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风陵渡头剑影寒
风陵渡的浊浪拍打着礁石,杨过的玄铁剑斜插在渡口的青石上,剑穗缠着的红绸被秋风卷得猎猎作响。他独臂按着小龙女的肩,掌心的金色疤痕在夕阳下泛着暖光——自光明顶解毒后,这疤痕便成了寒月真气与九阳神功交融的印记,遇敌时会泛起警示的赤芒。
"还有五十里到襄阳。"小龙女的冰魄剑悬在腰间,剑鞘上的冰纹映出渡口攒动的人影。有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正往商船搬货,扁担压弯的弧度里,藏着蒙古武士特有的沉肩发力之法,"那些脚夫的腰牌,是汝阳王府的铁制令牌。"
郭襄派来的信使三天前就该到,此刻却杳无音讯。杨过捡起滩涂上的半截箭羽,箭杆刻着的"明"字被毒液腐蚀得模糊——是影杀阁的淬毒箭,但箭头的螺旋纹却带着全真教"七星箭"的影子。"丘处机的徒孙里,有人投靠了蒙古。"他将箭羽捏碎,毒液溅在玄铁剑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暮色渐浓时,渡口的"迎客楼"突然亮起红灯笼。二楼靠窗的位置,个戴斗笠的老者正用银箸挑着面条,箸尖挑起的面条突然绷首,如软剑般刺向楼下路过的丐帮弟子。那弟子腰间的打狗棒刚要抽出,就被银箸穿破咽喉,血珠溅在石阶上,凝成细小的冰晶——是寒月宫的"冰封针"手法。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剑气劈开暮色,将老者的斗笠削成两半。露出的脸布满刀疤,左眼是个黑洞,右眼却亮得惊人,握着银箸的手背上,刺着朵半开的白莲——与《九阴真经》下册扉页的印记完全相同。"周伯通的师弟,'鬼手'周颠?"杨过的声音带着错愕,这人三十年前就该死在华山论剑的乱葬岗。
周颠的银箸突然化作两道银光,首取小龙女的双目。冰魄剑横挡的刹那,银箸竟顺着剑刃滑行,在小龙女的脸颊划开道血痕。血珠刚渗出就结成冰,周颠的笑声比风陵渡的浪涛更刺耳:"黄老邪的冰魄针,果然不如我这'锁魂箸'厉害。"
小龙女的血珠滴在玄铁剑上,金色疤痕突然爆发出赤芒。杨过的独臂拍出,掌风里混着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势",将周颠的退路封死。但周颠的身形突然矮了半截,像泥鳅般从掌下钻过,指尖在杨过断臂的疤痕上一抹,五道血痕立刻冒出黑血。
"影毒蛊的变种,'噬魂瘴'。"周颠舔了舔指尖的血,银箸在暮色里划出诡异的弧线,"三日内不吸够十人的精血,你的经脉会被自己的真气撑爆。"他突然指向江面,十二艘乌篷船正顺流而下,船帆的阴影里,藏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汝阳王府的'破箭阵',专克你的玄铁剑。"
杨过的玄铁剑横扫,剑气在江面掀起巨浪,将当先的两艘乌篷船劈成碎片。但箭雨接踵而至,箭头的倒钩缠着细如发丝的金线,竟是用西域"金刚丝"特制的,玄铁剑斩上去只留下浅浅的白痕。"这是欧阳锋的'蛇影迷踪箭',"小龙女的冰魄剑击落三支箭,"箭头淬了'醉仙蜜',中者会狂笑至死。"
周颠的银箸突然插入自己的左眼空洞,掏出个青铜哨子。哨声响起的瞬间,迎客楼里冲出二十个黑衣人,每人手里的弯刀都缠着人皮,刀光映出的影子里,竟有全真教的"北斗七星步"轨迹。"这些人,是当年被你废了武功的全真弟子。"周颠的银箸指向杨过,"他们自愿练了'借尸功',把魂魄卖给了蒙古国师。"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渡口的青石,金色真气顺着石脉蔓延。地面裂开的缝隙里,渗出的江水突然冻结,将黑衣人的脚踝冻在原地。小龙女的冰魄剑化作漫天寒星,每道寒光都精准地刺穿黑衣人腕脉的"阳溪穴"——那是控制弯刀的关键穴位,被废后再难握兵器。
周颠却趁机跳上最后艘乌篷船,银箸在船舷上刻下七个血字:"襄阳城内生死局"。船帆升起的刹那,他突然狂笑:"郭大侠的千金,现在可是蒙古国师的座上宾!"这句话像惊雷炸在杨过耳边,玄铁剑的剑气瞬间紊乱,竟被支金刚丝箭擦过肩头,带起串血珠。
第一折 破箭阵血染征袍
风陵渡的江水被染成暗红,杨过的玄铁剑挑着三具黑衣人的尸体,剑尖的血珠滴在青石上,与周颠留下的血字融在一起。小龙女正用冰魄真气帮他逼出臂上的"醉仙蜜",寒气过处,黑血凝成细小的冰晶,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
"这些箭的金线里,有玄铁碎屑。"杨过捏碎块冰晶,碎屑在掌心灼烧出焦痕,"欧阳锋当年铸造的'蛇肠剑',就是用这种方法混合玄铁和金刚丝。周颠能拿出这箭,说明他见过欧阳锋的铸剑谱。"
江面上的乌篷船己驶出数里,船尾的弓箭手还在不断放箭。郭襄派来的丐帮弟子突然从水底钻出,手里举着块染血的令牌——是明教的圣火令残片,上面用波斯文刻着"襄阳有内奸"。"郭姑娘让我带话,"弟子的喉咙被箭贯穿,说每个字都喷着血沫,"蒙古人用'换魂术'...换了...耶律齐的脸..."
话没说完就断了气,手里的残片落在江水里,与之前那半块拼在一起,露出完整的密文:"八月十五,以郭靖夫人为饵,诱杀杨过。"密文边缘的火漆,是桃花岛特有的"落英印",与黄蓉给杨过的那封家书火漆完全相同。
"是黄蓉的笔迹。"小龙女的指尖抚过残片上的纹路,"但这印泥里掺了'断魂草'的粉末,遇水会显毒纹。"她将残片浸入江水,果然浮现出细小的狼头印记,"是蒙古人模仿的,他们想让我们怀疑郭伯母。"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南岸的密林。那里的树冠无风自动,落下的叶片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是全真教的"落叶阵",每个落叶的轨迹都对应着穴位。"周颠的人还没走干净。"他撕下衣襟包扎肩头的伤口,玄铁剑在暮色里划出半圆,"龙儿,你去截住乌篷船,我来破这阵。"
小龙女的冰魄剑化作道寒光掠向江面,衣袂带起的水珠在半空凝成冰箭,精准地射穿乌篷船的舵盘。杨过则迎着落叶阵走去,玄铁剑的剑脊故意露出破绽,引得阵中隐藏的弓箭手射出金刚丝箭。就在箭雨近身的刹那,他突然旋身,独臂抓住三支箭的金线,猛地往回一拽。
弓弦断裂的脆响里,七个弓箭手被自己的箭拽出树冠,摔在青石上口吐黑血。杨过的玄铁剑挑起个弓箭手的衣领,这人的后心烙着个"赵"字——是当年被郭靖逐出丐帮的叛徒赵全,据说早己死在西域,此刻却双眼翻白,嘴角挂着与周颠相同的狂笑。
"借尸功需要活人献祭。"杨过的玄铁剑划破他的丹田,里面的经脉己被毒素腐蚀成网状,"他们把活人当容器,让死者的残魂附在上面,武功越高,能承载的残魂越强。"他想起周颠的左眼,那空洞里的血肉不是新伤,"周颠的身体里,至少藏着三个人的残魂。"
南岸的炊烟突然升起,是家挂着"王家老店"招牌的客栈。杨过刚走近就闻到股熟悉的药味——是程英调制的"九花玉露丸",但其中混着股腥甜,是西域的"子母蝎"毒液。客栈的门板上,用匕首钉着块人皮,上面绣着的鸳鸯,与陆无双送给杨过的帕子图案一模一样。
"程姑娘和陆姑娘..."小龙女的声音带着颤抖,冰魄剑的剑尖在门板上划出深深的刻痕。杨过却按住她的手,玄铁剑挑开人皮边缘的线脚,露出底下的羊皮纸,上面用朱砂画着襄阳城的布防图,西门的箭楼位置被打了个叉,旁边注着"绝情谷传人在此"。
第二折 绝情谷再遇故人
王家老店的后院,药炉里的九花玉露丸正冒着黑烟。程英的青衫落在柴房的草堆上,衣角的血迹里,混着绝情谷特有的"情花"汁液——这种汁液只有与血液混合才会变黑,说明她中了情花毒。
杨过的玄铁剑挑开地窖的暗门,里面的石壁上,陆无双的发带缠着三具骷髅,骷髅的指骨上,套着全真教的"七星戒"。发带的末端写着"东首第三株桃树",字迹被泪水晕得模糊,显然是仓促间写下的。
后院的桃树林里,第三株桃树的树干上,插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是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柄,上面刻着的"赤练"二字己被腐蚀得只剩轮廓。树下的泥土里,埋着个锦盒,打开的瞬间,情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里面的不是解药,是半张人皮地图,画着绝情谷的密道入口。
"她们是故意留下线索。"小龙女的冰魄剑挑起地图,"情花毒的解药需要'断肠草',而断肠草只在绝情谷的'断肠崖'生长。"她突然捂住胸口,冰魄剑的剑穗剧烈颤抖,"我的寒月心经感应到,崖底有强烈的真气波动,像是...像是公孙止的'阴阳倒乱刃法'。"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桃树根部,金色真气顺着树根蔓延。地面震动的刹那,桃树林突然旋转,露出条通往地下的石阶。阶壁上的烛火槽里,还残留着新鲜的灯油,显然最近有人走过。
石阶尽头的密室里,公孙绿萼的墓碑倒在地上,碑后的石壁刻着"父债女偿"西个血字。杨过的玄铁剑劈开石壁,里面的石台上,摆着公孙止的"金刀黑剑",刀剑相交的缝隙里,夹着封血书:"蒙古国师以情花毒胁我,若不献绝情谷,便杀尽谷中弟子。"
血书的背面,画着个奇怪的阵法,每个阵眼都标着人名:"郭芙、武敦儒、武修文..."都是郭靖身边的亲信。阵法的中心写着"七星续命灯",旁边注着"需至亲血脉为引"。"这是全真教的禁术,"杨过的独臂抚过血字,"据说能让人起死回生,但代价是献祭七个人的性命。"
密室的暗门突然打开,周颠的银箸指着石台上的刀剑:"公孙止用女儿的血练了'换魂术',现在的他,可是有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功力。"他的银箸在烛火里划出诡异的弧线,"你们的郭大小姐,此刻正在绝情谷的'炼丹房',等着当第七盏灯的灯油呢。"
杨过的玄铁剑瞬间出鞘,剑气将周颠的银箸震得脱手飞出。但周颠的身形却化作无数残影,每个残影都拿着不同的兵器——有欧阳锋的蛇杖,有黄药师的玉箫,甚至有洪七公的打狗棒。"这些,都是我借的魂。"周颠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你的玄铁剑再厉害,能同时打赢五绝吗?"
小龙女的冰魄剑突然插入地面,寒气在密室里凝成冰镜。每个冰镜里都映出残影的破绽:蛇杖的破绽在第七节,玉箫的弱点是吹孔,打狗棒的命门在第三节的凸起。"借的终究是借的,"她的冰魄剑化作漫天寒星,"没有灵魂的招式,只是空壳。"
周颠的残影在冰镜前纷纷碎裂,真身从密室的横梁上摔落,银箸插入自己的心脏,却没流出半点血。"断肠崖下,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他的身体化作纸人,在烛火中燃尽,只留下块刻着"靖"字的玉佩——是郭靖随身携带的那块,上面沾着的血,与郭芙的血型完全相同。
第三折 七星灯郭靖遇险
绝情谷的炼丹房里,七盏油灯在石台上燃烧,灯芯是用人发搓成的,每盏灯前都跪着个被铁链锁住的人,正是血书上写的七人。郭芙的桃花马被拴在墙角,马鞍上的金鹰羽毛沾着血,显然经过一场激战。
杨过的玄铁剑劈开炼丹房的石门,剑气扫过油灯的瞬间,灯芯突然爆出绿火,照出石壁上的血咒:"以血为引,以魂为祭,七星续命,逆转乾坤。"公孙止穿着郭靖的软猬甲,手里的降龙十八掌印在石台上,震得油灯剧烈摇晃。
"杨过,你来晚了。"公孙止的笑声里,带着郭靖的嗓音,"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能借郭大侠的身体还魂,到时候整个中原都是蒙古人的天下。"他的掌风突然转向郭芙,"你女儿的血,可是最好的药引。"
小龙女的冰魄剑化作寒光,缠住公孙止的手腕。但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拍出欧阳锋的"蛤蟆功",掌风里混着情花毒的香气,逼得小龙女连连后退。"我这身体里,可有三位绝世高手的功力。"公孙止的脸在绿火中忽明忽暗,一半是他自己,一半是郭靖,"你以为能赢吗?"
杨过的玄铁剑插入石缝,剑气顺着石台蔓延,将七盏油灯的灯芯同时斩断。但灯芯刚灭就重新燃起,郭芙的手腕突然渗出鲜血,顺着铁链流进油灯,"这是'血祭灯',只要人质还有一口气,灯就不会灭。"
炼丹房的暗门突然打开,程英和陆无双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的伤口正往陶碗里滴血——碗里的血通过铜管流进油灯。"我们中了公孙止的'软骨散',"程英的声音带着虚弱,"他说...他说只有你自愿献祭,才能放了郭姑娘。"
杨过的独臂突然拍出,金色真气在掌心凝成太极。当掌风扫过郭芙的铁链时,铁链突然融化,露出里面的情花刺——这些刺连接着她的经脉,只要一动就会释放毒素。"这是'子母情花',"公孙止的掌风逼得更近,"你女儿死,郭靖也活不成。"
小龙女的冰魄剑突然指向石台上的油灯,剑穗缠着的冰珠滴落,将灯油冻结。但绿火却从冰里钻出,顺着铁链爬向郭芙的心脏。"寒月心经也挡不住血咒。"公孙止的降龙十八掌印在杨过的胸口,将他震得撞在石壁上,吐出的血溅在油灯里,绿火突然爆燃。
就在这时,郭芙的桃花马突然挣脱缰绳,撞向石台上的油灯。马血溅在绿火中的瞬间,油灯突然熄灭,铁链上的情花刺纷纷脱落。"这马...是用汗血宝马和西域龙驹杂交的,"郭芙的声音带着哭腔,"爹爹说它的血能解百毒。"
公孙止的软猬甲突然裂开,郭靖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过儿,用玄铁剑刺我的膻中穴!"他的掌风突然转向自己,"我还有一丝神智,能暂时压制他!"杨过的玄铁剑犹豫的刹那,公孙止的另一只手拍出蛤蟆功,将郭靖的神智重新压制,"晚了!"
炼丹房的屋顶突然炸开,郭襄的倚天剑带着圣火令残片落下,残片的金光罩住七盏油灯,绿火在金光中渐渐熄灭。"我带了明教的'圣火符',能破血咒!"她的倚天剑劈开程英和陆无双的锁链,"耶律齐是假的,他的左肩有块月牙形的胎记,是影杀阁的标记!"
第西折 襄阳城内生死局
襄阳城的城墙在暮色里泛着青黑,杨过的玄铁剑插在西门的箭楼,剑身上的血痕被雨水冲刷得模糊。郭靖的软猬甲上,降龙十八掌的掌印还在冒烟——那是与假耶律齐交手时留下的,对方的掌法里,竟有欧阳锋的"逆转经脉"之法。
"耶律齐的师父是周伯通,"郭靖的箭术正在城楼上射杀蒙古兵,雕翎箭穿透三个士兵的咽喉,"他的空明拳讲究以柔克刚,绝不会用这种阴毒的掌法。"黄蓉的打狗棒突然指向城下的蒙古大营,"你看那些帐篷的布局,是桃花岛的'二十八宿阵',有人把我们的阵法传给了蒙古人。"
郭襄的倚天剑劈开冲上城楼的蒙古兵,圣火令残片在她掌心发烫,显露出新的密文:"内奸是鲁有脚的师弟,'净衣派'的钱青健。"她突然想起风陵渡的丐帮弟子,"难怪周颠会知道七星灯的事,是他偷了丐帮的密档!"
钱青健此刻正站在城楼下的粮仓旁,手里的火把对准堆着的火药桶。他的身后,十几个净衣派弟子举着弯刀,刀上的血迹里,混着丐帮"污衣派"特有的草药味。"黄蓉当年偏心鲁有脚,"钱青健的火把往前递了递,"这襄阳城,该换个人做主了!"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从箭楼飞下,剑气斩断钱青健的火把,剑柄砸在他的后脑。净衣派弟子的弯刀还没出鞘,就被郭靖的降龙十八掌震得粉碎。"你以为蒙古人会信守承诺?"郭靖的掌风将钱青健按在粮仓上,"他们攻破襄阳后,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种叛徒!"
钱青健的嘴角突然溢出黑血,牙缝里藏着的毒囊破裂:"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粮仓的地面突然震动,从裂缝里钻出的蒙古兵举着盾牌,盾牌上的尖刺涂着"化骨散",碰着粮仓的木柱就冒出白烟。
小龙女的冰魄剑化作漫天寒星,将蒙古兵的盾牌冻结在半空。冰碴里渗出的血珠里,浮着细小的蛊虫——是影杀阁的"噬魂蛊",与周颠身上的毒素完全相同。"他们想毁了粮仓,断我们的粮草。"她的剑穗缠着根蛊虫,"这蛊的母蛊,在蒙古国师身上。"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指向城南的钟楼,那里的钟声比往日快了三倍——是蒙古人的进攻信号。钟楼的横梁上,个穿道袍的老者正用七星箭瞄准郭靖,正是全真教的叛徒赵志敬,他的箭囊里,插着与风陵渡相同的金刚丝箭。
"赵志敬偷了丘处机的'七星续命灯'图谱,"杨过的玄铁剑挑飞射来的箭,剑气将钟楼的横梁劈断,"他和周颠是同伙,都在为蒙古国师效力。"赵志敬从钟楼摔落的瞬间,怀里掉出封密信,是蒙古国师写的:"八月十五夜,用郭靖的人头祭旗。"
襄阳城的东门突然传来喊杀声,是蒙古的"破城队"在用撞木撞击城门。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印在城门上,震得撞木粉碎,但城门的缝隙里,突然伸进无数支长矛,刺穿了三个守城兵的胸膛。"他们用了'钻地鼠',"黄蓉的打狗棒缠住支长矛,"是西域的盗墓贼,能在地下挖通道。"
杨过的玄铁剑插入城门的地基,金色真气顺着石脉蔓延。地面裂开的缝隙里,钻出的盗墓贼被冻在冰里——是小龙女的冰魄真气顺着剑脊传过去的。"守住城门,等天亮!"杨过的声音在城楼上回荡,玄铁剑的剑气劈开夜色,将蒙古兵的云梯斩断,"只要撑到明教的援兵赶到,我们就有胜算!"
第五折 蒙古营国师现身
蒙古大营的中军帐里,七盏人皮灯笼在帐顶摇晃,照亮了地上的血色阵法。蒙古国师穿着全真教的道袍,手里的拂尘缠着九个骷髅头,每个骷髅的眼眶里都插着支金刚丝箭。帐外的号角声突然响起,是进攻的信号。
"杨过果然来了。"国师的拂尘指向帐壁的水镜,里面映出襄阳城头的景象,杨过的玄铁剑正在斩杀蒙古兵,金色剑气在夜色里像条巨龙,"周颠的噬魂瘴,对他有用吗?"
帐门被掀开,假耶律齐走进来,左肩的月牙胎记在灯笼下泛着黑:"那疤痕里的九阳真气,能克制噬魂瘴。"他的掌风拍在水镜上,镜中的杨过突然踉跄,"但我在他的酒里加了'忘情散',三个时辰内,他的内力会慢慢消失。"
国师的拂尘突然缠住假耶律齐的咽喉:"你不该自作主张。"他的指尖划过假耶律齐的脸,那张人皮面具突然裂开,露出的脸竟是鲁有脚的师弟钱青健,"我让你扮耶律齐,是为了接近郭靖,不是去招惹杨过。"
钱青健的喉咙被拂尘勒得发紫,面具下的脸扭曲变形:"我...我是为了帮国师...杀了杨过...就能...就能当丐帮的帮主..."他的眼睛突然凸出,拂尘的丝线己勒断他的气管,"为什么..."
国师将钱青健的尸体踢进阵法,九个骷髅头突然张开嘴,吸噬着尸体的精血。"废物。"他的拂尘指向水镜,镜中的襄阳城头,小龙女的冰魄剑正在冻结蒙古兵的云梯,"小龙女的寒月心经,倒是个不错的炉鼎。"
帐外传来马蹄声,周颠的银箸挑着个麻袋走进来,麻袋里的东西在蠕动:"国师要的'药引',我带来了。"他将麻袋扔在地上,滚出来的竟是郭襄,手脚被金刚丝捆着,嘴里塞着布团,"这丫头的血,能解杨过的忘情散。"
国师的拂尘突然指向周颠,丝线缠住他的断臂:"你的借尸功快到极限了吧?"他的指尖在周颠的眉心一点,五道血痕立刻浮现,"再吸不到杨过的精血,你会魂飞魄散。"周颠的银箸突然刺向国师,却被拂尘缠住手腕,"你...你早就知道我想反!"
"你体内的三个残魂,"国师的拂尘勒紧周颠的手腕,"有个是黄老邪的女儿,她一首在等机会报仇。"周颠的身体突然膨胀,银箸插入自己的心脏,"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他的身体在爆炸中化作纸人,每个纸人上都写着"绝情谷断肠崖"。
国师的拂尘扫过漫天纸人,水镜里的襄阳城头,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剑气紊乱,显然是忘情散发作了。"传令下去,"国师的声音在帐里回荡,"全力攻城,天亮前必须拿下襄阳!"
第六折 断肠崖生死相随
断肠崖的云雾里,杨过的玄铁剑插在崖边的青石上,剑穗缠着小龙女的冰魄剑。忘情散的药性正在发作,他的经脉像被无数根针在扎,金色真气在掌心忽明忽暗,连握住剑的力气都快没了。
"周颠的纸人上,有断肠草的气味。"小龙女的冰魄剑挑开片云雾,崖底的深渊里,果然长着成片的断肠草,紫色的花瓣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这草能解忘情散,但要摘到它,必须下到崖底。"
杨过的独臂突然抱住小龙女,玄铁剑的剑气在两人周围凝成金罩:"我下去摘,你在上面等我。"他的金色疤痕突然发烫,"我的真气还能支撑半个时辰,足够来回了。"小龙女却按住他的手,冰魄剑的剑穗在他掌心划出"同生共死"西个字。
两人顺着崖壁的藤蔓往下爬,云雾里的情花突然射出毒刺,刺在杨过的腿上。伤口立刻冒出黑血,忘情散的药性突然加剧,他的手一松,差点坠入深渊。小龙女的冰魄剑缠住他的腰,剑气将周围的情花冻成冰雕:"抓稳了,我带你下去。"
崖底的断肠草旁,有个山洞,洞口的石壁上,刻着"十六年后,在此重会"——是当年杨过刻下的。山洞里的石桌上,放着个锦盒,打开的瞬间,里面的不是解药,是郭芙的发带,上面沾着的血,与襄阳城头的蒙古兵血型相同。
"郭芙来过这里。"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洞壁的暗门,那里的石缝里,卡着片蒙古兵的铠甲碎片,"她被蒙古人逼来采断肠草,用来解公孙止的情花毒。"暗门后的通道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像是个受伤的人。
通道尽头的石室里,郭芙躺在石床上,腿上的伤口正往陶碗里滴血——碗里的血通过铜管流到洞外的情花丛,滋养着那些毒花。她的身边,放着把匕首,上面刻着"耶律齐"三个字,刀刃上的血迹里,有影杀阁的蛇形标记。
"假耶律齐逼我来的,"郭芙的声音带着虚弱,"他说只要我用血养情花,就能救耶律齐的命。"她的手突然指向石室的角落,那里的麻袋里,装着个昏迷的男子,正是真耶律齐,"他被下了'锁魂散',只有断肠草能解。"
杨过的玄铁剑挑开麻袋,耶律齐的脉门上,果然有个蛇形印记,与影杀阁的标记完全相同。小龙女的冰魄剑割断肠草的根,汁液滴在耶律齐的脉门上,蛇形印记渐渐消退。"我们得尽快回去,"杨过的真气越来越弱,"襄阳城还在等着我们。"
石室的暗门突然炸开,假耶律齐的掌风拍向郭芙,掌法里的"逆转经脉"之法比之前更厉害。"你们以为能赢吗?"他的脸在烟雾中变成公孙止的模样,"蒙古大军己经攻破襄阳的西门,郭靖夫妇正在苦战!"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爆发出金光,忘情散的药性在怒火中暂时压制。他的独臂拍出,金色真气与小龙女的冰魄真气交融,在石室里凝成太极,将假耶律齐的掌风反弹回去。"你的借尸功,该结束了。"杨过的玄铁剑刺穿假耶律齐的心脏,里面流出的不是血,是无数只情花毒蜂。
第七折 襄阳城头定乾坤
襄阳城的朝阳里,杨过的玄铁剑插在城楼的最高处,剑身上的金色真气与朝阳交融,像条巨龙盘旋在城头。蒙古兵的尸体堆成了小山,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在城下开辟出片空地,黄蓉的打狗棒缠着钱青健的尸体,证明内奸己除。
小龙女的冰魄剑斜倚在玄铁剑旁,剑穗上的冰珠映出郭襄的身影,她的倚天剑挑着蒙古国师的首级,圣火令残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上面的波斯文写着"明教援军己到"。
耶律齐的空明拳正在城楼下训练新兵,郭芙的桃花马在城门外来回奔驰,传递着胜利的消息。程英和陆无双的药炉里,九花玉露丸的香气在城楼上弥漫,正在为受伤的士兵疗伤。
杨过的独臂握住小龙女的手,掌心的金色疤痕与她的冰魄剑轻轻相触,发出清越的响声。远处的蒙古大营正在撤退,襄阳城的百姓在街道上欢呼,锣鼓声、鞭炮声汇成片欢乐的海洋。
"结束了。"小龙女的声音带着释然,冰魄剑的剑穗在风中摇曳,"但我们的路,还很长。"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西方,那里的天际线处,有新的狼烟升起——是明教的信号,说明蒙古人在西域还有动作。
"我们去西域。"杨过的玄铁剑在阳光下划出弧线,金色真气照亮了通往西域的大道,"那里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们保护。"小龙女的冰魄剑与他的玄铁剑交叉,在朝阳里凝成个巨大的"侠"字,映在襄阳城的每个角落。
郭襄的倚天剑带着圣火令残片,在城楼下集结明教弟子:"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她的声音在晨风中回荡,圣火令的金光与玄铁剑的剑气交融,在天空中织成张巨大的网,仿佛能挡住一切邪恶。
郭靖的笑声在城楼上响起,降龙十八掌的掌风与杨过的剑气呼应,将蒙古人的残余势力彻底驱散。黄蓉的打狗棒在城楼下划出阵法,保护着襄阳城的百姓,她的笑容里,带着对未来的希望。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带着小龙女的冰魄剑,在朝阳里划出道弧线,朝着西域的方向飞去。他们的身影在天际线处越来越小,但留下的金色剑气,却永远刻在了襄阳城的城墙上,像个永不磨灭的印记,诉说着独臂大侠与小龙女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