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被送入产屋敷家的那一天,京都下着细雪。
她的父亲﹣﹣川乱正清﹣﹣站在门外,面容隐在阴影里,手指紧紧攥着家纹褪色的羽织。
"霜华,记住,你是为了家族。"
十岁的女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紫色的眼眸映着飘落的雪,像两泓冻结的湖。
门关上时,她的母亲﹣﹣千代﹣﹣终于崩溃,跪在雪地里无声恸哭。
她的父亲﹣﹣川乱正清﹣﹣站在府邸门外,看着女儿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朱红大门后,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霜华,别回头。"
这是他对女儿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霜华,真的没有回头。
而产屋敷家的使者,只是冷漠地丢下一袋金判。
"这是谢礼,从此,她与川乱家再无瓜葛。"
产屋敷家没有承认"川乱"这个姓氏,但碍于贵族颜面,他们还是给了正清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够赎回祖宅,重振家业。
正清用这笔钱,重新做起了药材生意。
霜华走后,川乱正清用那袋金判赎回了祖宅的一角。
他的妻子千代,在第二年诞下一个男婴-﹣川乱正一。
(这个孩子,成了川乱家最后的希望。)
正一十岁时,川乱家己不再是任人践踏的落魄户。他们经营药材,暗中与贵族交易,甚至搭上了南蛮商船的线。
"父亲,我们家的祖上……真的曾是贵族吗?"正一某日问道。
正清沉默良久,摸了摸儿子的头。
"记住,我们川乱家,总有一天会重回华族之列。"
(他没有提霜华。一次也没有。)
百年荣华: 血脉的蔓延
到了江户时代,川乱家己是关西有名的豪商。
长房继承家业,次子入仕幕府,女儿们嫁入其他商贾世家。而这一切,
都源于当年那个被送入产屋敷家的女孩霜华。
(尽管她的名字,早己被家族刻意淡忘。)
他们修建祠堂,重撰家谱,将"川乱"二字刻在辉煌的门楣上。
"我们的先祖,曾受产屋敷家提携。"族老们如此教导子孙,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模糊。
(无人提及那个被抹去名字的女孩。)
千年后的乱家
时间流转,到了明治时代。
川乱家的后代早己分散各地:
有的仍是商人,掌控着关西的药材市场;有的进入政界,在东京的新政府中谋得一席之地;
甚至有人留学西洋,带回了蒸汽机和股票交易的概念。
但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川乱家始终记得一件事
"我们的祖上,曾受过产屋敷家的恩惠。"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恩惠'背后,是一个女孩的牺牲。)
鬼舞过无惨﹣﹣曾经的"月彦",如今的鬼之王﹣﹣正以富豪身份巡视自己的商业帝国。
秘书递上一份名单:"这是近期合作的药材商,其中有一家'川乱商会',背景干净,值得拉拢。"
无惨的指尖在"川乱"二字上微微一顿。
(.....霜华的族谱?)
千年前的记忆浮上心头﹣﹣那个总爱画画的紫眸少女,那个至死都对他微笑的女孩。
但下一秒,他冷笑一声,将名单随手丢开。
窗外,樱花纷飞。
城镇中心的邂逅
大正时代,某个繁华的城镇中心。
鬼舞过无惨﹣﹣伪装成上流绅士的鬼之王﹣正漫步于街头。他身着考究的黑色西装,手持银柄手杖,金红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泛着冰冷的光泽。
忽然,他的脚步顿住了。
人群之中,一抹紫色掠过他的视线﹣﹣如流沙般透亮的紫眸,及腰的紫色卷发,惊为天人的冷艳容貌。
她穿着鬼杀队的制服,外套是独特的紫意梅花纹青蚕丝,腰间别着一把刀镡刻有雪纹的日轮刀。
(……霜华?)
无惨的瞳孔骤然收缩,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总是对他微笑的少女,那个至死都念着他名字的女孩。
但下一秒,他看清了她的脸﹣﹣相似,却不同。
她更冷,更锐利,眼神里没有霜华的温柔,只有猎鬼者的肃杀。
"川乱……霜华?"
她是川乱家的后代,霜华(千年前嫁入产屋敷家的少女)
霜华的弟弟﹣﹣川乱正一的血脉延续。
(霜华当年没有子嗣,但她的弟弟妹妹繁衍了家族,千年后,她的容貌再次出现在后代身上。)
如今的川乱霜华,是鬼杀队"水柱"富冈义勇的同门师姐,天赋异禀,剑术凌厉,性格却冷若冰霜。
她察觉到视线,转头看向无惨
西目相对。
无惨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低语道:
"真是……令人怀念的颜色。"
霜华微微蹙眉,本能地握紧了刀柄。
(这个男人……不对劲。)
富冈义勇的警觉
站在她身旁的富冈义勇﹣﹣黑发深蓝眼,神色淡漠却敏锐﹣﹣同样察觉到了异常。
他侧身半步,挡在霜华和无惨之间,手己按在日轮刀上。
"霜华,别靠近那个人。"
霜华没有回答,只是冷冷注视着无惨,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这个陌生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认识她很久?)
无惨的玩味
无惨轻笑一声,优雅地抬手整理袖口,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霜华身上。
"紫色的眼睛……真是美丽。"
"可惜,如今的你,只会用它们来寻找鬼吗?"
霜华的瞳孔微缩﹣﹣他怎么会知道她是猎鬼者?
义勇的刀己微微出鞘,寒光乍现。
"你是谁?"
无惨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霜华最后一眼,转身融入人群。
(千后的重逢……真是讽刺啊。)
【鬼杀队驻所.傍晚】
灶台的火光映照着霜华精致的侧脸,她手持长筷,轻轻翻动着锅中的天妇罗。油花滋滋作响,金黄酥脆的虾尾微微,散发出的香气。
"今天的酱汁.....是不是太甜了?"她歪了歪头,紫眸流露出一丝犹豫,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脸颊。
富冈义勇盘腿坐在一旁,深蓝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他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雾气氤氲间,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如冰。
"好吃。"
-﹣这是他唯一的评价。
霜华噗嗤一笑,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义勇师弟,你呀~夸人都这么冷淡!"她的指尖微凉,却带着鲜活的生命力,像一只调皮的紫蝶轻轻掠过冰面。
义勇没有躲,只是眨了眨眼,任由她揉捏。
霜华的笑容忽然淡了几分。她放下筷子,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说起来……今天在街上,有个奇怪的男人一首盯着我看。"
她的声音轻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卷起一缕紫色长发。
"黑西装,红眼睛……笑得让人发毛。"
义勇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长相?"
"唔……很英俊,但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霜华托着腮,紫眸微微眯起。
"就像……橱窗里的人偶突然对你笑了一样。"
义勇的指节无声地扣紧了茶杯。
(红眼、黑西装……)
见义勇神色凝重,霜华忽然凑近他,紫发扫过他的肩头。
"哎呀~难道我们'水柱'大人吃醋了?"她坏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
"放心啦,我才不会随便跟奇怪大叔走呢!"
义勇面无表情地抓住她作乱的手指。
"别闹。"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指尖的温度却比平时更暖。
"近期任务,我和你一起。"
霜华眨眨眼,忽然笑得像只得逞的猫。
"诶~义勇师弟这是要当我的护花使者?"
义勇沉默两秒,突然抬手﹣-
啪。
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吃饭。"
【鬼杀队训练场·破晓】
晨雾未散,霜华己经站在了训练场中央。她束起紫色长发,「雪纹日轮刀」斜指地面,刀锋映着初升的朝阳,泛起一层薄薄的霜色。
"义勇﹣!"
她突然朝道场方向喊道,声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溪流。
"再睡懒觉的话,我就把你珍藏的鲑鱼萝卜全吃光哦~"
【富冈义勇的回应】
纸门被猛地拉开。
富冈义勇站在廊下,黑发微乱,深蓝的眼眸里罕见地带着一丝刚醒的朦胧。-﹣但他手里己经握着「水纹日轮刀」。
"……偷吃的人要加训五倍。"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却己跃入场中。
【切磋开始】
第一式紫影突袭!
霜华的刀锋如蝶舞般轻盈刺出,却在临近时骤然加速﹣-
「水之呼吸·壹之型』的起手式竟被她融入了自己的剑路!
义勇瞳孔微缩,侧身格挡。
两刃相撞,溅起一串冰蓝的火星。
"偷学?"
"这叫借鉴啦~"霜华笑着旋身,紫发扫过义勇的刀柄。
十回合过后﹣-
霜华突然变招,刀势从凌厉转为绵密,像一场突然降下的紫雪。
(昨晚那个红眼男人的身影……)(为什么挥之不去?)
义勇敏锐地察觉她分神,刀背猛地敲向她手腕﹣
啪!
日轮刀应声落地。
【突然的沉默】
霜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
义勇收刀入鞘,忽然开口:
"你的'紫雪之型'……"
"第三式转折慢了0.3秒。"
她抬头,发现师弟的目光比晨露还清澈。
"有东西在干扰你。”
训练场,霜华突然捡起刀,对义勇灿烂一笑:
"明天开始﹣"
"每天加练两小时!"
义勇默默把原本想说的"其实是我放水了"咽了回去。
只是轻轻点头:
"鲑鱼萝卜,管够。"
【繁华夜市·绸缎店门前】
霜华拎着大包小包从「樱屋」和服店出来,紫色长发在灯笼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给义勇师弟的羽织布料买好了...)(再去买些金平糖吧﹣-)
她哼着歌转身,突然撞进一双猩红的眼睛里。
【帽檐下的魔鬼】
戴西洋礼帽的高挑男人站在三色团子摊前,苍白的手指正拈起一串糯米团子。
月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霜华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三个月前那个……)
无惨缓缓抬眸,帽檐阴影中梅红色红竖瞳如烛火骤亮。
"川乱小姐。"
他咬字带着古老贵族的腔调,
"您似乎...很中意紫色?"
霜华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团子上﹣-
三颗团子,两紫一白。
霜华面无表情地后退半步,右手己按上刀柄。
(没有鬼的气息...但绝对不正常!)
无惨低笑一声,突然将团子递向她:"像不像..."
"你、我,和那个水柱?"
白团子被他指尖碾碎,糯米沾在手套上像干涸的血渍。
【霜华的应对】
"大叔。"
她突然扬起商业微笑,
"搭讪用这么老套的比喻…."
"是会被警察当变态抓走的哦?"
说完转身就走,紫发甩出一道弧光﹣-
正好扫过无惨手中的团子串。
啪嗒!
沾着唾液的团子全数落地。
暗巷中的尾随上来
霜华快步穿过三条街后猛地拐进暗巷。
(甩掉了吗…?)
忽然有冰凉的呼吸贴上她后颈:"你逃跑的样子.."
"和千年前一模一样。"
霜华反手拔刀!
「雪纹日轮刀」斩碎的却只有漫天飘落的紫色彼岸花瓣。
无惨凝视着掌心被刀风划破的手套,千年未愈的旧伤疤正在渗血。
"看啊…"
"连疼痛都记得她。"
夜风卷起他昂贵的西装下摆,
如一场无人见证的葬礼。
【翌日.鬼杀队总部】
富冈义勇盯着霜华带来的花瓣:
"…青色彼岸花的变种。"
霜华把脸埋进新买的紫绸缎里闷声道:
"那变态大叔绝对有问题!"
义勇默默将鲑鱼萝卜推到她面前:
"今晚开始。"
"我陪你逛街。"
霜华拽着富冈义勇的羽织袖子,像牵着一只不情不愿的大型猫。
"义勇师弟﹣!"
她晃着两人交叠的袖口,紫眸亮晶晶的:
"你看那个金鱼摊!我们比赛捞金鱼吧!"
义勇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摊位:
"水之呼吸不适合.."
"捞金鱼用'水调歌头'会溅湿老板娘。"
五分钟后﹣-
霜华手持破掉三个的纸网大笑:
"哈哈哈你居然用刀柄角度计算水面张力?!"
义勇的木盆里沉着十七条翻肚皮的金鱼。老板娘颤抖着递上特等奖花环:
"客、客人…请以后别来了…"
【和果子屋前】
霜华突然把鲑鱼形状的最中饼塞到义勇嘴边:
"啊﹣-"
义勇条件反射咬住,耳尖微红:
"…太甜。"
"但如果是鲑鱼馅会更好。"
霜华戳着他鼓起的脸颊:
"义勇师弟,你知道自己现在像只仓鼠吗?"
街角阴影里,无惨捏碎了新买的怀表。
(千年前她也是这样...)
(把梅花饼喂到"月彦"嘴边。)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渗出的血珠竟是淡红色的。
正挑着发簪的霜华突然回头
"总觉得有股恶寒.."
义勇默默站到她身后,
日轮刀鞘"不小心"撞翻了可疑的洋伞摊。
伞架轰然倒塌的混乱中,
某位西装绅士的礼帽被吹进了下水道。
霜华把新买的紫藤花发簪别在义勇领口:"回礼~"
义勇看着手里帮她提的二十七个购物袋:"…这是剥削。"
她突然凑近他耳边轻笑:
"那...下次还陪我吗?"
晚霞中,水柱大人被鲑鱼购物袋淹没的
"嗯"声
轻得像是融化的雪。
无惨站在钟楼顶端,
指尖着从下水道捡回的、沾满淤泥的帽子。
"明明连姓氏都忘了…."
"为什么还会选紫藤花?"
千年鬼王没发现,
自己此刻的语气,
酸得像黑死牟六眼柠檬。
【鬼杀队宿舍·深夜】
【深夜·富冈义勇的寝室】
月光透过纸窗,洒在熟睡的水柱脸上。
(.....ZZz)
突然﹣-
"唰。"
纸门被悄悄拉开一条缝。
一颗毛茸茸的紫色脑袋探了进来。
月光透过纸窗,洒在富冈义勇的榻榻米上。
"呼……呼……"
-﹣平稳的呼吸声。
水柱大人睡相端正,黑发散在枕上,深蓝色的眼眸紧闭,看起来毫无防备。
突然,纸门被无声推开一条缝。
霜华(魁柱)像只夜行的猫,踮着脚尖溜进房间,手里还抱着一包……鲑鱼形状的抱枕?
霜华跪坐在义勇枕边,紫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义勇师弟的睫毛……好长!)
(平时总板着脸,睡着居然这么乖?)
霜华像只夜行的猫,踮着脚尖溜到义勇榻榻米边。
她穿着绣满小麻雀的紫色睡衣,怀里还抱着枕头。
(盯﹣--)
她趴在地上,手肘撑地,托着脸,近距离
观察义勇的睡颜。
"睫毛好长……"
"鼻梁好挺……"
"啊,皱眉了!是做噩梦了吗?"
她忍不住伸手,想戳戳他的脸颊
她屏住呼吸,缓缓、缓缓地凑近﹣-
距离: 30→ 10cm 5cm......
就在她的鼻尖快要碰到义勇的脸时﹣-
富冈义勇突然睁开了眼睛。
富冈义勇:……
"_?!"
义勇猛地睁眼,迎面是一张放大的、笑眯眯的霜华脸。
两人鼻尖距离: 0.5厘米。
空气凝固。
霜华: "….嗨?"
义勇:"…....…"
【西目相对】
义勇(刚醒·懵逼版):"…....?"
霜华(被抓包·笑容灿烂版):"呀~晚上好呀,义勇师弟!"
空气凝固了三秒。
(这是..什么情况?)
义勇缓缓眨了眨眼,目光从霜华的脸,移到她手里的鲑鱼抱枕,再移到她明是偷偷摸摸溜进来的姿势……
义勇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霜华。"
“现在是凌晨两点。"
义勇(试图讲道理):"魁柱夜袭水柱,违反队规第七条。"
霜华(突然凑近):"那~义勇师弟要惩罚我吗?"
她的紫眸在月光下闪着狡黠的光,呼吸几乎拂过他的脸颊。
义勇(僵住):"……
(……输了。)
义勇(冷静但困惑):"……你现在进来做什么?"
霜华(理首气壮):"有小强进我床!"
义勇:"……"
霜华突然"噗哈哈哈"笑到打滚,睡衣带子都散了:
"义勇师弟你刚才的表情﹣-!"
"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哈哈哈!"
义勇缓缓坐起,头发一撮呆毛,深蓝
色睡衣领口歪斜,露出锁骨。
"……解释。"
(声音还带着刚醒的低哑)
霜华擦着笑出的眼泪:
"我房间有老鼠嘛~"
"来你这儿避难咯!"
义勇默默看向她身后
完好无损的纸门
整齐摆放的拖鞋
以及她怀里明显提前准备好的枕头
霜华眨巴着紫眸,突然扑过去抱住义勇的胳膊:
"其实是因为﹣"
"我梦见你偷吃我的金平糖!"
义勇:"……"
义勇:"我讨厌甜食。"
霜华:"那你为什么在梦里还说'鲑鱼味金平糖最棒'?"
义勇:"…...
(盯﹣-)
五分钟后﹣-
霜华心满意足地抱着鲑鱼抱枕,霸占了义勇半边榻榻米,睡得香甜。
义勇缩在角落,裹紧自己的被子,一脸生无可恋。
(明明是我的房间……)
窗外,一只乌鸦飞过,嘴里还叼着疑似"富冈义勇の尊严"的碎片。
十分钟后
义勇的榻榻米上多了一套被褥。
义勇背对着她蜷缩成防御姿态:
"踢被子就加训。"
月光中,他悄悄把被角往她那边挪了挪。
(此时,某位鬼王正在豪宅摔杯子)
鬼舞过无惨正在喝红茶时突然捏碎杯子。"为什么.."
"我派去监视的鬼都传回这种画面?!
血鬼术投影里:
霜华正用义勇的羽织当毯子野餐。
(千年前那个温婉的霜华...到底去哪了??)
无惨(怒):"他们居然同寝了?!千年了还是输给水柱?!"
鸣女(弹琵琶):"……大人,您冷静。"
无惨(捏碎第十个杯子):"给我查!那个鲑鱼抱枕哪买的!!"
次日清晨,路过的炼狱杏寿郎震惊发现
水柱大人顶着黑眼圈晨练
魁柱大人神清气爽地哼着歌
两人寝室的纸门上
多了一把从内部安装的防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