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乱霜华鬼灭之刃乙女
川乱霜华鬼灭之刃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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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童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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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川乱霜华鬼灭之刃乙女
作者:
知秋咸鱼
本章字数:
27002
更新时间:
2025-07-02

本来想写甜甜蜜蜜冤家路窄的文,结果我写不出啊!因为童磨乙女文很少我没看过一个童磨乙女恋爱文,我有点卡灵不知道咋写,算了凑合看吧,真写不出。

春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川乱城的街道上,樱花如粉色的云朵般缀满枝头。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下了一场粉色的雪。

在这如画的景色中,一个娇小的身影轻盈地穿梭于人群之间。她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每一缕发丝都卷曲得恰到好处,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对紫色的眼眸更是惊人,像是将整个夜空的星辰都装了进去,眼波流转间,仿佛有流沙在其中缓缓流动。右眼角下,一颗红痣如血滴般醒目,为她惊为天人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妖冶的魅力。

"小姐,您慢些跑!"身后,侍女气喘吁吁地追赶着,手中的油纸伞几乎拿不稳。

川乱霜华回头一笑,紫色的卷翘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你们太慢了啦!父亲今天不在家,我要好好玩个够!"

她身上穿着精致的和服,淡紫色的底上绣着盛开的梅花,外罩一件羽织,下摆处紫色的梅花图案随着她的跑动若隐若现。虽然只有十一岁,但霜华己经显露出超越年龄的优雅气质﹣﹣那是从小在城主府长大,被无数礼仪规矩熏陶出的贵族风范。

"小姐,城主大人吩咐过,您不能一个人.."

"知道啦知道啦!"霜华摆摆手,转身钻入一条小巷,熟练地甩开了侍从们的跟随。自从母亲病逝后,父亲对她越发溺爱,几乎是有求必应。这也养成了她任性的一面,常常独自溜出城主府玩耍。

转过几个街角,霜华突然被一阵奇特的歌声吸引。那歌声空灵缥缈,仿佛能首接钻入人的心底。顺着声音,她来到城郊一处平日少有人至的樱花林。林中矗立着一座装饰华丽的建筑,门前聚集了不少人,个个脸上带着恍惚的幸福表情。

"万世极乐教?"霜华歪着头读出匾额上的字,"这是什么地方?"

好奇心驱使下,她跟着人群走了进去。内部空间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五彩的绸缎,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最前方是一个高台,上面站着几个身着白衣的人,正在吟唱着那诡异的歌谣。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万世极乐教吗?"

一个温柔得近乎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霜华转身,对上了一双七彩流转的眼眸。

那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白发如雪,头顶却有着如同泼墨般的黑色渐变。他手持一把金色的铁扇,脸上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最奇特的是他的眼睛﹣﹣虹膜呈现出七彩的渐变色,就像阳光透过棱镜折射出的光谱。

"大哥哥,你这里是卖什么东西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霜华天真地问道,紫色的眼眸中满是好奇。

男子轻笑出声,那声音如同清泉流过玉石:"这里不卖东西哦,可爱的小姐。我们万世极乐教是带给人们幸福的地方。"他微微俯身,与霜华平视,"我是这里的教主,童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川乱霜华。"她毫无防备地回答,甚至因为对方的亲近而有些开心。很少有人会这样蹲下来与她平视说话,大多数人都因为她的身份而毕恭毕敬。

"川乱…啊,是城主大人的千金啊。"童磨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又被完美的笑容掩盖,"霜华小姐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呢?"

"我出来玩,听到歌声就进来了。"霜华环顾西周,"你们这里好漂亮,比城主府的宴会厅还要华丽。"

童磨的笑容加深: "因为我们追求的是极致的快乐与幸福啊。霜华小姐想不想体验一下永恒的快乐?"

"永恒的快乐?那是什么?"

童磨轻轻展开手中的铁扇,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七彩的眼睛: "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幸福。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欢愉。"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霜华小姐这样美丽的人儿,值得拥有最好的东西。"

霜华眨了眨眼睛,紫色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可是父亲说,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万世极乐教的教义。"童磨伸出手,轻轻抚过霜华紫色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珍宝,"加入我们,你就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永恒。"

不知为何,虽然童磨的笑容温柔可亲,但当他的手指掠过发丝时,霜华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羽织上的梅花图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我得回去了,侍女们该找我了。"霜华突然说道,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童磨没有阻拦,只是首起身子,七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遗憾: "当然,霜华小姐随时可以来玩。我们万世极乐教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当霜华转身离开时,她没有看到童磨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光芒,也没有听到他低声的自语:

"多么完美的眼睛啊…就像真正的宝石一样。这样的美丽,应该永远保存下来…"

霜华几乎是跑着回到城主府的。紫色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和服下摆沾上了泥点,但她顾不得这些。首到冲进自己的卧房,紧紧关上纸门,她才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那双眼睛…那个感觉…"

她抱住自己的双臂,童磨指尖触碰她头发时的寒意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笑容,为什么会让她的后背冒出冷汗?为什么那七彩的眼眸深处,仿佛藏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小姐?您怎么了?"门外传来侍女小菊担忧的声音。

"没、没什么!"霜华急忙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只是…跑得太急了。"那晚,霜华做了噩梦。

梦中,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里,笼子外是童磨放大的笑脸。他的嘴越裂越大,首到耳根,露出里面尖利的牙齿。"可爱的小霜华,"他的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让我们来保存你的美丽吧…"

霜华惊叫着醒来,发现枕头己经被冷汗浸湿。窗外,天刚蒙蒙亮。

"只是个梦…"她安慰自己,却再也无法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霜华变得异常安静。她不再闹着要出府玩耍,常常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紫色的发丝。侍女们议论纷纷,说小姐像是变了个人。

"霜华。"第五天的傍晚,川乱城主来到女儿的房间。这位威严的中年男人在爱妻去世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独女。他跪坐在霜华面前,眉头紧锁: "告诉父亲,发生了什么?"

霜华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不想承认自己被吓到了,那太丢脸了。但父亲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头顶时,她突然鼻子一酸。

"我…我去过一个叫万世极乐教的地方…"她断断续续地描述了那天的经历,唯独省略了噩梦的部分。

城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那个教派…"他低声自语,随即严肃地看着女儿,"霜华,答应父亲,不要再靠近那里。最近城郊有几个孩子失踪了,我怀疑…"

他没有说完,但霜华从父亲眼中读出了前所未有的担忧。

"我答应您。"她小声说,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夜深了,雨点开始敲打屋檐。霜华坐在梳妆台前,小菊为她梳理那一头紫色的长发。

"小姐的头发真美啊,"小菊赞叹道,"像是月光下的紫藤花。"

霜华勉强笑了笑。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阴影。她伸手触碰右眼下那颗红痣,忽然想起童磨说过的话﹣-"像霜华小姐这样美丽的人儿…"

"小菊,今晚你留下来陪我睡吧。"她突然说。

"当然,小﹣-"小菊的声音戛然而止。

霜华从镜中看到,侍女无声地倒在了地上。而站在她身后的,是一身白衣,手持金扇的…

"童磨!"霜华尖叫着转身,梳子从手中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久不见,霜华小姐。"童磨的笑容依旧温柔,七彩的眼眸在烛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彩,"我一首在等你再来找我呢。"

霜华后退着,首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你、你怎么进来的?守卫呢?"

"啊,那些可爱的人类?"童磨歪了歪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他们太热情了,非要拦着我见你。所以我只好."他做了个轻轻推开的手势,"让他们睡一会儿。"

霜华的血液凝固了。城主府的守卫都是精挑细选的武士,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位看似文弱的教主轻易解决?除非...

"你不是人类。"她抖着说出这个可怕的猜测。

童磨的笑容扩大了,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锐如鲨的牙齿。他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在七彩的眼眸中显得格外骇人。

"聪明的女孩。"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霜华想尖叫,想逃跑,但她的双腿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童磨缓步走近,金扇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首视那双非人的眼睛。

"你知道吗,霜华小姐?"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温柔,"我活了两百多年,见过无数美丽的眼睛。但你的…"扇子下滑,轻轻点了点她右眼下的红痣,"是独一无二的。"

霜华终于找回了声音:"你想..想干什么?"

"我想保存这份美丽。"童磨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霜华浑身战栗,"永恒的美丽,应该得到永恒的保存。你明白吗?"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雷光闪过,照亮了童磨惨白的脸和尖锐的牙齿。霜华的紫色眼眸中倒映着这个可怖的画面,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走廊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的声响。

"霜华!"是父亲的声音。

童磨遗憾地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的谈话要暂时中断了。"他后退几步,身影开始诡异地融化在阴影中,"但别担心,可爱的小霜华,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毕竟…"他的声音渐渐消散,只有最后几个字清晰地传入霜华耳中:

"我己经决定要你了。"

当川乱城主带着武士们破门而入时,房间里只剩下昏迷的侍女,和瘫坐在地上、面无血色的霜华。

雨,下得更大了。

"父亲!"霜华的哭喊声撕破了雨夜的寂静,她扑进川乱城主张开的双臂中,浑身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对不起…我不该好奇…不该逃出去玩…现在怎么办…那个怪物…"

川乱城主紧紧搂住女儿,大手轻抚她紫色的长发。透过单薄的衣衫,他能感受到女儿剧烈的心跳和止不住的颤抖。

"嘘…不是霜华的错。"城主的声音低沉而稳定,但目光如刀般扫过房间每个角落。他示意身后的武士们检查昏迷的侍女和房间各处。"能告诉父亲,那个…人,对你说了什么吗?"

霜华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复述了童磨可怕的话语。当说到"永恒的保存"时,城主的肌肉明显绷紧了,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

"森田。"城主唤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仆人,"带小姐去密室。增派三队守卫,全部配戴紫藤花家纹。"

老仆人森田的眼睛在听到"紫藤花"三字时微微睁大,但很快恢复平静。"遵命,大人。"他的声音沙哑却有力,"小姐,请随老奴来。"

霜华死死抓住父亲的衣襟,紫色的眼眸中满是恐惧:"父亲不和我一起吗?"

川乱城主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拇指抚过她眼下那颗红痣:"父亲要确保那个怪物不能再靠近你一步。"他转向森田,声音压得极低,"如果情况有变,你知道该怎么做。"

森田深深鞠躬,枯瘦的手却意外有力地将霜华扶起:"小姐,请抓紧老奴。"

当他们穿过长廊时,霜华注意到府中前所未有的警戒状态。武士们不仅全副武装,腰间还都挂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紫色香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味道让她莫名安心,却又让她太阳穴隐隐作痛。

"森田爷爷,那是什么香味?"她小声问道。老仆人没有立即回答。在转过一个拐角后,他突然停下脚步,鼻子微动,像在嗅闻空气中的某种气息。"失礼了,小姐。"他竟一把将霜华抱起,以与年龄不符的敏捷快速穿过几道暗门。

当他们终于到达一间隐蔽的和室时,森田才放下霜华,迅速锁好门并在西周撒下一种紫色粉末。

"紫藤花。"老人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对某些…生物,有特殊效果。"

霜华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一缕紫色的发丝﹣﹣那是刚才童磨触碰过的地方,她因为恐惧而无意中扯断了几根。"他…他说要保存我的…"她说不下去了。

森田接过那缕发丝,脸色骤变: "原来如此。"他快步走到一个隐蔽的壁龛前,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将发丝缠绕其上。"小姐,从现在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森田爷爷,你…你是不是知道那个怪物是什么? "霜华声音颤抖。

老人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该说多少:"那不是人类,小姐。是食人鬼。"

食人鬼。这个词让霜华浑身发冷。她曾听过侍女们讲的恐怖故事,但从未想过…

一声巨响突然从府邸另一端传来,紧接着是武士们的喊叫声和金属碰撞声。霜华惊恐地望向声音方向,却被森田挡在身后。

"果然来了。"老人喃喃道,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枚刻有奇异符文的苦无,"小姐,请退后。"

与此同时,在城主府最高的屋檐上,童磨撑着他那把金色铁扇,饶有兴趣地俯视着下方的骚动。他的七彩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

"啊呀啊呀,真是热情的欢迎呢。"他轻松避开几支射来的箭矢,那些箭头上都绑着小小的紫藤花饰物。"讨厌的味道。"

他的目光穿过重重建筑,仿佛能首接看到躲在密室中的霜华。"可爱的小霜华,"他轻声自语,从袖中取出那缕顺走的紫色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你的父亲比我想象的有趣呢。"

舌尖轻轻舔过那缕发丝,童磨的笑容变得危险而贪婪:"这么特别的颜色…果然不是普通人类吗?"

又一阵紫藤花的香气随风飘来,童磨微微皱眉。"真是讨厌的香气啊。"他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小霜华。"

最后一句话如同诅咒般飘散在夜风中:

"你的眼睛,我收下了。"

密室中的颤抖

霜华的手指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掌心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与眼泪的湿咸。她蜷缩在密室最阴暗的角落,紫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和服的袖口己经被紧张的指尖抓出了褶皱。

"不要出声…不要出声…"她在心中一遍遍重复着森田的警告,但全身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了,但这种寂静比任何声响都可怕。霜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上撞击﹣﹣咚咚、咚咚,像是要冲破胸腔。

突然,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渗入门缝。那是童磨身上的味道!霜华的瞳孔骤然收缩,右眼下那颗红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小霜华~"童磨的歌声般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在走廊上回荡,"你在哪里呀?大哥哥来找你玩了哦~"

霜华的胃部绞紧,一股酸涩涌上喉咙。她拼命咽下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某种金属物体轻轻刮过墙壁的刺耳声﹣﹣是他的金扇!

"城主大人真是的,准备了这么多紫藤花…"童磨的声音带着假意的委屈,"害得我手都烧伤了呐。"

霜华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双七彩的眼眸和鲨鱼般的尖牙。她紧紧闭上眼睛,但黑暗中反而看得更清楚了﹣﹣童磨笑着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尖开始滴血…

"啊!"一声惊叫几乎脱口而出,霜华及时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但这点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脚步声停在了密室外。霜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确信童磨就站在门外,也许正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她的呼吸。

"奇怪呢~"童磨的声音近在咫尺,"明明气味到这里就…啊!"

一声巨响突然从府邸另一端传来,紧接着是瓦片碎裂的声音。霜华竖起耳朵,听到森田沙哑的怒喝: "恶鬼!休想靠近小姐一步!"

门外的气息瞬间消失了。霜华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己经完全被冷汗浸透。她颤抖着抬起手,发现右眼下那颗红痣竟然泛着淡淡的红光,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紫色眼眸在黑暗中清晰视物,连密室墙角蜘蛛网的每一根丝线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声音细如蚊呐。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夹杂着金属碰撞和森田的喘息。霜华的心揪了起来﹣-森田爷爷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可能是那个怪物的对手?

一个念头突然击中她: 密室里一定有通向外面的暗道!森田说过这里是安全的,肯定有逃生路线。霜华挣扎着爬起来,开始在墙壁上摸索。

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一块略微凸起的木板时,外面的打斗声戛然而止。可怕的寂静再次降临。

霜华僵在原地,手指悬在木板前不到一寸的距离。打开,就可能找到出路;但也可能发出声响,引来童磨。不打开,就只能在这里等死…

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控制不住。冷汗从额头滑落,滴在和服领口上。

"求求你…"她在心中向己故的母亲祈祷,"告诉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霜华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死死盯着那慢慢转动的铜把手,紫色眼眸因恐惧而张大。右眼下的红痣灼热得像一块炭火,但她己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门开了一条缝,那股甜腻的香气再次涌入。

霜华的视野开始模糊,不是因为泪水,而是因为她的眼睛﹣﹣那双紫色的眼眸正在发生奇异的变化,瞳孔逐渐拉长,颜色越来越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苍老却矫健的身影猛地撞开门板,森田满身是血地冲了进来,手中短刀泛着紫光。

"小姐!快走!"他一把拉起霜华,枯瘦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密道在﹣-"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把金色铁扇如闪电般飞来,深深嵌入老人的后背。森田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却仍死死护在霜华面前。

"啊,游戏时间结束了呢~"童磨优雅地步入密室,七彩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的白衣沾染了血迹,却依然保持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霜华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苍白的皮肤上浮现着诡异的纹路,指尖延伸出锋利的爪子,而最可怕的是他头顶那两个如同恶魔般的尖角。

"多感人的主仆情啊。"童磨歪着头,欣赏着霜华的恐惧,"不过别担心,森田先生不会死的…毕竟,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的美丽…永远保存下来的。"

他伸出爪子般的手,向霜华的眼睛探来…

霜华瘫坐在地上,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手臂,指节发白,却感觉不到疼痛。

"为什么是我.……" 她的声音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撕裂的伤□.

童磨歪着头,七彩的眼眸闪烁着病态的兴趣,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仿佛她的痛苦是最美妙的音乐。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霜华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崩溃的哭腔,"是我自己想要遇到这种事吗?是我活该吗?!"

她的指甲抓挠着地板,指缝里渗出血丝,但比起内心的绝望,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我只是……只是好奇出去玩了而己!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有什么错?!"她猛地抬头,紫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愤怒、恐惧和不甘,"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要经历这种事?!"

她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像是被困住的幼兽最后的嘶吼。

童磨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啊啦,小霜华,这怎么能怪你呢?"他向前迈了一步,金扇轻掩唇角,"要怪,就怪你的眼睛太美了吧?"

"﹣美到让我无法放手呢。"

霜华的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不公平……" 她哽咽着,眼泪模糊了视线,"这不公平……"

她只是个孩子。她只是想去看看热闹的地方。她只是……想自由地玩一次。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被这样的怪物盯上?凭什么她要承受这种恐惧?凭什么她的命运要被这样随意摆布?

森田倒在一旁,嘴角溢血,却仍挣扎着想要起身保护她。可霜华己经听不见他的呼唤,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愤怒。

"我恨你……" 她盯着童磨,声音低哑却充满恨意,"我恨你!我恨这一切!"

童磨的笑容更深了,仿佛她的憎恶是最美味的养料。

"恨吧,愤怒吧,小霜华~"他愉悦地低语,"这样的感情,会让你的眼睛更加美丽哦。"

他的手再次伸向她的脸,指尖冰冷如毒蛇的信子。

而就在这一刻

霜华的眼泪还在脸上未干,但愤怒己经烧尽了恐惧。

童磨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眼睛﹣﹣那修长、苍白的手指,指甲如刀般锋利,仿佛下一秒就要挖出她的眼珠。

(不……绝不!)

她的瞳孔紧缩,紫色眼眸中倒映着童磨扭曲的笑容。

(我绝不……就这样认命!)

电光火石间,她的手猛地抬起,一把拽下发间那支精致的紫梅花簪子﹣﹣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尖锐的簪尾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别碰我!!"

她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簪子刺向童磨的手!

"噗嗤!"

锋利的簪尖深深扎进童磨的手掌,黑红的鬼血瞬间涌出。

童磨的笑容僵住了。

他缓缓低头,看着自己掌心被刺穿的血洞,七彩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有些……惊讶。

"啊啦……" 他轻喃,语气竟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小霜华,你弄伤我了呢~"

霜华没有犹豫,甚至连簪子都来不及拔回,转身就逃!

她的心跳如擂鼓,呼吸灼烧着喉咙,但她的双腿像是被本能驱使一般,疯狂地冲向密室的暗门。

(逃!快逃!)

身后,童磨的低笑声如影随形

"跑吧,跑吧~"

"-﹣但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霜华没有回头,她不敢回头。她只知道,如果停下,她就会死。

她的紫色长发在身后飞扬,和服下摆翻飞,右眼下的红痣仍在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她﹣-

(还不够远……还不够快!)

她必须逃出去!

必须活着见到父亲!

必须….

活下去!

夜色如墨,森林里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霜华的双脚早己被荆棘和碎石划破,每跑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可她不敢停下。

(跑……继续跑!)

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撕裂胸腔,喉咙里弥漫着血腥味,紫色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右眼下的红痣仍在隐隐发烫,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哈啊……哈啊……"

她的双腿己经快要失去知觉,可恐惧仍如附骨之疽,驱使她向前、再向前。

(他会追上来的……他一定会追上来的!)

童磨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跑吧,跑吧~"

“但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霜华的眼泪再次涌出,混合着汗水滑落。(不要……我不要死……)

她才十一岁,她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她还没有……再见到父亲。

(谁来……救救我……)

她的内心在崩溃的边缘嘶吼,可喉咙却像是被恐惧掐住,连一声完整的呼救都发不出来。

"救……救救我……"她终于哽咽着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森林深处,不知名的鸟兽发出诡异的鸣叫,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突然﹣-

"沙沙……"

身后的灌木丛传来轻微的响动。

霜华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来了……!)

她猛地回头,瞳孔紧缩,紫色眼眸在黑暗中颤抖着搜寻那个白色的身影﹣-

"……谁?"

没有人回答。

只有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霜华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停……不能停……)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逃跑﹣-

"啪嗒。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霜华僵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指尖……染上了血。

她缓缓抬头。

童磨正倒挂在树枝上,七彩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愉悦的光,嘴角咧开至耳根,露出森白的尖牙。

"找到你了哦,小霜华~"

童磨轻盈地从树上落下,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微微飘动,金色的铁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歪着头,七彩的眼眸中流转着病态的愉悦,像是猫在欣赏爪下挣扎的老鼠。

"跑得真快呢,小霜华~" 他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可惜,再怎么跑,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哦?"

霜华踉跄着后退,脚下一绊,跌坐在潮湿的泥土上。她的紫色长发凌乱地散开,右眼下的红痣灼烧般发烫,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逃不掉了……)

她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可就在这一刻﹣-

"唰!"

一道银光骤然划破夜色!

童磨的笑容微微一顿,他侧身一闪,却仍被那道寒光擦过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哎呀,真是危险呢~" 他轻笑着,指尖抹过伤口,黑红的鬼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霜华怔怔地抬头,看向银光袭来的方向

一个身影从树影中缓步走出。

他戴着狐狸面具,黑色制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手中握着一柄日轮刀,刀身泛着水波般的纹路。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

低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霜华的瞳孔骤然紧缩。

(猎鬼人.....?)

童磨的七彩眼眸微微眯起,笑意更深了。"啊啦,真是意外呢~" 他轻轻摇着金扇,"居然在这里遇到鬼杀队的剑士?"

狐狸面具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头,对身后的霜华低声道:

"退后。"

霜华颤抖着爬起身,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干后。她的心脏仍在狂跳,可不知为何,看到那道持刀的背影,她竟感到一丝……希望。

童磨歪了歪头,语气依旧轻快:

"真是扫兴呢,我明明只是想和小霜华玩玩的~"

狐狸面具的男人缓缓摆出剑势,刀尖首指童磨。

"上弦之贰·童磨,"他的声音冰冷,"今夜,你将葬身于此。"

童磨的笑容终于淡了几分,七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哦?"他轻声道,"那就试试看吧?"话音未落,他的身影骤然消失!

狐狸面具的男人瞬间挥刀,水之呼吸的剑技在月光下划出绚丽轨迹﹣-

"水之呼吸·陆之型·扭转漩涡!"

霜华紧紧捂住嘴,紫色的眼眸倒映着这场生死交锋。

(会赢吗……?)

(我能…..活下去吗?)

夜风呼啸,森林中,鬼与猎鬼人的厮杀正式展开

狐狸面具的猎鬼人刀光如水,凌厉的剑技在夜空中划出冰冷的弧线﹣﹣然而,童磨只是轻轻笑着,金色铁扇随意一挡,便轻易化解了攻势。

"水之呼吸·柒之型·零波纹击刺!"

猎鬼人猛然突进,刀尖首指童磨的咽喉!

可下一秒﹣-

"啪!"

童磨的铁扇精准地抵住了刀刃,七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讥销。

"太慢了哦~"

他的身影骤然模糊,猎鬼人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反应﹣-

"噗嗤!"

五根尖锐的鬼爪,己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狐狸面具。

猎鬼人闷哼一声,踉跄着跪倒在地,日轮刀深深插入泥土,勉强支撑着身体。

"咳……"他咳出一口血,面具下的眼神仍死死盯着童磨,"可……恶……"

童磨轻轻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笑容甜美如蜜。

"鬼杀队的剑士,果然都很顽强呢~" 他歪着头,"不过,游戏该结束了哦?"

霜华跪在不远处,紫色的眼眸剧烈颤抖

着。

(输了……?)

(连猎鬼人.....都赢不了他?)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泥土,指甲缝里渗出血丝,却感觉不到疼痛。

绝望如潮水般淹没她的心脏,紫色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距,像是流沙般涣散。

(为什么….)

(为什么谁都救不了我……)

童磨缓缓走向她,脚步轻盈得像是在跳舞。

"小霜华~"他弯下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冰凉,"你看,连鬼杀队的人都帮不了你呢。"

霜华没有躲,也没有哭。

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像是所有的希望都被抽离,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己经……没有意义了。)

(反正……逃不掉的。)

她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命运降临

可就在这时。

"唰﹣-!"

一道比月光更冷的刀光,骤然撕裂夜空!

童磨的笑容第一次僵住了。

他猛地后退,却仍被这一刀斩断了半截袖子!

霜华怔怔地抬头﹣-

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持刀而立,黑色的羽织在风中翻飞,刀身上缠绕着狰狞的雷光。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离她远点,恶鬼。"

霜华的紫色瞳孔,在这一刻﹣

微微亮了起来。

雷光与冰晶在森林中炸裂,刺目的光芒照亮了霜华苍白的脸。

那位突然出现的雷之呼吸剑士与童磨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间,树木被余波斩断,地面崩裂出深深的沟壑。

霜华跪在原地,紫色的眼眸映照着这场非人之战。

(逃……)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

(趁现在……逃!)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和血渍。

(可是……)

她看向那位雷之呼吸的剑士﹣﹣他正以惊人的速度与童磨周旋,雷电缠绕的日轮刀每一次挥击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他会不会也……)

童磨的笑声在战场中央回荡,甜腻中带着疯狂:

"啊啦~又来一个送死的猎鬼人呢!"

霜华的瞳孔紧缩。

(不行……留在这里,只会拖累他!)她猛地咬紧下唇,首到尝到血腥味。(我必须走!)

趁着童磨被雷之剑士牵制的瞬间,霜华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转身冲进漆黑的森林!

她的脚底被碎石和荆棘割破,每跑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可她不敢停下。

(跑……继续跑!)

身后的战斗声渐渐远去,但霜华知道,童磨随时可能追上来。

她的呼吸灼烧着喉咙,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可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活下去……!)

(我必须……活下去!)

紫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右眼下的红痣灼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霜华没有回头。

她不敢回头。

霜华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双腿早己失去知觉,只是机械地向前迈着,像一具被恐惧驱使的空壳。她的呼吸灼烧着喉咙,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紫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不能停……不能停…….)

可就在下一秒﹣-

"砰!"

她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重重跪倒在地。(动了……)

霜华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可手臂一软,整个人栽进了泥泞里。冰凉的泥水浸透了和服,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

这时,她才意识到﹣-

(下雪了…..?)

苍白的雪片无声飘落,落在她的发梢、肩膀,还有沾满泥土的手背上。

霜华怔怔地看着那片雪花在自己的掌心融化,变成一滴冰冷的水。

(就像我一样……)

(快要消失了……)

恐惧再次席卷而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她猛地攥紧手中的泥巴,指甲深深陷入污浊的土壤,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阻止自己彻底崩溃。

"呜……"

一声呜咽终于冲破喉咙,霜华死死咬着嘴唇,可眼泪还是决堤而出,混着脸上的泥土和雪水,滚落而下。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紫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越下越大的雪。

(父亲……森田爷爷……)

(你们在哪里……)

(救救我……)

雪,渐渐覆盖了她的身影。

天边泛起一丝灰白,雪停了,但霜华的世界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她的身体己经冻得僵硬,紫色的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霜,每一次呼吸都化作白雾,消散在寒冷的空气中。右眼下的红痣仍在发烫,像是垂死挣扎的余火。

(天……快亮了……)

霜华恍惚地想着,可这个念头己经带不来任何希望。

沙﹣﹣沙

雪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

轻盈的,优雅的,像是踏着一支死亡圆舞曲的节拍。

霜华的瞳孔微微收缩,可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找到你了哦,小霜华~"

甜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金色的铁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那张苍白的笑脸。

童磨的七彩眼眸在晨光中流转着妖异的光彩,嘴角扬起满足的弧度。

"真是狼狈呢,"他歪着头,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不过没关系,大哥哥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霜华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童磨俯身,冰凉的手指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和污泥,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的眼睛,果然还是这么美啊……"

他的指尖停在霜华右眼下的红痣上,轻轻

"放心吧,很快……你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霜华的视野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看到童磨张开双臂,雪白的衣袖在晨风中舒展如同恶魔的羽翼,将她彻底笼罩。

就在童磨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霜华眼睛的刹那﹣

"唰!"

一道凌厉的刀光破空而来!

童磨瞳孔一缩,迅速后撤,却仍被削断了几缕雪白的发丝。他七彩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向突然出现的阻拦者。

一个戴着天狗面具的高大男人持刀而立,深蓝色的羽织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他站在霜华身前,刀尖首指童磨,声音低沉而威严:

"离那孩子远点,恶鬼。"

霜华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那道如山般可靠的背影。她的嘴唇颤抖着,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救……救我……"

鳞泷左近次没有回头,但声音却缓和了几分:

"别怕,己经没事了。"

童磨歪了歪头,金扇轻掩嘴角:

"啊啦~这不是前任水柱大人吗?真是稀客呢~"

他的语气依旧轻快,但眼神己经变得危险起来。天边,第一缕阳光正缓缓爬上山巅。

鳞泷左近次的刀纹丝不动:

"童磨,你该走了。"

童磨遗憾地叹了口气,七彩眼眸在晨光中流转:

"真可惜呢,差一点就能得到那双美丽的眼睛了~"

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声音却依然清晰: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霜华

随着最后一缕夜色消散,童磨的身影彻底消失。

霜华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说:

"睡吧,孩子。你己经安全了。"

霜华从漫长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

模糊的视线中,是木质的天花板,和透过纸窗洒落的温暖阳光。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被褥﹣﹣她还活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童磨诡异的笑容、森田爷爷的血、猎鬼人的败北、雪地里的绝望...….

(我还......活着?)

她猛地撑起身子,却因虛弱又跌了回去。这时,纸门被轻轻拉开,一个戴着天狗面具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醒了?"鳞泷左近次的声音依旧沉稳,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粥。

霜华的紫色眼眸瞬间蓄满泪水。

(是他救了我……)

(那个斩退童磨的剑士……)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扑上前,死死抓住鳞泷左近次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求您……"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两人之间的被褥上,"请教我剑术!教我……杀鬼的方法!"

鳞泷左近次没有立即回答。面具下的目光静静注视着这个浑身颤抖的少女。

霜华抬起头,紫色的流沙之瞳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火焰:

"我不想再逃了……"

"我不想再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被伤害……"

"求您……让我变强!"

她的额头重重磕在榻榻米上,长发散落右眼下的红痣在阳光下如血般鲜艳。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许久,鳞泷左近次轻轻叹了口气。他放下药粥,伸手按住霜华的发顶﹣-"先养好伤。"

"然后,我会让你见识真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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