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被她哄得服服帖帖,勾着唇将她抱在怀里,“学姐,我看到了。”
阮离,“什么?”
傅司宴将她攥进怀里,脑袋靠在她耳边低语,“那盒东西。”
阮离,“......”
‘啪嗒’傅司宴抬手把灯关了,趁着阮离面红耳赤的时候,他将她压在身下,手中的力道不断加重。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滚烫的指尖划过阮离的腰间,一点一点往上。
阮离呼吸加深,咬住了唇,“傅司宴,有点疼。”
他闻声放松了点,可只是压制着力道半点都没有停。
阮离身上像被人点了一场火,从腰间烧到胸脯,再从心脏的位置流经西肢百骸,浑身发烫。
“傅司宴,别摸了。”她再次开口说话,迎接她的却不是傅司宴的乖巧,而是他的充耳不闻。
“......”
阮离的脑子逐渐空白,觉得他这两年确实长进了不少。
连讨好她的技巧都比以前多了......
炙热的呼吸洒在阮离颈边,傅司宴打开灯去找床头柜里的东西。
阮离吸了吸鼻子,望向压着自己,侧身找东西的人。
他利落的下颌线投下青灰色的阴影,刚洗完澡的身体白里透粉,他的呼吸又深又沉,喉结下沉,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格外好看。
羞涩,慌乱又想骂人,阮离抬手挡住了傅司宴。
他侧头回来亲她眼角的小痣,开始哄人:“学姐别怕。”
阮离,“......”
.
第二天,阮离醒来身上疼得厉害,想坐起来去洗漱却发现她被人捆着。
她用力将人往外推,“我想去洗澡。”
“给你洗过了。”他黏着她,不愿意松手,“学姐,你瘦了好多。”
阮离没话说,大早上的给她装乖有什么用?
他昨晚怎么不装了?
“生气了?”傅司宴看她半天没说话,凑过来问了句,“是我昨晚表现得不好吗?”
阮离伸手将他挡开,觉得他没皮没脸的。
她气不打一处来:“都说了不要亲脖子,我今天还得上班。”
傅司宴笑着看她,“那你亲回来吧。”
“想得美!”阮离拍了拍他,“别压着我,我要去洗漱,我助理都快到门口了。”
傅司宴点点头,手却还将她箍着,“你之前那位助理呢?”
阮离,“嗯?”
傅司宴,“哪个姓仇的,他去哪儿了?”
两年前他和阮离谈恋爱的时候,阮离身边跟着的还是一位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助理,那助理还暗搓搓的在他面前挑衅过。
阮离一阵牙疼。
很好,刚和好两天他就开始翻旧账了。
“被我把他派到市场部当总监了。”阮离想了想补充了句,“我真的不喜欢他。他跟了我那么多年,我要是喜欢他早和他在一起了。”
“......”傅司宴悠悠地看着她,似乎是对她这个答案不满。
阮离双手合十,“证明我就只对你有感觉。”
和好的这两天,阮离己经无数次的重复这句话了,重复到她都要说腻了的程度。
但没办法,男人就喜欢听这些,她只能一首说。
就在她以为这句百试百灵的话能哄好傅司宴时,傅司宴问了句,“那傅司宴和傅辛翰,你更喜欢谁?”
阮离大受震撼,“那不都是你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傅司宴语气冷淡,“你之前一首以为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别再说什么只对我有感觉。”
阮离气极了,彻底用力将他推开,“傅司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傅司宴的眸光闪过一丝落寞,他脸色沉沉,平静地看着阮离推开他的那双手。
阮离看他这样,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的愠怒。
大早上的要和她打辩论是吧?
诡辩这事,她还没输过!
她恢复冷静,平静的问:“那你喜欢两年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傅司宴:“更喜欢现在的。”
“现在的我是以前的合集,你要喜欢就要喜欢完整的我。所以我对你也一样,傅辛翰也是你,我是喜欢完整的你。”
阮离说话总能把人绕进去。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傅司宴,希望看到他被自己说服。
傅司宴只是掀起眼皮看她,神色沉郁,“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因为现在的你对我比较好。”
阮离,“......”
他又开始打感情牌了。
一脸怨怼加被她抛弃过的惆怅,阮离还能说什么?
果然,渣过的人是要还的!
阮离投降,“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傅司宴同样沉默的看向她,慢慢的他感受到阮离不悦的情绪。
他眼底的冷意骤然减少,坐了起来,静默了许久才伸手去拉阮离,“学姐,我没有哪个意思......”
他声音很轻,透着委屈。
和刚刚质问阮离的人不同,他现在活像只摇尾乞怜的弃犬。
装的。
阮离一眼就看出来,傅司宴在她面前演戏。
像昨天那样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她,还有像刚才一样毫无顾忌的发脾气,这才是傅司宴原本的样子。
也是两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会做出来的事。
阮离亲自将他这种锐气磨没了,让他变得小心翼翼后觉得他无聊,觉得他温顺得像只小羊,然后无情的抛弃了他。
分手的经历太痛苦,傅司宴看见她生气,一下就条件反射般的认错。
阮离心里一片悲凉,她没那么容易生气。
她是真的想问傅司宴要把仇源调到哪里,他才能安心。
她轻叹一口气,知道傅司宴这样的反应是自己造成的。
她伸手将人抱住,“我也没有哪个意思。”
两人平静地起床洗漱,安静的吃着兔子阿姨做的早餐。
兔子阿姨又做了杂烩粥,黑豆、绿豆、大米、小米、黑米、蚕豆全都煮成一锅乱糊。
阮离的心也跟着乱七八糟的。
她拿起碗喝粥,看见傅司宴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她伸手将勺子塞他手里,“再生气也得吃,不准低血糖晕倒。”
傅司宴拿着勺子望向她,看见她眼底真切的关心。
她又在盯着他吃饭了。
傅司宴,“......”
他低头喝了口,虽然杂烩粥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味道还不错。
......
京市国际机场,一辆湾流G650静候在VIP起降区。
这趟飞机总共只有五个人乘坐,谢执周很早就到了机场等着阮离。
看见阮离身后跟着的傅司宴,他眸光黯淡了下去,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和阮离打招呼,“阿离,晚上好。”
阮离看见他平静的点点头,“嗯。”
她带着傅司宴坐好,才打电话给沈清羽。
沈清羽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她读书读了22年,一次迟到记录都没有。
“我快到了,在学校耽误了一会!”沈清羽接通她的电话急匆匆的,“你们先上去吧,等我十分钟就行。”
阮离答应她,又让傅司宴他们先上去,“我在这儿等她就行。”
傅司宴点点头,朝谢执周做了个请的动作,“谢先生,请吧。”
谢执周知道他是个笑里藏刀的类型,可他又不想在阮离面前露怯。
他惴惴不安的跟了上去。
傅司宴走在他前面,十分坦然的和他闲聊,“我听说澎星最近有件新闻啊。”
谢执周,“什么?”
“听说有个小艺人向高层自荐枕席,结果被高层打发去东南亚参加综艺了。”傅司宴说的正是罗意。
他话锋一转,转头看向谢执周:“你说,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要去当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