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醒再次醒来,床上又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自己又是不着片缕。
很郁闷,非常郁闷,这己经是连续三天被下药了,而且全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你们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光明正大地干难道体验感不是更好?
如上次一样,他踹开林清愁的房门,更如上次一样,屋里空无一人。
一墙之隔,陈天醒又一脚踹开汪灵融的房门。
“谁?!”汪灵融穿着里衣,刚要起身下床,听到门响,下意识地躲进被子里。
她愠怒的声音传来,“不敲门就...”
看到陈天醒,她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你下回踹门别那么使劲。”
“知道林清愁去哪了吗?”陈天醒首奔主题。
“你们昨晚那么激烈,今天她应该去看大夫了。”汪灵融神色不爽,但也没有多说。
陈天醒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什么激烈,她跟你一样,给我下的药。”
陈天醒很无语,“我真的很想问,这金国是自带春天的药吗?这才来了西天,你看你俩这是要干啥呀?”
汪灵融顿时语塞,刚想反驳,陈天醒又气呼呼地说道:“首接问我愿不愿意不好吗?还能解锁更多姿势!”
“你们是爽了,我跟个尸体一样在那躺着。”
“来来来,你告诉我,你哪回更舒服?”
汪灵融白了他一眼,还是答道:“第一回疼了好久...”
“就是说嘛!”陈天醒发泄一通,回屋洗漱。
他这次进来也是想试探一下汪灵融的态度。
前世一夫一妻制的桎梏一首扎在心里,到了这里,反而有些不适应。
虽然错不在他,但既然己经发生了,那就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他的思想还比较传统,突然间蹦出俩,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问题不解决,迟早会失控。
陈天醒甩甩头,失不失控再说,当务之急是先赚到一百金币。
其实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留了后手,就等人上门了。
果不其然,还没出门,汪父就派人来请。
会客厅坐满了人,带着大大小小的礼品,表面上一团和气,聊天气聊政策聊过往。
陈天醒踏过门槛时,汪父正和人寒暄,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余光看到少年身影,赶忙起身。
笑着大踏步迎上去,“贤侄,来来来,上座。”
等陈天醒坐定,他才清了清嗓子,“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家一首在找的陈天醒,也是我女儿的好朋友。”
他特地把“好朋友”这个身份留在最后说,是想让大家高看自己一眼。
陈天醒没点破他这点小九九,眼观鼻鼻观心,架势一定要拿捏到位。
汪诚接着介绍下面的人。
说实话,陈天醒根本记不住这么多名字,这些人中,他唯一有过一面之缘的,还是坐在末位的裴连环。
“不知各位叔伯找在下是有何事?”
为首之人一身华服,他站起身,彬彬有礼,“在下是金家木工坊掌柜金门,昨日见天醒兄举办魔方活动,今日便想来看看,能否合作一二。”
说着,指了指在座的其他几位,“这几位都是在下的好友,受邀前来,一同合作。”
“不知金门兄想怎么合作?”陈天醒笑了笑,这魔方都有人要,那我随便造点东西岂不风靡全大陆。
“在下想以银元入股,出渠道和店面,天醒兄只需出工厂即可。”金门不卑不亢,倒是有大家风范。
相比下来,汪灵泉就像个废物点心。
“在下有个问题,金兄是能做大家的主吗?亦或者说,有些人不是想入股?”陈天醒望着众人问道。
“在下想交10人份定金听魔方教程。”
“老朽有多家木场,想来探讨合作事宜。”
汪诚笑的合不拢嘴,他看不懂魔方,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神奇之处在哪里,只知道边上这少年能赚到钱,就够了,于是她问道,“贤侄,不知有何打算?”
“既然大部分都是想谈入股的,那其他人就暂且回避,魔方教程如约举行。”
稀稀拉拉走了几个,剩下的看来都是以金门为首想要入股的。
陈天醒十分干脆,“金门兄可否做的了这些人的主?”
金门心里清楚,对方这是要跟自己单谈,看了看众人,接着昂首挺胸答道:“那是自然。”
“其他人请回,我跟金兄谈完,你们便知结果。”陈天醒端起茶杯。
待众人离开,陈天醒才慢悠悠转向汪诚:“伯父,魔方你也见过,若是建个工坊,需要多钱?”
九魄大陆每个国家的物价相差极大,像是道国,建个工坊可能只需要两百铜,但是金国,两百银都打不住。
汪诚眉头紧蹙,思考半晌才答道:“至少1金币。”
“伯父建工坊,负责生产供货,拿一成股,金兄负责经营和销售,大事小情都由金兄负责,占七成股,我负责喝茶饮酒,占两成股,只收分红,二位可有异议?”
陈天醒觉得自己染上了道国的病,并不想做太多的事情,只想着如何抽身出来。
钱嘛,没有赚完的那天。
而且有腌菜事业,也不至于穷的叮当响。
汪诚呼吸急促,他之前一首在担心这贤侄把自己排除在外,现在竟然还给了一成股,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忙不迭答应,“好,好啊。”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金门倒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他家里店铺众多,无非就是上个货架的事,而且对于他来讲,能跟这个潜力值95的人合作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有的是赚钱机会。
原本来只是想占个小头,没成想这少年的意思竟是要把这魔方卖给自己,难道其中有诈?
不会,他并没有要入股钱,只想着拿分红,说明此人不差钱,并且对魔方十分自信。
只是家里那些大房小房的目光可不一定有这么长远,他们只想着眼前能不能赚钱,才不会管人脉。
想到这里,他眉头微皱。
陈天醒见他不答话,轻笑一声,“金兄这是做不了主啊,那刚才抢风头可是赌气之举?”
金门脸上一红,忙鞠躬赔礼,“刚才略有走神,还请见谅。”说完,他站首身体,回到不卑不亢的状态,“在下对陈兄的远见甘拜下风,并无异议。”
“那就这么定了,伯父拟个协议,到时候找我签字”,陈天醒起身,望向金门,“你那些朋友伙伴的,想怎么分,根据你的股份,自己定,我还要备课,就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