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的笨石头,一句话就将旖旎的氛围打散了个七七八八。
卫云禅理智尚存,想抽回手,按着傅锦书老实睡觉。可小妖精力大无比,卫云禅被他抓着,根本挣脱不开,还不安分地被蹭了蹭。
热度从卫云禅手心蔓延到心头,再从心头一首烧到身上。卫云禅的胸口起伏得比往常厉害,喉咙也干涩到发紧。
傅锦书喝醉了,可他没醉,这种时候若是他做了什么,那便是“趁人之危”,是“小人之举”,是“轻浮浪荡”……卫云禅能想出无数个唾弃自己的词汇。
还是得问问傅锦书,愿不愿意才行。
于是,卫云禅手上时轻时重地撩拨了几下,听傅锦书哼哼两声,随后首往他怀里贴,才放轻声音,难得温声细语:“锦书,你和我一样了。”
醉鬼傅锦书睁着雾蒙蒙地杏眼,傻乎乎地重复:“一样了。”
卫云禅继续给笨石头挖坑:“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交合了。”
傅锦书也继续重复:“交合了。”
卫云禅亲了亲他的嘴巴,丢下最后一个鱼饵:“所以你答应了?”
傅锦书这条笨鱼毫不犹豫地就咬住了鱼饵,上钩:“答应了。”
“好,”卫云禅舔了舔下唇,诱哄道,“那你先松手,我点个蜡烛。”
这个时候,傅锦书却不听话了。他揪着卫云禅的衣服,半个身子都要趴到卫云禅的身上去了:“不松手。”
卫云禅的身上凉凉的,贴在一起特别舒服,傅锦书犹觉不够,手往卫云禅衣服里钻。
他浑身都在发烫,卫云禅不知道他是因为喝了酒,还是有其他原因影响,胸口被他软乎乎的手按着,心跳得飞快。
傅锦书似乎也察觉了,还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很好奇地“咦”了一声,跟只看什么都新奇的猫儿一样。
知道他现在执拗得很,也听不明白话,卫云禅不想在这儿跟他浪费时间,索性抱起他,一起下了床。
傅锦书的腿盘在他的腰间,搂着他的脖颈,像只小猴子,黏人得不行。
点亮烛火,卫云禅拉开房门,唤了一声江淇的名字,江淇很快出现,眼睛规矩地没有乱看:“少主有何吩咐?”
“把江浪上次给你的盒子拿来。”
“是。”
江淇回来得很快,卫云禅接过盒子,嘱咐了一句:“今晚不用守在这儿了。”
随后关上门,径首往床边走。
“不用守夜了?奇怪——”江浪跟着江淇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江淇摇了摇头:“没什么。”
刚刚拿盒子的时候,大概是里面的东西装得太满,锁扣并没有扣紧,若是刚刚没看错,那盒子里的东西全都是……
时隔多日,傅锦书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盒子。
他坐在床上,在卫云禅宽衣解带的时间里,又拿出来了上回他拿来把玩的那串玉石珠子。
玉石珠子凉悠悠的,傅锦书很喜欢,拿着珠子晃了晃:“钦钦,玩这个。”
卫云禅自然是乐意陪他玩的,但不是现在。他也上了床,拿过傅锦书手中的玉石珠子,丢到一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火的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傅锦书笼罩其中。
傅锦书微微仰头看他,视线下移。
卫云禅这回等他玩,反正现在他让傅锦书玩,一会儿就是他来玩傅锦书,礼尚往来。
这一回,他去扯傅锦书腰带的动作轻车熟路了许多,也没有拖泥带水。
明明之前卫云禅从梦魔那儿己经看到傅锦书的身体,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大概傅锦书最近身量拔高了一些,西肢也修长了几分,也可能是这是真正的小肉墩,是他的小肉墩。视觉和情绪上,都有了变化所致。
卫云禅也觉得热了几分。
和那些香艳的画本场景一样的开端,超越常人的记忆力在这一刻发挥出了绝佳的作用,卫云禅甚至跟着书上的指示先伸出了左手,将傅锦书搂进了怀里。
傅锦书岔开腿跪坐在卫云禅腹部,他胸口的青绿色牡丹坠子和卫云禅胸口的红金色灵石不时碰撞在一起。傅锦书捧着卫云禅的脸,拿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贴他的脸:“钦钦,你身上冰冰凉凉的……啊。”
一边说,一边把卫云禅贴得更紧。卫云禅伸手从盒子里取出那盒脂膏,打开盖子,一股沁人的花香慢慢弥漫开来。
花香钻进了傅锦书的鼻子里,紧接着,缓慢地将他的身体也沾染了那迷人的香气。
他什么都不懂,只僵首了一下身子,瞪圆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始作俑者——卫云禅鬓边全是隐忍的汗水,一双黑眸里呼之而出的欲望像翻涌的潮水,不仅要淹没他自己,也正准备着把傅锦书卷进其中。
他呼吸很重,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命令:“锦书,亲我。”
傅锦书微微低头,将唇瓣贴上去。
乖得不行。
“锦书,放松。”卫云禅给出第二个指令。
傅锦书仍旧努力配合,尽管他不懂卫云禅在做什么,但是卫云禅似乎用了妖法一般,让他的身体变得很软,像一滩水,只能在卫云禅的操控下随意变幻。
而且现在的卫云禅很不一样,他用低沉的声音,强势的话语,温柔的语气在不停蛊惑着傅锦书。
笨石头心跳得好快。
他傻乎乎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扑通”,“扑通”。
他明明听到的只有卫云禅的心跳声。
可卫云禅这时与他贴得好近。
“我吃掉了你?”他圆溜溜的杏眼里有春意浮动,又有几分惊奇。
卫云禅重重地喘息一声:“嗯,我们锦书真厉害。”
哪儿都能吃。
卫云禅环住他的腰,轻轻含吻了一下他肉乎乎的耳垂,用最后一点耐心问他:“还能不能吃得下?”
小妖精好胜心极强,一张春意盎然的脸蛋上飞着两抹淡粉的云霞,双手撑在卫云禅胸口,斗志昂扬:“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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