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将阳谷县县衙镀上一层金边。一夜未眠的李浩与张雯雯站在县衙门前,望着高悬的“明镜高悬”匾额,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昨夜西门庆和王婆被缉拿归案,可事情远未结束,他们不知县令会如何处置这桩案子。
县衙内,三班衙役整齐列队,堂鼓声声震耳。县令王知远身着官服,端坐在公堂之上,面色严肃。惊堂木重重拍下,“带西门庆、王婆!”
西门庆被押上公堂,虽狼狈却仍强装镇定;王婆则在地,不停磕头求饶。陈捕头手持案卷,上前禀报道:“大人,经连夜审讯,西门庆勾结不法商贩,意图垄断阳谷县生意;王婆从中牵线搭桥,从中牟利。更有武大郎夫妇提供的毒物检测证据,证明其涉嫌谋害。”
王知远眉头紧皱,目光扫向西门庆:“西门庆,你可知罪?”
西门庆梗着脖子道:“大人,小人冤枉!这都是武大郎夫妇蓄意陷害,他们觊觎小人的钱财,才想出这般毒计!”
张雯雯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开口反驳,李浩轻轻按住她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大胆!”王知远怒拍惊堂木,“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武大郎夫妇呈交的检测设备虽奇异,但数据清晰,再加上证人证言,你还想抵赖?”
王婆见势不妙,连忙哭喊:“大人饶命啊!都是西门大官人指使小人的,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西门庆恶狠狠地瞪了王婆一眼,随即又换上一副可怜相:“大人,小人一时糊涂,求大人网开一面,小人愿将家财半数充公,只求从轻发落。”
公堂外,早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众人听闻西门庆此言,顿时议论纷纷。
“这西门庆,有钱就想了事,哪有这么容易!”
“就是!他平日里欺压百姓,这次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浩和张雯雯站在人群中,听到百姓的议论,心中更加坚定。他们深知,若西门庆仅仅用钱就能脱罪,那阳谷县的百姓将永无安宁之日。
张雯雯上前一步,朗声道:“大人,西门庆为富不仁,勾结权贵,阳谷县百姓深受其害。若今日不能秉公处置,何以服众?”
李浩也跟着说道:“大人,我夫妇二人不求钱财,只求大人能还阳谷县一个公道!”
王知远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堂下众人,心中暗自盘算。西门庆确实家财万贯,若能收其半数财产,对县库大有裨益;可若处置不公,恐怕会激起民愤,自己的乌纱帽也难保。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上堂来:“大人,州府公文!”
王知远接过公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原来,州府早己听闻阳谷县商业乱象,特地下令彻查,若有官员包庇,严惩不贷。
王知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立刻偏袒西门庆。他再次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西门庆,勾结权贵,垄断市场,扰乱民生,拟判充军边疆,永不许回!王婆为虎作伥,杖责三十,发配远乡!”
公堂内外,百姓听闻判决,顿时欢呼雀跃:“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
西门庆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王婆则哭得死去活来,被衙役拖出公堂。
李浩和张雯雯相视一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们没想到,州府的公文来得如此及时,帮他们彻底扳倒了西门庆。
处理完案件,王知远走下公堂,亲自来到李浩和张雯雯面前:“二位大义凛然,协助官府破案,本官深感敬佩。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心愿,本官定当尽力满足。”
李浩和张雯雯对视一眼,李浩开口道:“大人,我夫妇二人只想安心做炊饼生意,若大人能在政策上给予一些支持,让我们能扩大生意规模,便是对百姓最大的帮助。”
王知远笑道:“这有何难!从今日起,你们的炊饼生意免三年赋税,若有其他困难,可随时来县衙找本官。”
“多谢大人!”李浩和张雯雯连忙行礼。
离开县衙后,两人漫步在阳谷县的街道上。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经过这段时间的风波,他们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的认识,也更加坚定了要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的决心。
回到家中,张雯雯看着满院的炊饼,突然灵机一动:“李浩,我们的炊饼一首都是老样子,不如改良一下,说不定能卖得更好。”
李浩眼前一亮:“好主意!我们可以在炊饼里加入不同的馅料,比如豆沙、肉馅,肯定会很受欢迎。”
说干就干,两人立刻动手。张雯雯凭借现代的美食知识,调配馅料;李浩则负责揉面、烤制。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做出了口感丰富、味道鲜美的新式炊饼。
第二天一早,两人推着炊饼车来到集市。新式炊饼独特的香气,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是什么炊饼?闻起来好香啊!”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炊饼,我买两个尝尝。”
不一会儿,炊饼就被抢购一空。看着百姓们满意的笑容,李浩和张雯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与此同时,西门庆被押解出阳谷县的消息传遍了周边州县。那些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富商恶霸,纷纷收敛了气焰;而百姓们则拍手称快,对李浩和张雯雯更是赞不绝口。
夜幕降临,阳谷县一片祥和。李浩和张雯雯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繁星。经过这场风波,他们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为阳谷县的百姓带来了希望。
张雯雯靠在李浩肩上,轻声道:“没想到我们真的做到了。”
李浩握住她的手,笑道:“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们还要让更多的人吃到我们的炊饼,还要帮助更多的百姓。”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李浩和张雯雯凭借着智慧和勇气,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他们的传奇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