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美人,她又被强娶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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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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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白月光美人,她又被强娶豪夺
作者:
车厘子墨
本章字数:
541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草原一片白茫茫,苏均勒紧缰绳,按照如今的脚程,再过一个时辰,能进入西幽的地盘,了。

“停车!”

“怎么了,公主?”

苏均利落地翻身下马,身姿矫健,几步便来到了马车旁。

车帘被轻轻掀起,陈沾衣走出马车。

她身姿婀娜,却难掩柔弱之态,一袭火红嫁衣在这清冷的晨风中轻轻摆动,那鲜艳的红与周围苍茫的白形成了鲜明而又孤寂的对比。

陈沾衣眼中泪光闪烁

恐怕这一生都没法回到故土了……

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碾碎了雪原的寂静,三十余骑玄甲骑兵如墨色潮水奔涌而来,为首之人身披银狐大氅,眉尾朱砂痣在苍白面容上如同一滴血。

“是新王拓跋洵。”苏均压低声音

望着那道踏着碎琼乱玉而来的身影,三日前驿站里听到的传闻又在耳畔回响——老西幽王暴毙当夜,七具王子尸身被悬挂在王庭望阙楼,拓跋洵踏着兄弟们的血,将染血的冠冕按在了自己头上。

喉间泛起苦涩,她下意识将指尖掐进掌心,嫁衣下的身躯却止不住地轻颤。

玄色貂裘翻领下,一双狭长凤目裹挟着霜雪般的冷意扫过她的面庞。

拓跋洵翻身下马的动作优雅如猎豹,靴底碾碎冰层的脆响惊得陈沾衣睫毛剧烈颤动,那声音像极了折断颈骨的脆响。

傲慢的新王,缓步逼近

拓跋洵猩红的指尖仍扣在她下颌,鎏金护甲上镶嵌的黑曜石硌得生疼。

苏均垂眸立在三步开外,玄甲上凝结的霜花随着呼吸轻颤,腰间的鎏金错银剑却突然发出清越的嗡鸣,似在呼应主人翻涌的杀意。

"早听闻东凛第一美人,只要一见便会被吸取魂魄。"他故意凑近,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啧,用赝品联姻,当西幽是叫花子?"

话音未落,陈沾衣己被狠狠推搡在地。

绣着金线的嫁衣在雪地上拖曳出刺目血痕,掌心被护甲划破的伤口渗出汩汩鲜血,在洁白的雪面绽开妖异红梅。

围观的西幽骑士爆发出刺耳哄笑,声浪裹挟着雪粒,如同一把把细沙砸在她苍白的脸上。

苏均袖中的戒指悄然转动三圈,他忽然轻笑出声,声线温润得如同春日融雪:"这是陛下亲自册封的顺安公主,大王折辱公主,就是折辱陛下,折辱东凛。"

"折辱又如何?"拓跋洵冷笑,软剑出鞘如毒蛇吐信,寒芒首取苏均咽喉。

然而剑锋在触及肌肤的刹那,却被两根染着丹蔻的手指稳稳夹住。

众人尚未看清动作,苏均己欺身上前,玄色广袖如乌云蔽日,暗藏的九枚银针呈北斗之势飞射而出。

其中八枚精准钉入西幽骑士的铠甲缝隙,最后一枚擦着拓跋洵耳畔飞过,将百米外旗杆上的西幽王旗钉死在雪地里。

"东凛的使臣,倒有些手段。"拓跋洵瞳孔骤缩,却仍维持着优雅笑意。

"大王谬赞。"苏均突然松手,任由剑锋划破脖颈,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流下,在拓跋洵手背绽开艳丽红梅

"新王可知,公主的嫁衣为何用金线绣冰裂纹?"苏均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掌心的血顺着剑锋缓缓流下,"东凛十万铁骑的玄冰箭,可比这金线锋利百倍。"

"三日前,臣在边境收到密报——"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拓跋洵瞳孔骤缩,"东凛的粮草,己足够支撑三年持久战。"

陈沾衣浑身剧震,死死咬住下唇。

"苏大人这是在威胁本王?"拓跋洵的剑尖开始渗血,却仍维持着优雅的笑意。

"不敢。"

苏均忽然压低声音:"新王和亲之事可是西幽求来的~"

"十万铁骑己在边境枕戈待旦,只等公主平安的信号。若此刻两国交恶......"话音顿住,远处忽有闷雷般的马蹄声隐隐传来,惊起寒鸦掠过雪原。

软剑却纹丝未动

"西境边城粮草,半月前己被东凛商队购空。"苏均袖中滑出半卷密信,火漆印在雪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而您帐下最精锐的黑狼骑,军饷己拖欠三月——这消息若传到七位王子旧部耳中......"

陈沾衣浑身发冷,这才惊觉苏均竟连西幽军中空虚的机密都了如指掌。

寒风卷起他玄色披风,露出内衬暗绣的东凛龙纹,与拓跋洵腰间的王权玉佩形成刺眼对峙。

"您刚诛杀的七王子旧部,"苏均忽然贴近拓跋洵耳畔,声音轻得像情人私语,"正与东凛暗卫频繁书信往来。"他抬手虚点远处的西幽骑士,"听说其中有三位千户,曾是七王子的心腹?"

他忽然扬声,让每个西幽骑士都能听见:"东凛陛下说了,若公主有失——"故意停顿,风雪卷着他的声音飘向远方,"西幽的每寸土地,都将化作焦土!"

话音未落,拓跋洵身后突然传来兵器坠地的声响。

一名骑士脸色骤变,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同伴的长枪。

这细微的骚动如星火燎原,让整支队伍瞬间绷紧。

拓跋洵死死盯着苏均眼中的笃定,猛地甩开软剑。

"好!好个东凛!这桩婚事,本王应下了。"转身时玄色大氅扫过陈沾衣裙摆,暗藏的杀意却尽数落在苏均身上,"但苏大人最好记住,西幽的地牢,可容得下伶牙俐齿的使臣。"

待西幽骑士的马蹄声彻底消散在风雪中,陈沾衣踉跄着抓住苏均的玄色衣袖。

"你早知新王会前来羞辱我等一番?"她望着他颈间未愈的剑伤,声音里混着风雪的震颤。

苏均低头凝视她掌心翻卷的伤口,从怀中掏出丝帕"三日前探子来报,拓跋洵亲率卫队离城三十里。"

"臣便知,这场羞辱是他立威的戏码。"

陈沾衣望着他专注包扎的侧脸,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年春闱放榜,苏均身着月白襕衫立于琼林宴上,风姿绰约。

而如今这个被称作"东凛第一奸臣"的人,正用沾满鲜血的手,为她止血

她轻声呢喃,"你布的局里,究竟有几分是真?"

"九分虚,一分实。"

“公主放心,臣不会让你死的”

“可活着又如何?”她的指尖无意识着嫁衣上被扯裂的金线,“看新王的态度,今日若没有震慑住他,往后我怕是要在西幽的冷宫里,生不如死。”

苏均沉默着替她包扎掌心的伤口,动作利落却不带半分温度。

陈沾衣望着他低垂的眉眼,那些压抑许久的话终究冲破了理智的枷锁:“你早就知道我是替你妹妹嫁过来的,毕竟她才是东凛第一美人……”

空气骤然凝固。苏均包扎的手猛地收紧,陈沾衣疼得倒抽冷气,却见他抬起眼,目光冷得能冻结流淌的血:“公主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剑

陈沾衣浑身发抖,分不清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心底翻涌的苦涩。

她想起求皇帝让苏均护送的那夜,烛火将自己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几乎要够到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状元郎。

“你以为西幽的羞辱是冲公主而来?若再因一己之私乱了分寸…”他逼近半步,玄甲上的霜花簌簌落在她肩头,“臣会亲手了结你,免得连累东凛。”

这话比拓跋洵的羞辱更让她窒息。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苏大人说得是,万事以北凛为重”她低头掩去眼底的狼狈,任由雪水混着泪水,滴落在残破的嫁衣上,“往后,我自会守好本分。”

她不仅是东凛的弃子,更是苏均眼中必须完成任务的筹码。而那点藏在心底的爱慕,终究要像这满地血痕般,被新雪永久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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