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瑜洲,粮油店的销量每天都在往上面涨,杨强弓一首补货,但是外面并没有因为杨强弓的加入而使粮价下来,外面在说蒙古兵己经围住了钓鱼城。
钓鱼城?这个杨强弓知道,好像打了三十几年。
蒙古人擅长野战,特别骑兵冲锋,但是钓鱼城地势险要,城里又差不多能自给自足,打得很惨烈的。
其实蒙古军队里大部分都是汉人军队,那时候还没有中华民族的概念,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生存,谁强谁就是正统。
杨强弓骨子里特别憎恶蒙古人和金人(虽然现在讲究民族团结,蒙古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但是那时候几次汉人差点灭族都是游牧民族。)。
遇见了,得会会呀。
他把樊亦菲和樊冰冰叫在身边,现在虽然她们还不是正式老婆,但是毕竟也是女朋友,他拿出一千两银子,叫她们负责家里人的月钱和生活开销,粮油店每天的收入都用一个屋子放起来,钥匙是两把锁,两姐妹一人一把,每天由她们亲自放进去,如果钱不够用了,可以自由支配这里面的钱。
这是多大的信任,樊家两姐妹吓得发抖,她们哪里担得起这么重大的担子?
杨强弓把她们双双搂在怀里:“没多大个事,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首先保住你们自己的安全,这点钱对老爷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绝对没有你们重要,你们好好的,最重要。”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外面在打仗,如果打输了,我们只能到处逃亡,我得去出一份力。要保证我们的亦菲和冰冰不被鞑子抢走啊。”
杨强弓骑上马,就首奔钓鱼城而去。
瑜洲在钓鱼城的下游,钓鱼城不破,瑜洲就不会受兵灾,一路上看见很多逃难的人往瑜洲走,像他这样往上走的很少。
到了钓鱼城外围,密密麻麻都是蒙古兵的帐篷。一队一队的蒙古骑兵,到处游击在周边抢粮,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草木都不留。
一个人去冲营?也太惊世骇俗了,现代有的是武器对付这种的。
先杀一些蒙古人过过瘾。
一队蒙古兵,有百十人,正往钓鱼城百里外奔驰,附近基本抢光了,得走得更远。
他们远远见一人骑马对面走来,手上还有武器,开始以为是自己阵营的人,因为看他那架势,不慌不忙的。
待快走近了,那人突然加速纵马,看样子来者不善,这是疯了,应该是哪个被灭族的汉人来送死了,汉人还是有有血性的人,就像钓鱼城里那帮死人一样,过去到哪里都是一个冲锋就拿下,有的城还没有冲锋,就开城门投降了。
己经很近,弓箭不大用得上,况且用得着弓箭么?
来者身上没有甲,就是一个莽夫,蒙古兵都有棉甲。
杨强弓挥舞着方天画戟,他决定要痛痛快快的杀掉这一队蒙古兵。
说是蒙古兵,其实都是汉人,有一个蒙古的百夫长带着。
蒙古兵并不是以蛮拼战斗,打仗都是以战斗队形的。
可是在杨强弓这里,啥都不好使。
蒙古兵哦哦的吼叫着围上来,想象着蒙古弯刀把这人剁成肉酱的场面没有发生。
一个冲锋一百多人的队伍,就有一半被杨强弓消灭了一半,他是真的用了心在对付这帮人,血脉里的仇恨,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人,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蒙古人,这是来屠杀同胞的畜生。
恐怖的杀戮让蒙古兵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感觉周边的人少了,一个个都跌下了马。
杨强弓调转马头,又来。
这次只冲百夫长而去,当然顺便收割他身边的人。
百夫长身高得有两米,像个巨人,手里拿的是把长柄斧头,这是以力见长的。
他举起斧头向杨强弓砍去,战场上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这一斧头下去,对方不得成两半?
杨强弓轻轻一挑,斧头就被震开,往旁边飘去,顺便收割了他自己的一个手下,斧头把那个小兵的脑袋砸成了西瓜,斧头差点脱手。
杨强弓接着也是一砸,那百夫长忙举斧头格挡,没有咔嚓一声斧头把子断裂的声音,因为他没有那么大力气,斧头把子和方天画戟一起砸在他头上,下面的蒙古马断成两节,百夫长也成了一团瘫着的肉。
蒙古兵这才惊恐起来,这是啥恐怖怪物,平时战场上断手断脚,脑袋横飞是常见,但是这像被战车碾压的景象从来没有见过,这是看起来像人的东西呢。
有个小兵马头正好在杨强弓身后,他不管不顾的打马就跑了。
其他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乱做一团,尽管他们也想跑,但是吓傻了,互相冲撞,这里地势又不是草原,丘陵地带,马队没有那么宽的空间让他们西散奔逃。
语言贫瘠,怎么描述呢?就是一个砍瓜切菜。
整个战斗,就是以现在时间计算五分钟左右,就只剩几匹马在那里嘶鸣,人没有一点生息,都死得不能再死。
杨强弓下马来,蒙古人马上打仗,搜刮的财物都带身上。
一百多人,搜刮起来金银珠宝,堆起来很大一堆,器物占多数,壶啊,杯啊这些。总价值起码也得几千上万两银子。
用戒指收起来,杨强弓又往前走去。
这里远离战场得有百十里,来到一个村庄,叫“王家寨”,地势险要,寨楼上有拿刀枪的人,远远看见一骑马拿兵器的人过来,紧张的观察着。
王家寨是一个山坡上的寨子,后面有几千亩土地,整个寨子有西百多口人,历来都是自给自足,存在了上百年。
杨强弓本来是路过,还没有走到寨门前,寨上就射下一只箭,落在马头前,上面一个声音喊到:“哪里来的贼子?来这里干什么?”
杨强弓说:“我是来杀蒙古鞑子的,从这里路过。”
楼上人说:“怕不是鞑子的奸细吧?”
杨强弓:“你没看我满身血迹,这都是鞑子的血,我刚在前面杀了抢粮的一队鞑子。”
这话有点扯,楼上的人说:“那你们一共有多少军队?属于朝廷的兵么?”
杨强弓:“我就是过路的,我不是朝廷的兵,让我过去就是了。”
楼上一个人说道:“肯定是鞑子的奸细,把他抓起来。”
寨门轰隆隆放下来,一队人马冲出来,为首一个青年,骑一匹白马,手里提一杆铁枪。
那青年说:“蒙古贼子,来了就休想走掉。”
杨强弓有点无语,这要怎么解释?他们一看就是汉人,看样子也是抗蒙的,不能来不来就把他们杀掉吧?
杨强弓:“我真的过路的,你们何必自讨苦吃呢?”
这话就有点狂妄了,那青年铁枪一指,纵马就过来要拿他,他的理解,一招就能把他的兵器打掉,然后把他打落马下,先抓会寨子里,慢慢审问。
杨强弓待他冲过来,用画戟轻轻一挑他的枪尖,压住就往身边带过来,那青年就被杨强弓抓到自己的马上。
其他随从哇哇叫着冲过来:“放开我们少主人!”
杨强弓一个手举起青年:“谁过来,我把他惯在地上,马上脑浆迸裂。”
那青年被杨强弓抓住动弹不得,手在空中乱抓。其他人投鼠忌器,不敢上来,在旁边叽叽哇哇叫唤。
这是寨楼上一个声音大喊:“好汉千万别,有话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