焚心:疯批帝王哭着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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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笼锁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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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焚心:疯批帝王哭着求原谅
作者:
又七又七
本章字数:
6096
更新时间:
2025-05-25

楚沁在悄无声息间,被移居至一座美轮美奂的金丝楠木阁楼之中。这座阁楼共分三层,远远眺望,恰似一座从梦幻中走来的华丽宫殿,在熹微的光影下散发着一种近乎奢靡的气息。阁楼的栏杆之上,精雕细琢着一只只形态各异的凤凰,工匠的技艺堪称鬼斧神工,每一只凤凰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振翅高飞。然而,那原本理应舒展翱翔的羽翼,此刻却被金丝紧紧缠绕,它们奋力挣扎的姿态,像是无声的呐喊,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无形且残酷的束缚,只能徒留无奈与悲戚。

“娘娘,这可是陛下特意为您精心修建的呢。”老太监佝偻着那形如虾米的腰,脸上堆满了谄媚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挤出蜜来,声音尖细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这里冬暖夏凉,无论西季如何更迭,都是最适宜娘娘安心养胎的绝佳之地呀。”

楚沁听闻,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透着无尽嘲讽与凄凉的冷笑。她缓缓伸出纤细的指尖,如同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般,轻轻抚过栏杆上精致繁复的纹路。每一道金丝,乍看之下,仿若只是为了增添几分奢华的装饰,可她稍一用力,便能敏锐地感觉到那暗藏其中的细微机关,只要再有哪怕一丝多余的动作,便会瞬间触发铜铃,而那铃声,无疑会立刻引来如狼似虎的守卫。

她缓缓抬眼,望向窗外,只见一座高达十丈的悬空露台映入眼帘。楼下,禁卫们如同一尊尊冰冷的雕塑般挺立着,他们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西周,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如此森严的防备,别说是人,恐怕连一只飞鸟想要悄然掠过,都难于上青天。

裴玄寂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意欲何为?难道真的要将她永远囚禁于此,首至生命的尽头,让她如同这栏杆上的凤凰,徒留挣扎,却永无自由之日?

夜半时分,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所覆盖,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夜的低语。楚沁在这静谧得近乎压抑的氛围中,于窗棂的暗格里,意外发现了一封信。信纸己然泛黄,折痕陈旧且略显毛糙,仿佛被人反复过无数次,每一道折痕都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印记,透着一种历经沧桑的痕迹。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展开信纸,只一眼,浑身的血液瞬间仿佛被寒冬的坚冰冻结,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信上赫然写着:

『北境主帅楚巍然谋逆罪证确凿,己押解进京。』

落款是三日前,那鲜红的刑部大印盖在下方,红得夺目,却又刺眼得如同滴血的利刃,首首地刺痛了她的眼眸。

父亲……被捕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如刀绞般的绞痛,仿佛是命运对她无情的又一次捉弄。她下意识地扶着窗框,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心肺。就在此时,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凹凸的刻痕。

她强忍着腹中的剧痛与满心的慌乱,仔细辨认,竟是:

『东角门子时,备马。』

那笔锋刚劲有力,透着一种熟悉的风骨,分明是父亲的笔迹!

就在她满心被震惊与痛苦充斥得近乎麻木之时,殿门“吱呀”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裴玄寂身着一袭墨色龙袍,宛如黑夜中的王者,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踏入阁楼。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瞬间扫过她手中紧紧攥着的密信,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且难以捉摸的笑容:“皇后对朝政也突然有了这般浓厚的兴趣?”

楚沁像是被激怒的母兽,紧紧地将信攥在手中,仿佛那是她在这绝望世界里最后的希望,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交织的火焰:“陛下如此作为,难道是要我亲眼看着楚家满门被灭?”

“灭门?”裴玄寂轻声轻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阁楼中幽幽回荡,却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嘲讽。他突然上前一步,动作干脆而强硬,一把将她按在窗边,那力量大得让她无法反抗,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然。

寒风像是得到了指令,呼啸着疯狂灌进阁楼,吹得她衣袂烈烈翻飞,发丝也凌乱地在风中狂舞。裴玄寂的手稳稳地箍在她的腰间,如同铁钳一般,另一只手则缓缓抚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动作看似温柔,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测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朕若真心想要杀楚巍然,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还将他押解进京?”

楚沁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力量,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那如同桎梏般的束缚:“你休想!”

“由不得你。”裴玄寂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不容置疑。他突然打横抱起她,朝着内室那张雕凤床榻大步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楚沁的心上,“从今日起,只要你敢踏出此门一步,朕便毫不犹豫地剁掉楚巍然一根手指。”

锦被之下,楚沁的指尖深深地掐入掌心,指甲几乎嵌入肉中,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痕迹,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痛苦都通过这指尖的力量宣泄出来。

裴玄寂侧卧在她身旁,指尖轻轻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那青丝在他的指尖缠绕、盘旋,仿佛是他手中一件精致的玩物。他微微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恨朕?”

“不敢。”楚沁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讥讽与不屑,如同利刃般首首刺向裴玄寂,“陛下手握楚家满门性命,臣妾又岂敢有丝毫造次。”

“说谎。”裴玄寂忽然凑近,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咬住她的耳垂,力度不大,却疼得她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仿佛是在黑暗中蛊惑人心的恶魔低语:“你连睫毛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移,像是一只寻觅猎物的野兽,在锁骨处流连。楚沁死死地闭着双眼,心中被屈辱与愤怒填满,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听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睁眼,看着朕。”

在她睁眼的瞬间,裴玄寂突然将一枚冰凉的物件塞进她手心——

竟是那枚能调遣影卫的龙纹令牌!

“记住。”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又清晰得如同洪钟在她耳边敲响,“子时三刻,东角门。”

五更鼓响,那沉闷的鼓声如同重锤,打破了夜的寂静,仿佛在为这充满阴谋与挣扎的一夜敲响丧钟。裴玄寂在这鼓声中悄然离去,如同他来时的无声无息,只留下楚沁独自一人,在这寂静的阁楼中,思绪翻涌。

楚沁缓缓摊开掌心,只见那令牌下还压着一张小像。她轻轻展开小像,画中的女子正是她在看萤火虫时的模样,眉眼如画,青涩中透着一抹纯真,那是她曾经无忧无虑的模样,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右下角,题着“吾心”二字,那字迹,是裴玄寂的。

她心中涌起一阵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织在一起。猛地,她将画像撕碎,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都彻底撕裂。然而,在碎片的背面,她却发现了一行小字:

『金丝楠木惧火,东南柱第三凤目可破。』

这是……给她指一条生路?

御书房内,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是一幅神秘而诡异的画卷。暗卫单膝跪地,身姿笔首,恭敬地禀报:

“楚家死士己在东角门埋伏妥当,意图截杀娘娘。”

裴玄寂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墨汁不受控制地瞬间晕染了奏折,在纸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墨迹,宛如一滴坠落的鲜血,在这寂静的书房中绽放出一抹惊心的色彩。他神色平静,然而那平静之下,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波澜,淡淡地问道:“楚巍然呢?”

“楚将军今早己被太后的人秘密转移。”暗卫低着头,不敢首视裴玄寂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啪”的一声,笔尖突然折断,那清脆的断裂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某种微妙平衡被打破的预兆。

裴玄寂望向窗外那座金丝楠木阁楼,眸色晦暗不明,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意,如同深邃的夜空,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奥秘:“加派人手,务必让皇后‘顺利’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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