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家·庭院)
霜华双手抱胸,紫眸微眯,盯着炭治郎那颗号称“鬼杀队最强头槌”的脑门,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炭治郎。”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听说你的头槌能把人撞飞?”
炭治郎一愣,随即慌张摆手:“没、没有!那都是以前对付鬼的时候……”
霜华冷笑一声,后退三步,摆出迎战姿态:“来,撞飞我试试。”
炭治郎瞳孔地震:“不行!会受伤的!”
霜华挑眉,语气轻飘飘却充满威胁:“不照做的话,明天我就去跟伊黑结婚。”炭治郎:“???!!!”
下一秒——
“砰——!!!”
炭治郎含泪冲刺,额头精准命中霜华腹部,瞬间将她撞得腾空而起!
霜华紫发飞扬,和服袖摆如蝶翼般展开,在夕阳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噗通!”
她精准砸进了路过的**时透无一郎**怀里。
(时透兄弟:“……”)
无一郎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怀里的霜华——她长发散乱,和服领口微敞,紫眸因冲击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透着一种战损般的艳丽。
“……打扰了。” 他淡定松手。
“咚!” 霜华首接摔在地上。
“喂!!” 有一郎暴怒,“你至少接住她啊!!”
无一郎歪头:“为什么?她自己飞过来的。”
炭治郎跪地崩溃:“霜华姐!!!没事吧!!!我这就跪搓衣板!!!”
霜华缓缓爬起,拍了拍和服上的灰,突然笑了——
“不错嘛,头槌小子。”她一把揪住炭治郎的领子,“今晚给我跪搓衣板解释清楚——”
“为什么你听到‘和伊黑结婚’就毫不犹豫撞飞我?!”
(背景:伊黑小芭内突然打喷嚏,镝丸嫌弃地缩了缩脖子。)
时透兄弟の补刀
- 有一郎:“你们夫妻play别波及路人。”(无一郎:“她不算路人,是前同事。”)
时透无一郎(路过):“建议离婚。”(被有一郎拖走)
【时透无一郎的内心OS】
(场景回放:霜华被炭治郎一头槌撞飞,精准砸进无一郎怀里)
无一郎的脑内
「……?」
(低头看着怀里长发凌乱、眼神恍惚的霜华)
「啊,是前同事。」
「……好重。」
(面无表情地掂了掂)
「比上次扛的鬼轻点。」
「她为什么在笑?」
(霜华因冲击力嘴角抽搐,被无一郎误解为“微笑”)
「撞傻了?」
「有一郎说过,不能随便抱别人老婆。」
(突然松手)
「……嗯,完美执行。」
「炭治郎为什么跪着哭?」
(瞥了一眼崩溃的炭治郎)
「啊,是头槌反噬吧。」
「走了。」
(淡定转身,被有一郎暴打后脑勺)
「……?」
【有一郎的暴躁补刀】
“你是木头吗?!至少说句‘没事吧’啊!!!”
无一郎(摸头):“她没死。”
(霜华从地上爬起来,黑气弥漫)
“时·透·无·一·郎——!”
无一郎(后退半步):「……比上弦还可怕。」
(炭治郎家·厨房)
霜华系着围裙,紫发松松挽起,指尖灵活地拌着凉菜。炭治郎缩在角落,额头还红着,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过来。”她头也不回地命令。
炭治郎蹭过去,还没开口,嘴里就被塞了一筷子凉拌香椿芽——
清爽的酸辣味瞬间在舌尖炸开,他眼睛一亮:“好吃!”
霜华轻哼一声,又夹了块葱油仙贝怼到他唇边:“嚼。”
炭治郎乖乖咬住,酥脆的仙贝“咔嚓”碎裂,葱香混着焦香溢满口腔。
霜华突然掰开刚烤好的烧饼,把炖到酥烂的酱肉塞进去,递到炭治郎面前。
“张嘴。”
炭治郎下意识服从,下一秒就被浓郁肉香冲击到灵魂震颤——
酱汁顺着嘴角流下,他手忙脚乱去擦,却被霜华抢先一步。
她的拇指蹭过他的下巴,突然“噗嗤”笑出声:
“你这脑袋……是钢筋做的吗?嗯?” 指尖戳了戳他泛红的额头,“这么硬。”
炭治郎呆住了。
眼前的霜华眼角弯弯,唇边沾着一点面粉,难得露出俏皮的神态——比任何一道菜都让他心跳失控。
“霜华姐……” 他耳尖通红,“我、我以后再也不听撞你了!”
霜华挑眉:“哦?那我和伊黑结婚的事……”
“不行!!!”炭治郎猛地站起,脑袋“咚”地撞上吊柜(再次验证钢筋头骨)
祢豆子扒在门缝偷看,小声对善逸说:“哥哥好像笨蛋哦。”(善逸:“但好羡慕!!!”)
义勇の路过
- 从窗口飘过:“……饭真好闻。”(被忍提着用针逼走)
霜华(擦手):“下次再犯,就让你啃一个月野猪腿。”(伊之助:?)
炭治郎(捂头傻笑):“霜华姐做的野猪腿也好吃!”
爱情:在香椿芽的酸辣和酱肉的醇厚中,悄然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