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叶村的村支书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就住在村子里,这会也来到现场了,他从村民口中己经了解了事情经过。
村支书,村长以及村委会的村民一起进办公室商讨了一会。
由村支书宣布最后的结果,
“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村民有权在其户籍所在地居住生活,村里无权随意剥夺公民的居住权等基本权利。
但刘家违反村规民约,可根据规定暂停其享受上级优惠政策和村集体福利,我们决定取消刘家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
他们仍然可以居住在永叶村,但他们失去了,土地共有权、承包经营权、集体资产管理与处置参与权、集体收益分配权等完整权利。”
“叽里呱啦说啥呢?老婆子我听不懂,能不能说人话?”
村长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刘家失去成员身份,就无法承包土地,她家的地等今年地里的收成收割后,要被村集体收回来,村里每年的分红也没有她家了。
宅基地也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才能分配的,失去成员身份后,如果她家房子不倒那就一首能住,如果房子坍塌灭失了,宅基地使用权会被村集体收回。
能听懂吗,说的再简单点,在永叶村她家就没有地了,房子能住,但不属于她家了,房子如果时间长,塌了住不了了,村里就会把宅基地收回来。
我们做这个惩罚,是想告诉大家,你们作为同村子的村民,有点小摩擦,吵架拌嘴是很正常的,但是不能做超出底线的坏事,否则,村里也会对你们做出惩罚措施的!
大家伙明白了吗?”
王老太:“明白了,明白了,我们都是好好村民,才不会做那丧良心的事!
村长,村支书英明!”
虽然没赶出村,但不属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也跟赶出去差不多了,永叶村拆迁是二十一世纪初,到那时候刘寡妇家的破房子不能修缮,肯定住不了人了,再加上宅基地不属于刘家,拆迁跟她家也没什么关系了。
刘寡妇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也没人应她,村长让大家散了,村民们大部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部分还是不愿意走,因为老叶家的人还没走......
李红英仍然生气,指着刘寡妇道,“你还好意思哭,要不是因为你们动歪心思,能有这个下场吗?
你们还能好好的在永叶村住着,没有受到其他惩罚,我还不爽呢!
呸!你们以后再敢乱传我家红星的谣言,我天天上你家门上骂你们!我早上起来骂,晚上睡前骂,一年西季我都去你家报道!”
刘寡妇又哭嚎:“我的命好苦啊......”
梁爱荣听到她哭天喊地的就头疼,“天天就知道哭哭哭,你不苦谁苦?再好的福气也被你哭没了,等着吧,你以后过不完的苦日子!”
刘寡妇:“呜呜呜,你们把我给的定亲钱还给我!你们这是骗婚!”
梁爱荣:“谁收的钱,你就去找谁要,我要是你,我就省点力气去找答应你的人,说不定还能给你儿子讨个老婆呢。
赵家村,赵招娣家,去吧,她要是不给,你就坐在她家门口嚎,比在这嚎有用多了!”
梁爱荣的话,刘寡妇还真听进去了,她抹了把没有泪只有汗的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德喜,走,回家,明天早上我们就去赵家村找叶老太,不对,找赵招娣,我们不要钱,非得让她赔你个媳妇!”
反正她最烦种地,没有拉倒,有房子住就行了,还是她儿子娶媳妇最重要。
刘德喜望了一眼叶红星,伤心落寞的跟着回家了。
叶红星如释重负,以后终于没有人天天缠着她了。
几人回到家,叶振宇己经领着人从医院回来了,万幸的是叶华珍,梁母和叶华宝都没事。
大丫和叶红艳有些皮外伤,包扎消毒伤口就行,二丫轻微脑震荡,加上鼻黏膜血管破裂,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梁慧玲把衣服摊子收摊后和梁庄严一起来了,可把她心疼坏了,二丫见到亲妈委屈极了,
“妈妈,我还以为我见不着你了......”
她看到梁慧玲流眼泪,还安慰她,“妈妈,医生说我没事,让我不要跑不要跳,每天躺着很快就好了。”
李红英和叶红星愧疚死了。
李红英:“对不住了慧玲,都怪我们,唉,害的这么小的孩子受这个苦......”
梁慧玲:“我刚听华美和华宝跟我讲了,是邮递员的失职引起,刘寡妇下的手,再怎么也怨不到你们身上。
这是意外,红艳不也受伤了,我这几天又要做饭又要操心衣服摊子,大丫二丫虽说是放在我大姐家养着,但也等同于在你家,都是你家红星红艳在照顾,我这心里还过意不去呢。”
梁爱荣:“大家把这事说开,互相没有芥蒂就好。
慧玲你这几天晚上就回永叶村住,好好陪陪两个孩子,让二帅媳妇静静负责做饭。
我们现在回来了,肯定没人敢来找事了,两孩子白天还放在我家,二丫要静养不能跟着你到处转悠。”
梁慧玲点头,她也不敢把孩子放在自己家,她婆婆虽然不会没事打孩子,但她那两个嫂子都不是省油的灯,生的孩子更是调皮,二丫以前也流过鼻血,没有这次流的吓人,是被她哥哥们故意撞得......
晚上睡觉时,梁慧玲还夸奖了两个孩子,就算受伤了,但她们很勇敢,以后再有人欺负,就算受伤也要反抗,决不能站着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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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年纪轻轻守了寡,女儿不孝顺都不认我这个妈,就剩一个儿子跟我相依为命。
赵招娣,你赔我的儿媳妇,你收了我的定亲钱,跑到赵家村躲起来,你这是诈骗啊,你今天不赔我儿媳妇,我就不走了,我天天到你家门口哭......”
睡的正香的叶建设拧眉挠头,
“卧槽,烦死了,大早上的,谁他妈的哭丧呢?赵老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