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看着导航上调出的地址,嘴角微扬:“就这么想吃牛排?”
“主要是想和你约会嘛~”温镜辞眨眨眼,笑得狡黠,“我们都多久没正经约会了?从拍戏开始就天天片场家里两点一线。”
傅砚深无奈地摇摇头,打了转向灯变换车道:“好,听你的。”
二十分钟后,他们坐在了餐厅最角落的卡座里。
暖黄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为餐桌铺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温镜辞托着下巴,看着傅砚深在灯光下格外深邃的眉眼,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酒杯。
“敬我们,”他轻声说,“敬重逢,敬未来更多的约会。”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傅砚深的目光在烛光中格外温柔:“敬你。”
餐厅里,钢琴声缓缓流淌。温镜辞切了一小块牛排,突然递到傅砚深嘴边:“尝尝?”
傅砚深挑眉,但还是张口接住了那块肉。
温镜辞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不错,”傅砚深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但没我做的好吃。”
温镜辞噗嗤笑出声:“傅总,你这是职业病的完美主义!”
窗外,夜色渐深,但餐厅里的温暖仿佛将时间凝固。
这一刻,没有片场的紧张,没有粉丝的威胁,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和一顿简单的晚餐。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后的街道上晕开斑斓的光影,温镜辞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上,指尖轻轻敲着膝盖,哼着不成调的歌。
“这么开心?”傅砚深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温镜辞侧过头,眼睛亮晶晶的:“当然啦,和阿砚约会怎么能不开心?”他故意拖长音调,“尤其是某人还亲自喂我吃甜品~”
傅砚深轻咳一声,耳尖微红:“那是你非要抢我的勺子。”
“哎呀,傅总害羞了?”温镜辞凑近,坏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要不要我发条微博,让粉丝们也看看高冷的傅总私下有多可爱?”
傅砚深一把捉住他作乱的手:“别闹,看路。”
温镜辞笑嘻嘻地抽回手,转而划开手机:“我看看今天有什么新……”话音未落,他突然瞪大眼睛,“等等,我们上热搜了?!”
#傅砚深温镜辞约会#
#傅总喂食照曝光#
#傅温CP今天发糖了吗#
粉丝评论区大战
@辞镜(温镜辞唯粉):
「哥哥今天好帅!!但旁边那个男人能不能离远点啊[微笑]衣服都挨到一起了[呕吐]」
回复 @深辞一生推:
「眼红是吧?你家正主倒贴我们傅总多少年了心里没数?」
@傅氏法务部预备役(傅砚深事业粉):
「傅总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这照片P的吧??[震惊]」
回复 @今天傅总离婚了吗:
「姐妹醒醒,你ID该改了[吃瓜]」
@显微镜今天动了吗(CP粉头):
「啊啊啊傅总这个眼神!!什么叫'我的宝贝只能我喂'啊!」
回复 @民政局我搬来了:
「请二位立刻把结婚证拍我脸上谢谢」
【同人】《霸道总裁喂食手册》(点赞3.2w)
「'张嘴。'傅砚深将牛排抵在温镜辞唇边。'不要~'温镜辞偏头躲开,却被掐住下巴...(后续见plq)」
【鬼畜】把喂食视频配上《投食歌》BGM,播放量秒破百万
@娱乐圈纪委:
「温镜辞能不能独立行走?天天蹭傅总热度[吐了]」
回复 @傅砚深圈外女友:
「就是!这种小演员怎么配...等等,傅氏集团官微点赞CP粉了???」
(截图显示@傅氏集团官方微博点赞了「傅温CP今天结婚了吗」的微博)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们在餐厅的偷拍照——傅砚深正将一块牛排递到温镜辞嘴边,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拍得还不错嘛~”温镜辞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要不要我转发一下?配文就写'谢谢大家祝福'?”
傅砚深无奈:“随你。”
刚推开门,‘没人要’就迈着优雅的步子迎了上来,毛茸茸的尾巴高高,在两人脚边来回蹭。
“'没人要'你又在等我们啦?”温镜辞弯腰想抱它,却被猫咪灵巧地躲开。
‘没人要’转而走向傅砚深,被抱起后高傲地瞥了温镜辞一眼,仿佛在说“谁让你们出去约会不带我。”
傅砚深揉了揉猫咪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给你带了礼物。”
——是餐厅特意为宠物准备的三文鱼小饼干。
‘没人要’立刻竖起耳朵,喵了一声跳下来,围着傅砚深的脚边打转,全然忘了刚才的高冷姿态。
温镜辞撇嘴:“偏心!我怎么没有礼物?”
傅砚深挑眉,突然将他打横抱起:“你的礼物在卧室。”
“喂!'没人要'还在看——”
猫咪蹲坐在原地,歪着头看两个主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最后百无聊赖地舔了舔爪子,跳上猫爬架继续它的“贵族”生活去了。
午夜时分的卧室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温镜辞半推半就地抵着傅砚深的胸膛,指尖在他睡衣领口处若有似无地画着圈。
“原来今天阿砚是开心了呀~”他声音又软又糯,尾音故意拖长,像浸了蜜的丝线,“怪不得这么……急。”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气音,随着傅砚深突然加重的动作化作一声轻哼。温镜辞仰起脖颈,露出优美的线条,却偏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推他:“明天还要拍重要的戏呢……”
傅砚深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带着惩罚意味的轻咬让身下的人微微发颤。
“再说,”他低沉的声音擦过耳际,“明天就不用下床了。”
温镜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扭着腰躲开,却又在对方真要起身时用腿勾住他的腰。
“好霸道~”他笑着指尖从傅砚深的喉结滑到胸口,“不过……我喜欢。”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半掩,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温镜辞散落的发丝铺在枕上,像泼墨的山水。他忽然翻身压住傅砚深,居高临下地眨眨眼:“刚才都是阿砚在欺负我,现在该轮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