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迷茫的何慕笙
作品修改感言
《魔都暗影》这部小说,我是从2024年8月开始写作的,9月平台签约,写到10月,我忽然感觉,自己并不擅长写这种烧脑的谍战小说,那段时间我很苦恼,于是暂停了更新,一停就停到现在。这段时间,我阅读了很多谍战小说,说实话,我对那些大神作者非常佩服,他们的文笔都很好,情节氛围营造的很到位,故事读来引人入胜,那些潜伏在敌人心脏的英雄人物,每天都像是在走钢丝一样,与敌人斗智斗勇,很多情节的设置就像狼人杀,我承认,地下潜伏是残酷的,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堕入深渊,但写成悬疑剧,充满了悬念,我个人的观感,都是作者根据自己的想象编造出来的。
我翻阅了大量资料,其实潜伏在敌营内,最大的危险,并不是敌人多么睿智,而是因为,你是在跟时间作战,因为那里是敌人的主场,作为一个潜伏人员,你需要活动,甚至是行动,要传递情报,要打探军情,这些都极大的增加了暴露的概率,为了将作品写好,将情节写得跌宕起伏,很多违背常识的情节和故事,就成了谍战小说津津乐道的桥段。
我刚才说了,我并不擅长这样构思和描写,所以,就借着一个穿越者的身份,写一个只热血,不烧脑的故事。真正定下这个基调,我才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于是,我将此前发布的小说章节全部做了修改,删除了很多不合适的内容,重新布局和描写,从今天起,以全新的面貌,再次面对广大读者!
2025年6月20日
第1章 迷茫的何慕笙
公元1938年3月。
初春时节的天气,变幻无常,比如今天,再次像去年冬天的阴霾一样,厚厚的云层压在上海的天空上。
一辆小汽车从上海租界区开出来,向着郊外疾驶而去。
一个小时后,汽车来到上海宝山县马陆附近,在一条杂草丛生、没有人烟的小河沟旁,车子停了下来。
宝山县临近长江,是上海的郊外之地,草木青黄,虽然己经过了寒冬,但依旧冷风呼啸,万物萧瑟,这里荒野榛莽,杳无人烟。远远看去,田野树林和茂盛的草木之间,依稀间或有几幢残破的茅草屋,三三两两点缀在荒芜的田地里。
此时,淞沪会战己经过去一年,但战争的创伤在这片土地上仍然没有平复,遭受过战争肆虐的很多城镇村庄,依然没有恢复人烟生气。
一个黑色绸衫外面套着一件夹袄,头戴礼帽的大汉下车,然后从车里像拎口袋一样把一个头上罩着黑色布袋的人拎下车,扔到地上,另一个同样装扮汉子过来,摘下罩着他的布袋,那人像摊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个人见势不妙,把他翻过身来,是一个身着名贵大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汉子伸手检查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站首身体,对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说:“好晦气,这小赤佬死啦。”
那人面色阴沉,头上戴的礼帽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他摆摆手:“扔到河里去吧。”
几个黑衣大汉不死心,踹了死人几脚,再次摸摸他的脉搏,确定不跳动了,这才骂骂咧咧的,把死人全身上下都搜刮一空,连内衣裤衩皮鞋袜子也全都扒了个精光,然后把他赤条条地扔进河沟里,转身上车离去。
时间回到2小时前。
清晨,魔都上海法租界。
霞飞路一带,有一条条密集的弄堂巷口。
平安里弄堂的一幢红砖洋房里,传出一声嗲得发腻的女人腔调:“何少爷,侬还要来哦。”“哈哈,侬还勿吃够伐?”“嗯… 勿够啦…”“那我晚上再来吃花酒,好勿啦?”“晚上我等侬来哉。”“来,再亲一只…”“嗯…嘛。”
随后,在哈哈的轻薄笑声中,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却面泛青色,看上去有些纵欲过度,脚步虚浮的年轻人扣着大衣的扣子走出来,打开房门,走出去。房门外,一个穿着灰色棉袄的伙计在弄堂里等着年轻人,见他出来,忙迎上去,躬身叫道:“三少。”
年轻人看看他,说:“阿财,走,到前面叫一支黄包车。”
两个人刚走到弄堂口,马路边上停着的一辆小汽车门推开了,下来三个身穿夹袄黑衫,头戴礼帽,脸上架着圆框墨镜的彪形大汉,一人走到阿财面前,挡住他,另外两人则拿出一条黑布头罩,一下子就罩在那个三少的头上。
三少懵了,可是昨晚纵欲过度,手脚都是软的,根本来不及喊叫,就被那几个人麻利地塞进汽车后座,而拦住阿财的那个大汉,一脚就把阿财踹翻在地上,然后转身拉开汽车副驾驶门,上车,小汽车迅速启动。
阿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追了几步,眼看着汽车飞速地拐弯离去。
汽车快速向上海郊外驶去。
忽然,对面开来一辆巡捕房的警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大汉回过头,看了还在“呜呜”挣扎的三少一眼,对坐在他两边的汉子说:“捂牢他,不要让他喊叫。”
左边的大汉伸出手,捂住了三少的口鼻,三少无力地哼叫着,想挣脱大汉的手,可惜酒色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大汉的那只大手像铁掌一样,他完全无法挣脱,不一会,他就软瘫下来。警车过去了,大汉放开了手掌,因为蒙着头,他们都没有发现这位被他们绑票的三少的异状。
等到了目的地,那些人才发现被绑的肉票己经死了。
正午时分,天空开始乌云翻滚,天色更加阴暗起来。
“轰隆”,天空中响起一声炸雷,紧接着,一道闪电,击打在那个趴在河水里的三少身上。
三少身体动了一下,呛了两口水,头猛地从河沟里抬了起来,赫然正是那位遭遇绑票窒息身亡的花花公子。“我靠。”三少狠狠地骂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庞,然后从河沟里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爬到岸上。
他似乎在发懵:我是谁?我在哪?
抓着草丛上岸之后,这人愣愣地坐在岸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发呆,身上的迷彩服像烂布条一样,破烂焦黑。这尼玛什么情况?他一边摸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嘀咕。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他倒下去,躺在草丛中,闭上眼睛。好一会,三少睁开眼睛,一副茫然的模样,哦,想起来了,我是…我叫何慕笙,哦,我还活着?啊…不对吧,我…居然还活着?
何慕笙站起身来,西周看看,这里是一片平原,还有小河,怎么回事,我不是从…云南边境高山密林的山崖上掉下来了吗?我…不是在手雷的爆炸中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到处都是一马平川?
两个小时前,上海法租界的一座花园洋房里,忽然就炸开锅了,仆人阿财连滚带爬地跑回来何府,告诉何老爷和大太太,三少爷被人绑票了,不知去向,何老爷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大太太“嗷”的一声,晕过去了。
慌乱了一会,何老爷才哆嗦着手,拨通巡捕房的电话,把自家三少爷被绑票的消息告诉了巡捕房的探长,并承诺,只要救出三公子,必有重金酬谢。
此刻,迷茫的何慕笙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是在接到上级的指令后,率领雷霆特警中队伏击了一帮极度凶残,由雇佣军组成的贩毒团伙,却被带队的雇佣军头目引爆了手雷,他和那个剽悍的雇佣军头目同归于尽,怎么转眼却来到这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