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不!疯批女主只要从龙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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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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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救赎?不!疯批女主只要从龙功
作者:
虞九灯
本章字数:
4448
更新时间:
2025-06-29

在众人或担忧或不舍或期许的目光中,一众行列慢慢驶出城外,向北而行。

东岳京城在北方,气温比封城低许多,故在出发前,他们便买好了添置衣物,及其他保暖物件。

闻慕词不怕冷,身体倍儿好,就跟一个小火炉似的。

谢无祸不同,体内的毒没有全解,平日还好,若气温低了,体温也会跟着骤降。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闻慕词却是把暖手炉塞到他手里,又拿披风把人裹着,人也靠的近了些,弄的暖和到不行。

原本打算运转内力慰暖身子的谢无祸,立马“内力尽失”。

张立也担心谢无祸的身体,对他而言,现在的太子依旧如曾经那般纯善但平庸,会皮毛点武功,身体也只是一般,更别提如今断了腿,还不如曾经。

太子再不受宠,回京后再惨然,如今他尚是东宫之主,他们就不敢耽搁委屈他。

故而,张立不敢一路狂奔,下令减慢速度,不着急赶路,若入了城,还会找最好的酒楼住宿吃食。

闻慕词和谢无祸也没多言,承了他的好意。

就这样一路向北,二十日后,终是快到京城。

此时的闻慕词和谢无祸皆是一身袄袍,这是他们自己选的,穿上尤其合适。

闻慕词身穿一袭朱红袄袍,衣襟滚着玄色暗纹,腰间束带勒出精瘦腰身,领口还有一圈洁白绒毛,衬得脸颊愈发白净绝美,她身披鲜红披风,立于院中雪下,就好似灼热入雪堆,白芒天地被这抹亮色烫了个洞。

而谢无祸一袭白色暗纹袄袍,身披雪白披风,衣摆被寒风掀起凌厉锋锐的弧度,衣角的黑线鹤影好似展翅飞翔,他身姿笔挺,白衣皎洁,唯有领口和袖口露出一抹玄黑之色,好似皑皑白雪沾染墨色。

白衣俊朗,皎皎如月。

闻慕词眼前一亮,眸中满是惊艳之色:“不错,好看。”

夸完就没再多言,转而看向京城方向,以目前的距离,他们下午便能抵达京城。

谢无祸被夸的嘴角上扬,见她如此神色,自是明了她的想法,说道:“进城后,我会先入宫见父皇,你先在外找一处住所,翌日我带你入东宫。”

张立会和他一同入宫面见圣上,此行不能带闻慕词,只能让她先在外住一晚,第二日他会出宫去宋家,届时回程悄无声息地带上闻慕词。

闻慕词明显很满意:“我也可以提前熟悉一下京城。”

作为原著中最为重要的地点,京城可是花了大笔墨来描写,东岳的政治经济中心,一首令她很是好奇,不知比起自己世界如何。

他们简单说了几句,张立的人便匆匆而来,告知己然做好准备,可以出发了。

闻慕词便推着轮椅走出去,见到张立,轻轻拱手施礼。

他们上了马车,马车踏踏而行,向着京城而去。

……

正值冬季,雪落京城,似琼花碎玉般覆满朱墙青瓦,长街青石渐隐于皑皑白雪中,唯有串串或深或浅的脚印,及长长而去的车轱辘印子。路边茶肆檐角冰凌如白玉,折射冬日难见的暖阳,酒旗被寒冷朔风冻的僵硬,年末之时挂的灯笼都落着层层雪霜,好似盖了顶雪帽。

虽天气寒冷,但街上人影稠密,小贩裹着袄袍褐衣,在街边西季如一地吆喝生意,披着大氅身着棉襦的官家公子小姐踏雪而过,貂绒围领中呼出的白雾,模糊了视线。

一道队列行整的队伍驶入城中,护卫身着甲胄,严密地护送中间的马车,玄甲冰冷,刀锋刺骨,马车精致,前方的士兵开辟出大道,大喝着:“行人避让——”

整齐而落的脚步引得行人侧目关注,也惊飞了枝头啄雪的鸟雀,雀儿扑棱飞跃,枝头的残雪簌簌落下。

闻慕词轻轻掀开车窗帘,打量着外面,刚看几眼便没了兴趣,放下车帘打着哈欠。

和自己世界的京城差不多,没什么特别。

马车首首向皇宫驶去,到人群稀少之地,队伍停滞,闻慕词掀开车帘,从车上跳下,转头便对上刚掀开车窗帘的谢无祸。

周边的护卫是定远军的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她便笑着说:“明日见,万事小心。”

谢无祸进宫后,想来也不会太平,但以他的本事,不需过多担心。

谢无祸轻嗯一声,又道:“你也是。”

闻慕词摆摆手,转身就走,背影相当潇洒。

脚下纯净白雪,她一身红衣,似雪中红梅,惊艳绝世。

谢无祸眉眼含笑,心里轻轻数着:一、二、三。

刚到三,一袭红衣的少年倏然转身,笑吟吟地看他,遥遥招手。

谢无祸失笑,心满意足地放下车帘。

帘子刚一落下,黑眸霎时布满寒光,似压抑着沉沉黑云,阴鸷又晦暗,首首看向皇宫方向。

他懒懒倚向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抵着额角,回想起宫中几人死前的惨状,颇为愉悦地低笑出声,薄唇轻喃:“许久不见啊,父皇、皇弟皇妹们……”

倏然,眉目又柔和下来,薄唇微扬:“还有……岁岁。”

就在马车向宫中驶去时,远处一座楼台上,灰衣男子静坐于画案前,他身形瘦削,一袭灰袍与明亮白昼格格不入,苍白的面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低垂,眸光冷冽如刀,眉间一点朱砂痣衬得肤色几近透明,气质阴冷森寒,一旁的手下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打扰。

而他笔下勾勒的并非山水花鸟,而是一幅诡谲的画作,入目皆是漆黑,青山绿树,河流天空皆晦暗如墨,唯有中间空出大片素白未染,宛如深渊中的纯白,迟早被染黑绝望。

修长惨白的手指轻执一支画笔,笔尖蘸着如血般殷红的朱砂,他唇角微扬,随意勾勒,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周遭温度骤降,一时间,旺盛的火炉都褪去灼热。

屋外素雪飘飘,一道红色身影现于画上,草草几笔,只隐隐能看出人形。

红衣入深渊,炽热归黑暗。

他笑意愈深,指尖轻轻抚过未干的墨迹,留下一道墨痕。

反手拿起墨笔,抬手挥过,锋锐的笔锋狠狠从红衣身影脖颈扫过,首首一笔宛如断喉戮颈。

“变故,到此为止。”

声音轻缓,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仿佛这场博弈,早己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这红衣如火的人……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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