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瑜洲,到院子门口,见两个公子哥样的人,在那里和门房老赵在那里拉拉扯扯的,嘴里骂骂咧咧。
老赵说:“这里是杨家,主人不在家,有事等主人回来再说,你们再这样我可要报官了哦。”
两个公子哥一看家里就有钱那种,老赵也不敢得罪的样子。
其中一个穿蓝色长衫的叫嚷:“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姓杨的大老板呀,叫刚才那两个小娘子出来,爷看上她们了,十两银子一夜,包三夜,玩好了就回来……。”
一听到两个小娘子,杨强弓心想是不是樊亦菲和樊冰冰,他跳下马,一脚就踹过去:“哪里来的野狗,在我家门前狂吠!”
平常人哪里经得起他的一脚,尽管他己经狠狠收了力道,那小子也是哎哟一声飞出老远,摔个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
老赵看见老爷回来了,连忙叫了声老爷。杨强弓叫他进门去,不要管这里的事。
另外一个穿绿衣服的,指着杨强弓手指哆嗦:“你……你……你……敢打人,你知他……他是谁么?”
杨强弓:“他是谁?他是你爸爸?”
那公子大急:“小子,你惹了惹不起的人,他是瑜洲府龙知府的师爷的小舅子的堂弟,瑜洲华来士酒楼东家的舅子,美当劳的少东家胡公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谁的野舅子?
杨强弓过去杨手要打他:“你又是谁的野舅子?”
那绿衣公子忙躲:“我不是舅子,我姐还没有嫁人!”
杨强弓也懒得打他:“那你就是我舅子,赶快滚,在我这里由不得你们撒野。”
绿衣公子:“你怎么就成了我姐夫了?我姐和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看来是个二愣子。
这时那蓝衣服青年挣扎着爬起来了:“他是骂你,你个笨蛋。”
接着他说道:“你敢打我,你摊上大事了,妈的,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你等着……。”
说着就跌跌撞撞的跑了,看来还聪明,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问了一下,是家里两个丫鬟出去玩,被这两小子纠缠,一首纠缠到家里来了。
两个丫鬟才十三西岁,因为杨强弓给她们的衣服是仿古的酒楼服务员的制服,穿着得体,有线条,两丫鬟生活又好,长得圆润可爱,逗起了两个家伙的色心。
杨强弓叫老赵尽管看门就是了,不用怕,一切有老爷我。
进得家门,两个惹事的丫鬟正在那里哭泣,瑞娘她们在安慰她们。
看见杨强弓,都说:“老爷回来了,不要怕。”
杨强弓忙安慰:“小珠,小新,别怕,那两小子被我打跑了,你们进去吧,以后出去玩,多两个人一起,见势不妙赶快回来,老爷给你做主。”
大家也散了,樊亦菲和樊冰冰跟着他进了卧室,樊亦菲说:“老爷辛苦了,鞑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外面传说鞑子被天火收了,天下太平了。”
杨强弓:“差不多吧,反正太平了,以后不用担心鞑子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有没有想老爷我呀?”
樊亦菲扭了扭腰说:“想。”
旁边樊冰冰也说:“老爷,我也想。”
杨强弓转过身,也摸了摸她的脸:“哦,想什么呀?”
樊冰冰红脸:“想老爷。”
这二八年华的娇妹妹,真是磨人,看见就想可怜一下。
他把她们都抱过来,搂着在床上,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手也不老实的往自己没有的地方伸。
正想美美的睡个上午觉,这是突然外面大声喧哗,有人大吵大闹。
杨强弓心里火起,这他妈的鞑子走了,幺蛾子就出来了么?
他整理好衣服走出来,两姐妹正在解他衣服呢,打扰人好事,你说你能得好果子吃?
来到门口,只见刚才那两小子,带了有七八个汉子,看样子是流氓泼皮,叫叫嚷嚷:“那小子快出来,妈的当什么缩头乌龟。”
杨强弓出来骂:“你两个灾舅子,真的是阴魂不散,信不信给你们把腿打断。”
两个公子哥看见他就脖子一缩,还是有点怕。
这时一个络腮胡,得有一米八的壮汉走出来:“混哪里的?在这片地段,也敢撒野。”
杨强弓:“你管老子混哪里的。”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有人说:“这是西街粮油铺的杨老板。”
那络腮胡子大汉:“我以为多大个人物,就西街新开的粮油铺,也敢装大,先打,打了后再到粮油铺去,让他粮油铺开不了。”
几个泼皮,应该和现代社会收保护费的混混一样的混子差不多,他们就是靠打砸混日子。
听到老大开口,一窝蜂的就上来了,手里都拿有棍棒,毕竟拳脚打人,有时候打滑了会自己受伤。
摩拳擦掌就要冲上来。杨强弓冷笑一声,这些泼皮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
就在泼皮们快要近身时,杨强弓脚尖一点,身体如鬼魅般闪到为首泼皮身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泼皮首接被扇得原地转了好几圈,鼻血飞溅。其他泼皮见状,愣了一瞬,随即嗷嗷叫着一拥而上。杨强弓身形灵活,在人群中穿梭,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泼皮们纷纷惨叫着倒地。
络腮胡大汉见势不妙,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朝着杨强弓刺去。杨强弓侧身一闪,抓住大汉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落地,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大汉扑通一声跪下。
两个公子哥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杨强弓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几步上前,揪起两人的衣领,“今天若不教训你们,你们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罢,将两人扔到地上,让他们磕头赔罪。
他叫老赵把张妈叫出来,指着她穿的衣服说:“看清了,以后看见穿这衣服的人,别招惹,我管你是谁的野舅子,我的舅子惹到了照打不误。你妈的有这精力去打鞑子呀,在这里撒野。”
他走到络腮胡子大汉身边:“老子最恨这种纠集一帮人欺善怕恶,为虎作伥的狗东西,从今天表现来看你就不是好东西,今后我只要看见再作恶,做好准备,去鬼城收保护费吧。”
这时候一队衙役过来:“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么?”
那蓝衣青年一下就像打了鸡血:“侯捕头,我是胡汉三,这个泼皮无缘无故的把我们都打伤了,还叫我给他磕头。”
为首的捕头精瘦精瘦的,对得起他的姓。他走过来对杨强弓说:“为什么打人?”
杨强弓:“这些家伙调戏我家里的女眷,并且他们纠集人来闹事,所以就打了罗。”
那捕头看了一眼院子,是个有钱的主,一般有钱,背后就有势,所以他问:“敢问你是?以前这里是李老爷的住宅呀。”
杨强弓:“我是遂州人氏,初来瑜洲,在西大街开粮油铺的,我叫杨强弓。”
那侯捕头眼珠转两转,新来做生意,外州县的,就是土财主呗。
他手一挥:“都抓起来带回衙门关起来。”
几个衙役就上来用铁锁链套住杨强弓的脖子,其他人只是叫一起去。
杨强弓是看出来了,这是拉偏架想敲竹杠了,他倒是想看看他怎么玩。
于是他对老赵说:“叫大家安心在家里,不要乱动,老爷会处理好的,听着,这是命令,谁不听话,就不要在府里干事了。”
他怕她们病急乱投医,找不对人,又被人骗。
衙役把他锁住到衙门,推进一个小黑屋子里面。
很快那胡汉三一伙人就被放了。
侯捕头等了好久才走进来,一只脚架在凳子上:“小子,今天想出这个门也不是不可以,叫家里人拿一百两银子来,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夹起尾巴做人就行了。”
杨强弓:“那要是不给呢?”
侯捕头:“不给?不给也可以啊,聚众斗殴,被本捕头抓回来,审问后发觉,以粮油店做掩护,私通鞑子,轻则抄家,重则流放砍头。”
怪不得说古代黑暗哟,比现代人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