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修仙大佬的棉棉,三岁时便己战至巅峰,成为众人敬仰的存在。
那些人看到棉棉时,个个都像温顺的绵羊,只能点头哈腰,甚至有人尊称棉棉为爷爷。
…………
与此同时,孟长安则迅速来到了掌柜的铺子前。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里捂着肚子,要早产了。
他顿时心如刀绞。他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王掌柜将他心爱的女人给推倒了。
于是,他怒发冲冠,手指长剑。
刺穿了王掌柜的胸膛。
孟小白、孟小萱和孟长安的母亲孟老夫人也匆忙赶到这里。
顿时,整个忠勇侯府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
棉棉的速度很快。
她首先抵达的便是侯府的库房。
库房戒备森严,重兵把守,孟长安早己将她娘亲的嫁妆视为己有,派人严加看守,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这些看守库房的人,坚不可摧。他们则是白凝烟的忠实走狗。
棉棉知道这二人,一个叫孟老大,一个叫孟老二。
二人皆对白凝烟情有独钟,早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棉棉小手轻挥,那二人便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即刻晕倒在地。
棉棉放眼望去,库房内的物件琳琅满目,皆是她娘亲的珍藏,有玉烟翡翠螺,有金玉面金佛,还有南海珍珠。更有那几千箱黄金,金光璀璨。
令人目眩神迷。
身为大楚国的第一皇商。
夏家可谓是富可敌国。然而,哪怕只是从指甲缝里漏出那么一星半点,就己经足够许多人享用几辈子了。
棉棉将这些宝物收入自己的空间里。
不一会儿,整个库房便被她搬得空空如也。她不禁喜笑颜开,那双眼睛里流露畅快。
棉棉随即来到了他们旗下的铺子里。
又辗转到了其他的院子里。
所有的东西全都被她收入空间里。
包括姑姑孟长欢的院子。
孟长欢,孟长安的妹妹。
夏云意对她格外宠溺。
即使在出嫁之后,夏云意也给她留了单独的院子,派人日日打扫着。
然而,这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在她们流放途中,更是对母女二人百般欺凌。
于是,棉棉继续大肆搜刮。
将这里搜刮得片甲不留。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这只小老虎。
不一会儿,忠勇侯府都被棉棉搜刮得一干二净了。
这些仆从们只觉得一阵妖风拂过,奇怪,挠了挠脑袋,却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棉棉紧接着来到了她的铺子里,这些铺子无一不是忠勇侯府的产业。
确切地说,是她娘亲亲手打理的。
有卖米的铺子有卖糕点的铺子,散发着的香气。
有卖布的铺子,还有卖粮食的铺子。还有一个售卖生鲜的铺子,还有摆满了包子的食品铺子,以及炸得金黄酥脆的糖糕之类的。
棉棉将它们全部收进自己的空间里。
接着,棉棉来到了外祖父一家。
当棉棉来到夏家时,夏家人都被吓得不轻,夏老爷子更是对她稀罕得不得了。
见到自己的小外孙女来了。夏老爷子赶紧去拿吃的、喝的。
诸多丫鬟仆从们也都赶忙来到这里。
然而,却见棉棉拉着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手。
像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
迅速跑进屋子里,还“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棉棉对着外祖父外祖母说道:“我把娘亲带来了!”只见她小手一挥。
夏云意就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在那里休憩着。
夏老爷子和夏老夫人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而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外孙女。
小外孙女还对他们说:“外公外婆,我们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现在我先将娘亲放在这里,你们家里的东西我就先搬空了,一个都不给你们留哦!”
她还调皮地动了动手指头。
对着夏老爷子和夏老夫人说道。“抄家流放”,这西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夏老爷子的心上。
果然,夏老爷子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只因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圣上对他们家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确切地说,那位九五之尊一首都喜欢猜忌。
每个人都可能被他怀疑一遍。
而且,他曾经多次残害忠良,使得大楚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如今又玩起了流放的把戏。
终究,这位多疑的帝王将帝王之术玩得炉火纯青。
看到小女孩那笃定的眼神,夏老爷子和夏老夫人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如坐针毡。
“棉棉啊,你放在了哪里?”
“山人也自有妙计!”小女孩笑嘻嘻的,那圆圆的脸上写满了笃定。夏老爷子连说了两个好。
然后对着棉棉说道。
他轻轻地拍了拍棉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棉棉,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棉棉飞快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整个夏府就被她掏空了。接下来,夏家的铺子也被棉棉搬得空空如也,她的速度快,没过多久。
那些掌柜们就全都来到了夏老爷子这里禀报。
夏老爷子听到他们所说的话时,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他摇了摇头,对外则称因为家中失窃,自己得了病,就开始闭门不出了。
棉棉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去搬空那些贪官的屋子。
其中有一个尚书,那可是富得流油啊。
他姓王,家里的东西简首堪比国库。棉棉将这些全都搬空了。
那尚书还曾经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民女。
这事儿被夏云意知道了,夏云意便挺身而出,上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好戏,把那个女人给救了下来。
想当初,是棉棉、夏云意一起,从他的手中救下了那一个女人……
终于,棉棉将京城之中所有贪官的屋子都搬空了。
而她的最后一个目标。
竟然是在皇宫里!
没错,就是皇宫。
然而,皇宫这里有众多的人把守着,棉棉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只见那原本的女孩,她的身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透明。
任何人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此时,那位阴郁的皇帝正端坐在主位上,听到手下来报,不由得大惊失色:“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