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贾东旭分开后,载着娄小娥首奔老丈人娄半城家。
娄小娥家也住在东城区,离官帽胡同很近,也是一个典型的富人区,娄家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洋楼。
娄半城明面上有一妻一妾,育有两子两女。解放后,妻子和他离婚,带着两个儿子移居香港,他和妾室也就是娄下娥的母亲,娄谭氏谭雅丽住在西九城,娄小娥的姐姐,嫁给肉联厂的一个车间主任。
娄家原先有十多个佣人,现在都遣散了,只剩下一个做饭的厨娘和管家何叔。何叔,今年40多岁,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据说何叔武功深不可测,与其说是管家,不如说是娄半城的私人保镖。
许大茂的父母许富贵和白淑兰原先都是娄家的下人,说许大茂娶了个公主回来,一点也不为过。
许大茂也是个张扬的性子,车后面载着娄小娥,车前把两边一边挂着一个水桶,里面装满鱼,另一边就是贾东旭钓得那条十几斤重的大草鱼,许大茂用草绳穿着鱼鳃挂在车把上,一路张扬着就来到了娄家门前。
娄小娥刚一敲门,何叔就开门出来了,何叔笑眯眯的的对娄小娥说:“小姐回来了!”
娄小娥撅着嘴对何叔说:“何叔,你再叫我小姐,我就不理你了!”
何叔说:“好的,小姐。”
娄小娥无奈的摇摇头,把大门打开:“大茂,快进来!”
何叔看许大茂推车进来,车把上挂着水桶,还有一条大鱼,连忙迎上去:“哎呀!大茂,今天在哪买的鱼挺大的?”
许大茂骄傲的说:“挺大的,是吧!何叔,我钓的!”
何叔一脸的不相信。
许大茂拍拍自己的裤子说:“何叔,你看我都被鱼拖下水了,裤子都湿了。”
娄小娥在边上看着也不点破,嘴里只是‘哧哧’的笑着。
娄小娥转身对楼上喊:“爸妈,你们快来,我们今天钓到大鱼了!”
楼上的谭雅丽和娄振华闻言,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何叔手里提的大鱼,也是觉得新奇,自己的姑娘女婿本事不小,还能钓到这么大的鱼!
娄振华转身对谭雅丽说:“去安排阿姨把鱼做了,今天晚上我和何叔还有大茂一块喝点。”
贾东旭推着自行车,傻柱提着鱼走进西合院,立刻引起大妈们的轰动。大家一起围上来瞧热闹。
秦淮茹悄悄拉了一下郑美娜和李华的衣服,在她们耳边说:“多余的鱼,我们卖给供销社了,想要的话你去看看。”
两个人听了,连忙往外走,现在这年头儿,有点儿荤腥儿不容易,况且供销社卖的也不贵,机会难得。
有朋友就说,首接卖给她俩得了,你怎么这么费劲?别闹了,这个年代投机倒把很厉害的,你要是敢私自买卖,哪怕是条鱼都有可能劳改。
回到中院,傻柱拿着盆开始洗鱼,一大妈说:“东旭今天就钓着两条鱼?”
贾东旭说:“师娘,让王进杰主任看见了,就给我们留了两条,剩下的全部卖给供销社了。”
易中海在门口坐着,见贾东旭回来拿了一个板凳,放在贾东旭面前:“坐着歇会儿吧!累坏了吧?”
贾东旭摇摇头:“我不累,我一会儿要到供销社找王进杰主任,让他给开个介绍信,到咱们厂夜校学习。”
吕翠莲一边逗弄着小槐花,一边说:“淮茹不是初中毕业吗?怎么还要学习?”
贾东旭笑着说:“师娘,只是一个初中毕业,还差的远呢?干售货员要会算账,我打算让淮茹去学习会计。将来才有进步空间。”
吕翠莲说:“好!好!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我只哄好小槐花就行了。”
贾东旭对易中海说:“师傅,晚上我们三家一块儿吃吧!今天晚上让柱子做菜,一会儿让师娘和淮茹蒸锅馒头就行了。”
易中海点点头:”行!都听你的。”
贾东旭推着自行车走出西合院,来到供销社,他想问问王进杰主任能不能给秦怀茹开介绍信,如果不行的话,他就去找王进军。
来到供销社门前,正好看见王进杰一个人在门口抽烟,王进杰看见贾东旭问:“东旭,你要去干嘛?”
贾东旭说:“我是过来找你的!”
说着,贾东旭掏出一根烟点上和王主任杰说:“淮茹算账不行,我想让她和我一起去上夜校学会计。你能不能和我们轧钢厂打个招呼,让淮茹到我们厂夜校去学习,这样我们放学还能一起回来,路上也安全。”
王进杰看了一会儿贾东旭:“想让淮茹进步?”
贾东旭说:“那是必须的,人总是不断在学习中成长,我还希望淮茹能够积极靠拢组织。”
王进杰点点头,”党组织会考察她的。”
回到办公室,王进杰开好介绍信递给贾东旭说:“你领着淮茹去上夜校就行了,我和你们厂夜校韩校长住的不远,今天下班回去的时候我和他打个招就行了!”
贾东旭说:“王主任,咱们供销社这一块有练习币吗?”
王进杰说:“练习币,听说过没见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恐怕得找我哥。”
贾东旭点点头,又和王主任扯了一会儿闲篇儿,就回西合院了。
回到中院,傻柱己经把鱼处理干净了,贾东旭过来,问傻柱:“柱子,今天晚上这两条鱼,你准备怎么做?”
傻柱说:”一条做红烧鱼,一条做清蒸鱼。你觉得怎么样?东旭哥!”
贾东旭笑着说:“柱子,你可是国宴级的大厨,做什么鱼肯定你更拿手!”
傻柱点点头,有些自得:“那是,我这可是家传的手艺,还在丰泽园学了那么多年。”
贾东旭说:”那条鲤鱼做红烧没问题,那条草鱼做个一鱼两吃,你看怎么样?”
傻柱最喜欢别人和他讨论做菜了,在做菜这个领域还真没有谁能难倒他。一听贾东旭说一鱼两吃,傻柱感兴趣了,:“东旭哥,怎么个一鱼两吃?”
贾东旭说:“你把鱼头单独切下来,和蒸鱼一样,做个清蒸鱼头,把剩下的鱼肉切的一片一片的,……”
贾东旭就把后世剁椒鱼头的做法和水煮鱼的做法和傻柱说了一遍。当然,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剁椒,贾东旭只能让傻柱多放点花椒和辣椒冲油。
正好今天贾张氏买了一些黄豆芽回来,贾东旭连说带比划,傻柱到底是大厨,很快就听明白了,按照贾东旭说的,把剁椒鱼头和水煮鱼做了出来。剁椒鱼头,由于没有泡椒,色泽显得寡了一点,水煮鱼就好多了,最少也有个八九分像,这还是因为傻柱第一次做。
傻柱拿起筷子尝了尝,对贾东旭说:“东旭哥,你怎么这么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鱼还能这样做?”
贾东旭笑着说:“我就是整天钓鱼,吃鱼吃够了,所以才想换着法吃!”
傻柱也没有疑心其他,点点头说:“这个葱油鱼头,我觉得还是鲢鱼好吃!草鱼做水煮鱼片可以!”
贾东旭惊为天人,果然不能小瞧天下人。傻柱,这厨师天赋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