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土地的冰雪密令
北纬45度的正月,松花江的冰雕还未融化,陈二柱却在屯子热炕头接到了非洲来的电报。老周头戴着老花镜,吧嗒着旱烟袋念:“‘乞力马扎罗冰雪节诚邀东北冰雕大师’,落款是啥‘东非华商联合会’。”
二柱咬着冻梨,汁水在嘴里炸开:“乞力马扎罗?那不是非洲的雪山吗?”他摸了摸腰间的弹簧刀,刀柄上的“精忠报国”刺青被火盆映得发红,想起去年在南洋用冰爬犁炸黑龙会的场景。
小张举着卫星地图跑来,屏幕上的非洲大陆被标红:“柱子哥,情报说当年长白山漏网的黑龙会余孽在那儿搞‘黑冰计划’,用东北冰雕技术走私冻土炸药。”
二柱突然拍案而起,震得炕桌上的高粱酒碗首晃:“敢拿咱东北的冰祸害人?老周头,把咱的‘镇冰匣’翻出来!”
老周头打开地窖,里面摆着十二口青铜冰匣,每口匣子里都冻着东北各地的冰雪:大兴安岭的雪、松花江的冰、长白山的霜。二柱摸了摸最底层的匣子,里面是他爹当年从乡政府火场里抢出的冰块,冰里还冻着半块烧焦的苞米饼子。
“这次去非洲,”二柱盖上匣盖,“咱不光要雕冰,还要让那些杂碎知道,东北的冰能救人,也能杀人。”
二、内罗毕港的冰刃交锋
非洲的热风裹着沙粒打在脸上,比东北的寒风还辣。陈二柱穿着羊皮袄站在内罗毕港,看着装满冰块的集装箱被搬下货轮,忽然听见身后有人用日语嘀咕:“这批冻土够造十吨炸药。”
他转身,看见两个戴墨镜的男人,袖口露出樱花刺绣——正是东京大和生物的残余。二柱摸出怀里的冻豆包,咬得咯嘣响:“你们主子没告诉过你们,东北的冰能冻住舌头?”
墨镜男掏出匕首,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二柱不慌不忙,从集装箱里掰下块冰,弹簧刀在冰面划出东北虎的轮廓,虎眼处嵌着两粒红辣椒,像极了他当年割赵德柱耳朵时溅的血。
“这叫‘冰刃虎’,”二柱把冰雕扔向对方,“东北老猎人用这招冻住过熊瞎子。”冰块碎裂的瞬间,辣椒粉末飞进墨镜男眼睛,他惨叫着捂住脸,匕首掉在地上,露出刀柄的黑龙会标志。
小张带着东北虎安保的兄弟赶到,手里端着用猎枪改装的“冰镇霰弹枪”——枪管里冻着松花江的碎冰,射出的是混着辣椒面的冰碴子。
“柱子哥,”小张指着远处的冷藏车,“炸药原料就在车里!”
二柱挥刀砍断锁链,车厢里的冻土砖上果然印着“东北黑土”字样。他摸出父亲的日记,里面夹着从南洋带回的樱花标本,冷笑一声:“当年你们用东北土埋人,今天俺用东北冰埋你!”
三、乞力马扎罗的冰魂战舞
冰雪节开幕式当天,乞力马扎罗山的雪顶被彩灯照得通红。陈二柱站在主雕“黑土地的翅膀”前,那是用东北黑土和非洲红土混合雕成的雄鹰,鹰爪踩着冰镣铐,翅膀上刻着“棍家军”的虎头标志。
“陈先生,”东非华商联合会会长递来象牙杯,里面装着掺了冰碴的棕榈酒,“听说你能让冰雕自己走路?”
二柱还没开口,人群中突然冲出十几个蒙面人,手里抱着装着炸药的冰球。他迅速推开会长,弹簧刀划开冰球,里面却不是炸药,而是冻着的东北虎标本——虎眼处刻着“黑龙会”的魔纹。
“不好!这是‘冰魂咒’!”老周头从怀里掏出萨满鼓,“当年关东军用来诅咒抗联的邪术!”
鼓声响起时,冰雕雄鹰的翅膀突然震动,黑土与红土混合的碎屑纷纷扬扬落下,竟在地上拼出“镇”字。二柱摸出腰间的“镇冰匣”,将父亲火场的冰块撒向蒙面人,冰块遇热蒸发成白雾,雾中竟浮现出抗联战士的虚影。
“俺爹他们当年没打完的仗,”二柱挥刀劈向带头的蒙面人,“今天俺来结!”
西、撒哈拉冰暴的血色黎明
深夜的撒哈拉沙漠,陈二柱带着兄弟埋伏在沙丘后,看着远处的黑龙会基地亮起诡异的蓝光。老周头用猎枪指着星空:“柱啊,看见北斗七星没?俺爹说过,东北猎人走到哪儿,都能用星星辨方向。”
小张调试着“冰雷达”——那是用东北糖葫芦的签子改装的信号探测器,竹签上还粘着冻山楂。“基地里有三百吨冻土炸药,”他皱眉,“引爆了能把半个非洲炸成冰窟。”
二柱摸出从南洋带回来的冰爬犁,上面绑着十二口镇冰匣:“还记得咱屯子的‘冰暴战术’不?”他向天空发射信号弹,老周头敲响九黎战鼓,鼓声中,十二只训练有素的北极犬拉着冰爬犁冲出沙丘。
“杀!”二柱大喊,冰爬犁在沙漠中划出十二道冰痕,镇冰匣里的东北冰雪遇热形成巨大冰暴,瞬间吞没了基地。蒙面人抱着炸药往外跑,却被冰暴冻成冰雕,每个冰雕的姿势都像在磕头求饶。
小张冲进基地,抱出被囚禁的非洲儿童,每个孩子的手腕上都戴着东北虎形状的冰镯子——那是二柱让兄弟用松花江冰雕的平安符。
五、屯子冰灯的团圆旺火
三月的东北,屯子的冰灯节热闹非凡。陈二柱站在村口,看着乡亲们用非洲红土和东北黑土混合堆的旺火,火光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瘸腿王大爷的孙子举着冰灯,上面雕着二柱骑在冰虎上的模样。
“柱子哥,”小张递来热乎的粘豆包,“非洲那边邀请你做冰雪安全顾问。”
二柱摇头,摸了摸腰间的弹簧刀:“俺的顾问在这儿呢。”他指了指老周头和大黄狗,后者正趴在冰灯旁打盹,尾巴扫起的雪沫里,隐约可见“平安”二字。
老周头吧嗒着旱烟袋,烟袋锅的火星映着冰灯:“柱啊,虎爷副手说,南极也想办冰雕展。”
二柱笑了,举起酒碗对着旺火:“南极?行啊!等咱把东北的冰雕到南极,让企鹅也见识见识咱东北爷们的棍劲儿!”
热炕上,酸菜炖排骨的香味混着冰雪的清凉,二柱咬着粘豆包,听着窗外的冰灯爆裂声,忽然觉得这才是东北的味道。他摸了摸刀疤,对着旺火轻声说:“爹,你看,不管走到哪儿,咱东北的冰,永远冻不住爷们的热血!”
窗外,冰灯的光芒映着黑土地,远处的松花江正在解冻,冰块撞击的声音像极了战鼓。陈二柱知道,下一个战场也许在南极,也许在更遥远的地方,但只要黑土地还在,东北爷们的棍子,就永远不会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