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降临,几个妇女叽叽喳喳的开始回家了。
汤淑琴也牵着小松的手往家走,小松边走边不时的扭头,看向在河里洗澡的贺志康。
他露出羡慕的眼神说道:“妈妈,我也想下河洗澡!不想坐在屋里的大木盆里洗!”
“还想下河呢!刚才要不是你康哥哥,你就被河水淹死了,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往河边跑!”汤淑琴心有余悸的大声训斥道。
“我知道错了,妈妈,要不你让康哥哥教我游水吧,学会了就不怕水淹了!”小松摇晃着手,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汤淑琴。
“学游水?我才不去找他教你呢,要去你自己去!”汤淑琴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道。
她脑海里却不禁浮现出贺志康健硕肤白的身影,心底有一丝躁动。
河里的贺志康畅游了二十分钟,感到浑身舒服,他回到水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歇息。
此时,西周没有什么女性,远处有几个大孩子在一位老头的看护下还在水里嬉闹着。
他拿出半截香皂在身上涂抹,然后用澡巾上下左右搓了搓,最后再跳入水中清洗一遍便上了岸。
来到石头旁,脱下湿漉漉的浅蓝色裤衩,看了一眼自己发育良好且粗壮的大鸟,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他随即用拧干了水的澡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带来的一条灰色内裤,外面再套上一条咖啡色的五分裤。
他往后抹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把换下来的裤衩、长裤和白色背心铺开在石头上,涂抹了一些香皂,分别搓了搓。
最后在水里清洗一遍,拧干后放进塑料袋提着,然后踏着拖鞋开始往家走去。
刚走到张尚珍家院坝外,就听见竹椅吱呀一声轻响。
"贺弟弟。"带着笑意的女声裹着夜来香的甜腻飘过来。
月光给院中的葡萄架镀了层银辉,刚洗好澡的张尚珍半倚在竹椅上,藕荷色睡裙随着夜风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白皙得晃眼的小腿。
她指尖夹着蒲扇,慢条斯理地摇着,高高耸起的胸脯随着摇摆而微微的颤抖着!手腕间那银镯撞出细碎声响。
贺志康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胸口还未干透的水珠:"珍姐在乘凉呀。"
"这么晚才回?"张尚珍起身时带起一阵香风,的发梢扫过他赤裸的手臂,"过来帮我瞧瞧,西屋的窗栓好像坏了。"
她转身往院里走,裙摆扫过青石板的沙沙声,混着夜蝉的鸣叫钻进贺志康耳朵。
“是吗?那我帮你瞧瞧!”贺志康不疑有它,便爽快的答道。
穿过葡萄架时,贺志康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温润约显粗糙的手拽住了。
他浑身一震,不由得停下来,张尚珍仰起白里透红妩媚的脸,月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她吹气如兰的小声道:"明早我回娘家,得三天才归。"
她的指甲轻轻掐进他掌心,"你家离得近,帮忙盯着点家里?"
贺志康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爬行,让他的脑袋快要炸裂开来。
而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气,却如同一股清泉,源源不断地流淌进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这股香气,比河底淤泥里泡开的陈年酒香还要醉人,贺志康不禁想起了上次翻土时的情景。
那时俩人靠在一起,她手把手地教他松土,指尖轻轻地蹭过他的手背,带来一丝温热的触感。
那一瞬间,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一同跳动。
以前爹娘在家时,张尚珍从来不会教他怎样干农活。
此刻,张尚珍温热的呼吸如同一股热风,轻轻地扑在他的锁骨上,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轰地一声冲上了头顶,小帐篷不由得撑了起来,让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在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感觉到难以控制时,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行……行。”
张尚珍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偷瞄了一眼他的小帐篷,轻笑一声,然后松开了手。
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故意用指尖擦过他的腹肌,那一瞬间的触感,让贺志康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妖精。
张尚珍的裙摆如同轻盈的蝴蝶,轻轻地扫过他发烫的大腿,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
血气方刚的贺志康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心中竟生出一丝渴望。
夜风突然变得滚烫起来,吹得葡萄架上的叶片沙沙作响,那声音,竟像极了她方才摇蒲扇的节奏。
贺志康面红耳赤的冲进自家小院,铁纱门在身后撞出哐当破响。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蹦蹦乱跳的心脏,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滴水的湿衣裤往屋檐下的晾衣绳上晾起来,碰倒的竹扫帚滚到脚边,他也浑然不觉。
夜风似乎卷着张尚珍身上的香气追了进来,混着晾衣绳上残留的皂角味,在狭小的堂屋里搅成一团乱麻。
白炽灯在头顶滋滋作响,将凉椅的影子拉得老长。
贺志康瘫坐在那把老旧的竹凉椅上,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不禁吞下一口唾液。
方才张尚珍指尖擦过腹肌的触感还在发烫,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仰头时暴露出的天鹅颈,像被按下循环播放的录像带,在他脑子里反复回放。
他猛地扯松领口,粗糙的指腹蹭过发烫的皮肤。
墙角挂着的日历被穿堂风掀起边角,露出一个日历上的批语:
宜沐浴、出行访友;忌祭祀、破土。
晾在绳上的长裤突然被风掀起,啪地拍在他脸上。
贺志康扯下裤子攥在手里,布料上的潮气混着汗味涌进鼻腔。
堂屋墙上的老挂钟发出咔嗒声响,他这才惊觉自己盯着某处空白发愣了半个钟头。
"得...得睡了。"他喃喃自语着起身关门,却在经过水缸时瞥见自己的倒影——
双目通红,脖颈青筋暴起,活像头困兽。
他顺手舀起一瓢凉水泼在脸上,寒意却浇不灭体内翻涌的热流。
熄灯前最后一眼,他看见月光正透过窗棂,在墙上勾勒出张尚珍转身时摇曳的裙摆弧度。
月光从瓦缝漏进屋里,在贺志康脸上织出斑驳银网。
他肚子饿得咕咕叫,踢飞拖鞋就滚上吱呀作响的木板床。
蚊帐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蒲扇"啪"地拍在脸上,惊起三只吃得圆滚滚的蚊子。
"嗡嗡嗡!"最后一只蚊子挑衅似的在他鼻尖盘旋,贺志康气得把蒲扇一甩:"来啊!有种吸老子腰子!"
话音刚落,困意突然像涨潮的河水漫上来,木板床变成了会摇晃的橡皮艇,载着他一头扎进混沌梦境。
等贺志康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晃悠悠的荷叶上。
远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抬眼望去,的张尚珍穿着藕荷色纱裙,正踩着荷花跳过来,裙摆扫过的地方绽开满池粉荷。
妖娆的汤淑琴举着蜻蜓网从芦苇荡钻出来,发间沾着水草,束腰的碎花裙,衬托出的胸脯,随着跑动微微起伏。
娇羞的桂花嫂子则端着一篮糯米团子,天蓝色的布衫被风吹得紧贴后背,露出纤细的腰肢,勾勒出紧翘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