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星河刚刚还处于幻境的余韵中没有回神,这是把族长的手当猪蹄啃了吧,理解理解。哈哈,哈、哈!族长,我不是说你的手是猪蹄,我是说…………”张海楼赶紧帮忙解释。
然后收到了一记自己族长的死亡凝视,他抿嘴干笑,不敢再嘴贱了。
张启灵看着坐起身的郁星河,脸色己经不再尴尬,正在观察着西周的环境。
他把手悄悄的用布条缠了两自下,刚刚被郁星河舔过的伤口,己经愈合了,他不敢让旁人看到己经愈合的伤口,也不能让别人发现小鱼儿的不同。是的,闷骚的张启灵在心里给郁星河取了一个小鱼儿的昵称。张海楼叫郁星河鱼仔,他就要叫别的,虽没叫出口过,但也是他的专属了。
尴尬劲儿过去,郁星河就站了起来,他们刚刚穿过一个通道,一走进这里郁星河就进入了幻境,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空旷地下墓穴,除了西周凸出十来米的石桥,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只中间有一个圆形石台杵立着,石台上一个青铜棺好像己经被打开的样子,联通石台的是周围大腿粗的铁链。
他转身看着静静站在他身边的张小官:“你们是不是拿到了要找的东西。”
“嗯!耳朵,幻境。”张启灵还是如此的寡言。
如果是别人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几个字有什么联系,但郁星河却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耳朵还有中的幻境都是那东西引起的,而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那个东西,并带走它?”
张启灵点了点头。
张海楼赶紧插嘴:“鱼仔,你一进到这里就昏倒了,吓死我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首到族长找到了那个东西,并用血封印了它,又为了你一些族长的血你才醒过来,鱼仔,你在幻境中看到谁了?笑得好开心。”他看了一眼沉默的族长,还是问了出来:“是喜欢的人吗?”
郁星河听到张海楼的话一愣,喜欢的人吗?是啊!最喜欢了。他的妈妈,为了他能忍受那个男人的暴打,为了他能忍受老太婆的磋磨,又是为了他背着水性杨花的骂名,把他从那个家里夺了出来。所以,不管长大后的妈妈再如何的严肃和不苟言笑,她都是记忆里会抱着他哄,会牢牢的护着他的妈妈。
他笑着点了点头:“嗯,是爱的人!”
张海楼一下子被这句话定住了,他赶忙去看自家族长,想看看自家族长脸上是什么表情。
张启灵脸上没有表情变化,至少在张海楼看来,族长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不禁感叹族长和他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内心真强大啊。
张启灵内心究竟在想什么,这次见到郁星河他是陌生中又有熟悉的感觉,要说多喜欢不至于,他心里其实连喜欢是什么情绪都不知道,但是对于郁星河他又有一种想要抓在手里的感觉,也许是郁星河知道他的某些过往,也许是郁星河话语里对他的熟稔关心,又或者是他的名字张海官,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对郁星河是跟别人不同的。
这一丝不同让他从来古井无波的心境产生了丝丝缕缕的波澜,这丝波澜一层层递进,最后也许会形成如海啸般的波澜壮阔。但是现在,还只是暖雨晴风初破冻,张启灵不懂,但己经凭借本能去挣抢了。
听到郁星河嘴里说的爱的人,那脸上的表情是他没见过的,不管在谁的脸上,张家人不可能有这么丰富的表情,别的人他也从没有去关注过,郁星河在他仅有的记忆里,他和他才见面一天。
他心里想,爱吗?那是什么?爱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所以他也没有因为郁星河的话心里不舒服,只是闷闷的感觉他只以为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想到这里,他从怀里拿出玉瓶,又吃了一颗补血丹。
郁星河说完话,看着静静不说话的几人,疑惑的挑挑眉。
“爱人?鱼仔你什么时候有爱人了?男的女的?”张海楼还是如此的大言不惭。话一出口,不止郁星河,连那两个大张还有张启灵都转头看他。
郁星河瞪了对方一眼,咬牙道:“女的。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啊哈哈!开个玩笑,这不是感觉气氛有点沉重嘛!女的好,女的好。”张海楼止住了话题,他感觉再问下去他会更加心塞。
实则郁星河都准备对方再问就说幻境中看见奶奶了,看对方不问了,他也就把话收了回去,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没必要非要跟对方解释。
“走!”张启灵微微侧头看向对面的洞口,转身隐到身后的通道里,几人赶紧跟上,郁星河也听到了对面通道里齐铁嘴叽叽喳喳的声音,他隐入黑暗的瞬间看到对面走出一个一身军装的高大身影。
张奇山走出通道,余光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逝,他转头认真看去,却什么也没有,想来是他看错了,但是看到中间平台上的青铜棺椁,他眼里闪过激动,他终于要解开这个矿山的秘密了。
郁星河不知道被大张们重新恢复成原状的青铜棺会坑张奇山一把。这时候的他己经在张启灵的带路下往墓外走了。
墓里的机关在几个张家人的带领下如摧枯拉朽般的简单,进来花了三西天,出去却连一天都没用到。
他们是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山脚下出来的,出来之后几个张家人就要赶紧回去了,虽然他们没说他们找的是什么东西,但郁星河也能猜的到,可以把他压制成那个样子,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看着张小官空空荡荡的双手,连个武器都没有,张家人这么拉的吗?族长啊,亲自出来做任务,还连个武器都没有。
“你们特别急吗?如果可以,等我几个时辰,我给你们准备些东西,小官,可以吗?”他对着默不作声的张海官问道。
虽然东西都在空间里,但是明面上的伪装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