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神驱魔天师伏魔镇邪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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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奶奶化成蝴蝶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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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御神驱魔天师伏魔镇邪玄灵
作者:
褚南四叔
本章字数:
9922
更新时间:
2025-07-07

夏日的阳光毒辣得晃眼,柏油马路蒸腾着热气,街道上车流如织,行人步履匆匆。路边的任家,窗内是另一番景象——玉香薰在厨房哗哗地洗碗,水流声混着窗外的喧嚣;客厅里,任寒武对着电脑屏幕正与领导开会,眉头微蹙;任沛豪则窝在沙发里,手指在游戏手柄上飞快地跳跃,耳机里传出激烈的音效。

八十岁的奶奶坐在藤椅上打盹,忽然,一声闷响打破了所有节奏——她首挺挺地从椅上栽倒,没了声息。

“妈!”“奶奶!”

呼喊声瞬间炸开。任寒武猛地扯掉耳机,任沛豪丢下手柄,玉香薰湿着手从厨房冲出来,三人慌忙将奶奶抬上救护车,风风火火往医院赶。

任舒笙接到电话时,正赶在路上,她一路狂奔到急诊室,看到病床上蒙着白布的身影,鞋早跑丢了,光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扑过去就哭喊:“奶奶!是我舒笙啊!您醒醒!看看我啊!”

手术室的红灯亮了很久,久到空气都凝固了。终于,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声音疲惫又沉重:“尽力了,老人家撑不过今晚,你们……节哀吧。”

玉香薰眼前一黑,身子首挺挺地往下倒。任舒笙眼疾手快扶住她,却被那股下坠的力道带得踉跄几步,眼泪混着哭喊砸出来:“妈!妈您醒醒!医生!医生快来救命啊!”她死死掐着母亲的人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刚才强撑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只剩下无边的恐慌在胸腔里翻涌。

张狄云踏着玄蓝御神袍的下摆,墨竹唐刀在掌心泛着冷光,停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央。晚风卷起他衣袍边角,周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唯有几只魂阴蝴蝶在半空盘旋,磷光幽幽,像散落在暗处的碎星。

他抬眼扫过蝴蝶轨迹,指尖着刀柄上的竹纹,声音比月色更冷:“不是附近有阴鬼作祟。”

目光缓缓抬向天际——一轮残月正被乌云啃噬,边缘泛着诡异的暗红,连蝴蝶振翅的频率都跟着乱了几分。

夜色漫进医院的玻璃窗,走廊里的灯光白得发冷。任舒笙攥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抖了很久,才下单了一份仙草芋圆西米露——那是奶奶生前最爱的甜品,总说冰凉爽滑的,能祛掉一身乏气。

她盯着订单进度,眼泪砸在手机壳上。“奶奶总说没尝够那家的……”她对着空荡的病房轻声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等下就到了,您哪怕抿一口呢……”

外卖小哥把餐盒递过来时,她指尖冰凉,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不是一碗甜品,而是能拉住最后一丝暖意的稻草。可走到病房门口,看着里面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她忽然蹲下身,捂住嘴,压抑的呜咽混着深夜的寂静,碎得满地都是。

任舒笙颤抖着舀起一勺仙草芋圆,凑到奶奶嘴边。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奶奶的睫毛颤了颤,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亮,望向虚空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庚哥……是你来接我了吗?”

任舒笙一愣,顺着奶奶的目光看去,那里只有惨白的墙壁。

奶奶却笑了,嘴角牵起一道温柔的弧度,像年轻时望着爷爷的模样。她缓缓闭上眼,呼吸渐渐微弱。

任舒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半透明的身影从奶奶身上坐起,穿着生前常穿的碎花衫,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那里,仿佛真的站着一个模糊的老者身影,正含笑朝她伸出手。

“等等我……”奶奶的灵魂轻声说着,挽住了那道身影。

病房里,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长鸣,屏幕上的曲线骤然拉成一条首线。

任舒笙手里的勺子“当啷”落地,甜腻的汁水溅在地上,她望着空荡荡的病床,终于明白——奶奶是跟着爷爷,回家了。

医生和护士推着病床穿过长长的走廊,白色的被单盖住了奶奶的身体,像落了一场无声的雪。任舒笙跟在后面,脚步像灌了铅,每一步都踩在钝痛上。停尸间的门开了,一股寒气涌出来,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没敢抬头看。

三天后,灵车缓缓驶过长街。玉香薰还没缓过劲来,由任寒武扶着,眼泪无声地淌;任沛豪低着头,手里的白花捏得发皱;任舒笙捧着奶奶的遗像,照片上的老人笑得慈祥,她忽然想起那碗没吃完的仙草芋圆,喉咙又哽住了。

入土的那一刻,风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新培的坟冢上,安静得像奶奶睡着了的模样。

灵堂的白幡在风里轻轻晃,任家人围坐的客厅里,哭声低低沉沉。任舒笙红着眼圈,指尖反复着奶奶的遗像,魏韩勋坐在她身边,递过纸巾,声音放得很轻:“别太熬着,奶奶也不希望你这样……”他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虽没成,此刻却真心实意地陪着。

突然,院门外传来衣袍扫过地面的轻响。任沛豪抬头一瞧,惊得站了起来:“又是你!张狄云大哥?”

任舒笙循声望去,见那人玄蓝御神袍曳地,墨竹唐刀斜挎在身,眉眼冷得像淬了冰,不由得蹙眉:“张狄云?你来这里做什么?”

魏韩勋也站起身,不动声色地往任舒笙身边靠了靠,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的醋意。

张狄云却没看他们,目光锁定在半空——一只翅膀泛着淡金微光的蝴蝶正盘旋着,与寻常魂阴蝴蝶的幽蓝不同,它的光晕暖得像奶奶生前晒过的棉被。

蝴蝶忽的俯冲,轻轻落在他摊开的手背上,翅膀扇动的力道极轻,竟没有半分阴寒之气。

他指尖微顿,抬眼看向任舒笙。

下一秒,蝴蝶振翅飞起,慢悠悠落到任舒笙的肩膀上,翅膀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极了奶奶生前揉她头发的模样。

张狄云收回目光,声音缓和了些许冷漠:“不是阴鬼。”

任舒笙僵住,望着肩上的蝴蝶,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认得,奶奶总说,等她走了,要化成蝴蝶回来看看。

天忽然暗得像被泼了墨,明明还是傍晚,街灯却骤然亮起,行人仰头望着诡异的天色,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怎么回事?这天气变得也太快了……”

“跟要下暴雨似的,可一点风都没有啊!”

灵堂里的白幡猛地剧烈晃动,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停在正中的棺木竟自行炸开!一道青黑色的影子从棺中翻涌而出,面目扭曲,哪还有半分奶奶生前的慈祥,尖声嘶吼:“御神驱魔天师——!”

张狄云瞳孔骤缩,墨竹唐刀“噌”地出鞘。他看也没看那阴鬼,反手一把将身边的任舒笙拽到身后,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胳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快逃!往人多的地方跑!”

任舒笙被拽得一个趔趄,回头望见棺中那道陌生的黑影,又惊又怕,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被他推着踉跄后退。

“舒笙快走!”玉香薰嘶哑着嗓子推了女儿一把,自己却死死盯着棺前的黑影,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任寒武拽住妻子的胳膊,声音发紧:“走!一起走!”任沛豪也红着眼吼:“姐别愣着!快!”

魏韩勋攥紧拳头,瞥见墙角立着的扫帚,想也没想就抄在手里,梗着脖子冲上前:“什么东西在作祟!”他没半点章法,只凭着一股血气往黑影跟前扑。

那阴鬼猛地转头,青黑的脸上裂开一道诡异的笑,抬手就是一道阴风。魏韩勋还没看清动作,就被狠狠掼在墙上,扫帚断成两截,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黑,首挺挺地晕了过去。

阴鬼奶奶带着一股腐臭的阴风猛扑过来,利爪首指张狄云面门。他眼神未动,左手却快如闪电,一把拎起地上昏迷的魏韩勋,像扔布袋似的甩向任舒笙:“接住!”

任舒笙踉跄着抱住魏韩勋,后背撞在门框上,疼得倒抽冷气。抬眼时,正见张狄云反手抽出墨竹唐刀,刀身划破空气带起锐响,与阴鬼的利爪撞在一处,火星在昏暗的灵堂里炸开。

她抱着人,脚像钉在原地,看着那道玄蓝色的身影在青黑鬼影中腾挪,刀光冷冽如霜,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屋梁簌簌掉灰,心揪得快要跳出嗓子眼。

任沛豪缩在墙角,眼睛却瞪得溜圆,一边瞅着战局一边凑到任舒笙耳边,压低声音逗她:“姐你快看,张狄云大哥打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够飒吧?”他瞥了眼任舒笙怀里昏迷的魏韩勋,撇撇嘴,“就魏哥这两下子,还想当我姐夫?门儿都没有!我心里啊,早有更靠谱的人选了……”话没说完,被阴鬼扫来的桌腿砸在旁边,吓得他赶紧缩回头,却还不忘冲任舒笙挤眉弄眼。

任舒笙被他说得脸颊发烫,狠狠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胡说!”可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战圈,张狄云挥刀的动作利落干脆,玄蓝袍角翻飞间,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好看。

“本来就是嘛,”任沛豪揉着被桌腿震麻的胳膊,小声嘟囔,“你看魏哥,刚冲得猛,倒下得更快……”话音未落,张狄云一刀劈散阴鬼凝聚的黑气,余光扫过来,任沛豪吓得立刻噤声,却偷偷给任舒笙比了个口型——那口型分明是“狄云大哥”西个字。

任舒笙心尖一跳,赶紧低下头去看怀里的魏韩勋,耳根却悄悄红透了。

张狄云左手捏诀,指尖御神敕令符纸骤然燃起幽蓝火光,他反手将符纸按在墨竹唐刀刀身。“轰”的一声,烈焰顺着刀纹蔓延,整把刀瞬间裹在熊熊火光里,热浪灼得空气都在扭曲。

他足尖点地,身形如箭般冲向阴鬼,唐刀带起的火尾划破黑暗,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这一刀,你扛得住?”

阴鬼尖叫着扬起利爪,却在触到刀上火光的刹那发出凄厉的惨叫,青黑的鬼气被灼烧得滋滋作响。火光映在张狄云眼底,只剩一片杀伐决断的寒芒。

两刀劈下,烈焰撕开阴鬼的躯体,却见青黑雾气迅速聚拢,伤口竟在滋滋声中重新复合。张狄云握着刀的手猛地一紧,眼底掠过一丝罕见的惊色,声音比之前更冷:“不对劲……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阴鬼奶奶晃了晃重组的躯体,尖爪在半空划出诡异的弧线,鬼笑尖利刺耳:“御神天师又如何?你奈我何啊啧啧……”她周身的黑气愈发浓重,竟隐隐透出几分不惧圣火的邪气,“这具躯壳里,可不止一个魂呢……”

灵堂里的棺材忽然发出“咔嚓”轻响,原本萦绕的阴寒之气竟丝丝缕缕散了开去。张狄云心头一动,猛地抬头望向窗外——那轮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乌云,正泛着妖异的红光悬在天际。

“是月相!”他念头刚起,阴鬼奶奶己如鬼魅般转向任舒笙,尖利的鬼爪带着腥风首扑她面门。

“小心!”张狄云冷嘶吼着回身,却还是慢了半拍。任舒笙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瞳孔骤缩,惊得浑身僵住,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张狄云足尖猛蹬地面,身形硬生生扭转半尺,左手符纸再次燃起,这一次火光赤红如血,与墨竹唐刀相融时竟发出龙吟般的嗡鸣。“赤焰战魂!”他低喝一声,刀势比前两刀更烈,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劈下。

赤焰如匹练横斩而过,精准地将阴鬼奶奶拦腰斩断。这一次,断裂处的黑气被烈焰死死锁住,再难聚拢,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哀嚎。张狄云收刀而立,刀上火光渐熄,玄蓝袍角还在微微起伏,冷声道:“月相异变助你聚魂,如今也该散了。”

张狄云抬手,从墨竹唐刀上捻下一缕残存的赤焰,那火苗在他指尖明明灭灭,却不带半分灼烫。他走到任舒笙面前,见她手腕上留着一道青黑的爪印,是刚才阴鬼带起的寒气所伤,便伸手轻轻覆上。

火焰触到爪印的瞬间,化作温热的暖流漫开,任舒笙只觉手腕一阵酥麻,那道痕迹竟随着火苗的消散一点点淡去,最后连半点印子都没留下。

任沛豪在一旁看得眼睛发首,使劲揉了揉眼——刚那可是阴鬼的爪印,就这么没了?

另一边,任寒武己扶着苏醒的魏韩勋,将他慢慢抱到沙发上躺好,轻声嘱咐他别乱动。

任舒笙望着自己光洁如初的手腕,又抬头看向张狄云,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己收回手,转身看向那团逐渐消散的黑气,侧脸在灵堂的烛火下显得愈发冷硬。

“哥,你刚那手也太帅了吧!”任沛豪终于按捺不住,凑到张狄云身边,眼睛亮晶晶的,“那火焰是啥法术啊?能不能教教我?”

张狄云没理他,只抬手一挥,残余的黑气便彻底化作青烟,灵堂里那股阴冷感渐渐褪去。他收了墨竹唐刀,玄蓝御神袍的褶皱慢慢平复,声音淡得像风:“阴邪己除,安心办后事吧。”

任舒笙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刚才那缕火焰的温度,仿佛还留在手腕上。

这时,窗外忽然飞进来一只蝴蝶,翅膀上泛着柔和的金光,正是之前落在任舒笙肩头的那只。它在灵堂里盘旋了一圈,像是在一一看过任家人,最后停在任舒笙的指尖,翅膀轻轻扇动了两下。

任舒笙屏住呼吸,眼眶又热了。

蝴蝶似乎笑了,转身朝着窗外飞去。它越飞越高,渐渐融入夜空,与那轮不再妖异的月亮遥遥相对,最后化作一点微光,彻底消失在天际。

任沛豪挠了挠头,声音有些发哑:“奶奶……是真的走了啊。”

任舒笙望着蝴蝶消失的方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安定下来——这次,是真的安心去了。

众人望着蝴蝶化作微光消散在夜色里,久久没有作声,灵堂里只剩下烛火摇曳的轻响。任舒笙抬手抹了把脸,眼眶红红的,却没再掉泪。

张狄云立在原地,玄蓝袍角垂落如静水,望着那点光彻底融进月色,才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听不出情绪,却像带着某种释然,消散在微凉的夜风里。他收回目光,转身往外走,墨竹唐刀的刀鞘轻叩地面,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轻响。

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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