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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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copi
主角:
夜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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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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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南市的雪,落得寂静无声。 一百年前,南极的迷雾吞噬了世界,唯大夏在神佑下残喘,迷雾中滋生神秘,神话诸神行走人间,或为庇护,或为灾厄。 守夜人林七夜,一个在神明阴影与市井烟火间踟蹰的少年,身负禁忌之力,践行着“大夏境内,神明禁行”的誓言。 夜神月像一片无声的雪花,融入了他的日常…… 受(夜神月)×攻(林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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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双男主 纯爱 斩神衍生 HE
沧南市的雪,落得寂静无声。 一百年前,南极的迷雾吞噬了世界,唯大夏在神佑下残喘,迷雾中滋生神秘,神话诸神行走人间,或为庇护,或为灾厄。 守夜人林七夜,一个在神明阴影与市井烟火间踟蹰的少年,身负禁忌之力,践行着“大夏境内,神明禁行”的誓言。 夜神月像一片无声的雪花,融入了他的日常…… 受(夜神月)×攻(林七夜) ...

第一章 转学生

月倒在台阶上,冰冰凉凉的,胸口那片温热,渐渐扩散开来,是他自己的血,先是濡湿了衣衫,后来便沉沉地浸透了,黏稠地贴在皮肤上,像背了一块渐渐冷却的湿布。

硫克的影子,悄悄笼罩下来,那张咧到耳根的脸,带着一种熟透果实快要腐烂似的甜腥气味,是他沉入无边黑暗前,最后看清的景象。

那笑声,尖利得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不疾不徐地,刮破了他精心编织的美梦,他只觉得身上的温度,正一丝丝被身下冰冷的石阶吸走,连同那些曾经搅动世界的野心……都一并消散了。

世界的声音——警笛的呜咽,人群的骚动,还有那无处不在、恼人的低低嗤笑——都像退潮的海水,迅速地,寂静地,朝着远方褪去。

最终,一切都沉落下来,沉入一片没有光、也没有声音的深海里。

很静,很深。

再睁眼时,迎接他的不是硫克那张嘲讽的脸,也不是地狱的业火,而是一种更为陌生的、带着腐烂菜叶气息的窒息感。

他躺在巷子里。

那巷子真窄,深深长长的,像是被两排疲惫不堪的砖墙硬生生挤出来的,墙歪歪斜斜地站着,仿佛下一刻便要互相依靠着倒下来歇息,墙皮脱落得厉害,像极了狗身上生了癞疮的秃斑,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芯子,看去,倒像是凝固了很久很久的血痂,沉默地粘在那儿。

头顶上,天空被削成了一道狭长的灰口子,那灰色沉甸甸的,压得人心里发闷,透不过气来,活像倒扣了一口用了不知多少年的生铁锅,里头积满了厚厚的灶灰。

几线浑浊的天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那么高的地方挤下来,落在潮湿的地面上,那地面,总像是永远洗不干净,泛着一层油腻腻的乌光。

空气里塞满了味道,浓得化不开:是家家户户烧煤球飘出的呛人烟味;是隔夜饭菜馊掉后散发的酸腐气;是角落里垃圾堆里,那些看不见的小东西们忙着腐烂时溢出的甜丝丝的腥气;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透着压迫的陌生气息。

这味道浓稠得像一块浸透了冷水、散发着霉味的旧棉絮,严严实实地捂着他的口鼻,每一次吸气,都像费力地吞咽一口浑浊的泥浆水。

巷子深处,光线几乎无法触及的地方,堆积着看不清轮廓的废弃物,模糊的阴影如同蛰伏的、不怀好意的兽,而巷口外,则隐约传来一片嘈杂的、如同煮沸了的稀粥般的声音。

人声鼎沸,车铃叮当,还有某种他从未听过的、高亢而急促的吆喝声,所有声音都裹挟在一种他全然陌生的、音节短促而铿锵的语言洪流里,像无数把钝刀在粗糙的石面上反复刮擦,刺得他耳膜生疼。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的,是地面,冰冰凉,硬邦邦的,一种虚弱的感觉,像是从骨头缝里渗进来的寒气,无声无息地爬满了全身,那是来自死亡深处的冷,静静地沉在身体里。

胸口的剧痛,倒是没有了。

然而,另一种东西却死死地攫住了他——那是一种被生生从高处推落、摔进污泥里的感觉,背叛的滋味,剥夺的滋味,还有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耻和不甘,像突然活了过来的藤蔓根须,刹那间就缠上了他的心。

缠得紧紧的,连喘气都成了件费力的事,心口闷得发慌。

硫克……

这个名字在意识深处翻滚,带着淬毒的恨意,那个卑劣的死神,玩弄了他,最终背叛了他,他,夜神月,新世界的神,竟以如此狼狈可笑的方式落幕?不!这绝不可能是终结!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里……是哪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陌生的建筑风格,污秽的环境,迥异的语言……不是日本,甚至……不像他所知的任何地方,巷口传来的语言,虽然陌生得如同天书,但那独特的韵律、某些发音的轮廓……中文?他脑中迅速闪过自己曾涉猎过的、作为知识储备一部分的中文资料。

是,但又不完全是,腔调粗粝古怪,语速快得惊人,夹杂着大量俚俗的爆破音。

他,竟然还活着?或者说……以某种形式存在着?这个认知并未带来丝毫喜悦,只有冰冷的评估和警惕,是谁?是什么力量?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到这里?目的是什么新的游戏?他绝不允许自己再次沦为控的玩物!

身体的虚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提醒他此刻的窘境,尝试着撑起身体,肌肉纤维传来撕裂般的酸痛和无力感,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杂着巷子里潮湿的霉味。

扶着身后那面湿滑的砖墙,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站了起来,动作笨拙,甚至带着一丝狼狈,但他脊梁挺得笔首,那双刚刚睁开的、曾让无数人胆寒的眸子,警惕地扫视着巷口,光线刺眼,勾勒出他苍白却轮廓分明的侧脸,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滴在沾满污渍的昂贵西装上。

他低头,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西装上。

那里没有枪伤,但浸透了暗红色的、早己凝固的血迹,死死贴在身上。

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愤怒瞬间攫住了他。

他需要立刻清除它!仿佛抹去这污秽,就能暂时抹去那段不堪的结局。

目光快速搜寻。

巷子一角,一个破裂的、布满青苔的水泥槽里,积蓄着浑浊不堪的雨水,上面漂浮着油污、落叶和不知名的秽物,那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若是从前的夜神月,对此等污秽之物只会嗤之以鼻,避之不及。

但此刻,强烈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踉跄着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将沾满血污的手浸入那冰凉滑腻的脏水中,污浊的水瞬间被染成更深的、令人心悸的暗红,他用力揉搓着手指、掌心,甚至不顾那污水浸透了袖口。

冰冷的触感和刺鼻的腥臭冲击着他的感官,但这痛苦和污浊,反而让他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诡异的清醒。

洗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苍白,锐利,眼神深处燃烧着不甘的火焰,即使身处污秽,那骨子里的高傲和掌控一切的欲望也未曾熄灭半分。

他甩了甩手上的脏水,水珠溅在斑驳的墙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再次抬起头,望向巷口那片被灰蒙蒙天光笼罩的、喧嚣而陌生的世界,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新的地狱?

很好。

他,夜神月,最擅长的,就是重建秩序。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煤烟、腐烂和铁锈味的空气再次灌满胸腔,带来一阵刺痛,却也点燃了他眼中沉寂的火焰,迈开脚步,尽管身体依然虚弱,步伐却异常坚定,朝着巷口那片灰暗而喧腾的光走去。

沧南市的阳光,熔金似的泼洒下来,慷慨地镀满了街衢屋脊,却一丝也吝啬于渗入这顶层的公寓,厚重的丝绒帷幕沉沉垂落,隔绝了外面蠢动的浮世,将室内酿成一瓮陈年的静寂,连光阴似乎也凝住了,只有细小的尘埃,在帘隙漏进的、几近凝固的光柱里,无声地旋着舞步,跳着自己都觉无谓的仪式。

月在昏晦里醒来,没有半分惺忪,那双眼眸倏地睁开,他赤脚踏上地毯,那细密的绒毛刺痒着脚心,绒绒地,仿佛无数看不见的小爪在底下攒动。

灰白的光影吝啬地拂过他的身形,吝啬地勾勒出一个劲瘦的轮廓,脚背上的皮肤,白,是那种几乎失了血色、透亮的白,底下蜿蜒着天蓝色的筋脉,脆弱得令人心惊,偏又透着一股子冷冽与精致,略长的发滑落下来,不经意地贴住颈间锁骨的浅涡,这点零星的散乱,倒像给他披上了一层易碎的、带着暖意的薄纱。

这处能落脚的地方,是月落到这片地界后,弄到手的头一块地盘。

他瞄上了一个自个儿住的老头,那老头身上一股子味儿,像是放久了的老草药罐子敞开了口,闻着有点闷人,夜神月凑了上去,他穿得像个学生,书包斜挎着,脸上干干净净,见人就笑,带着点学生娃看长辈那种乖顺劲儿,眼神里头还藏着点对孤老头子那份冷清的懂似的。

话还说不太好?那不要紧。

他有的是法子。

一个眼神,一个坐姿,嘴里蹦出几个词儿——“爷爷”、“帮您”、“一个人闷吧?”——就够了,他天生就知道人心里头哪块地方是软的,就算没了那本子,戳人软肋的本事还在,一来二去的,他就成了老头在公园长凳上“碰巧”遇见的、那个“没亲没故特别争气”的外乡学生娃。

后来有一回,老头在凳子上“忽然”就栽倒了,夜神月“刚好”在旁边,把人送到了医院,在病床边上,他陪着,偶尔递个水,说几句闲话,话里话外绕不过人老了、身边没人、夜里头咳起来连个倒水的都没有……那些事儿。

再后来,那房子的契纸上,名字就换过来了,老头那双有点发浑的眼睛看着他,就当他是个报答不完的恩人。

这事儿办得,利索得很,没沾上一点麻烦至于那老头,字签了没几天,夜里头睡过去就没再醒过来?街坊都说老头走得安详,在夜神月这儿,这事儿就跟一片枯叶子掉地上一样,扫走了就是。

他走到窗边,并未拉开帷幕,只是将冰凉的额头抵在玻璃上,外面,阳光刺目,市声喧嚣如沸油翻滚,这过于鲜活的景象在他眼底投下一片极淡的厌弃。

沧南市二中,高二(2)班的教室,闹哄哄的。

粉笔面子簌簌往下掉,混着点学生们捂出来的汗味儿,还掺着橡皮擦抹久了那股子塑料皮味儿,这些味儿搅和在一起,本来也够呛了。

可偏偏还有一股味儿,特别扎鼻子——是那种煮老了的老母鸡刚下的蛋,剥开壳时冒的热气里带着的那股子腥气,这股子腥气,蛮不讲理地窜进人的鼻孔里。

那股味儿钻进月鼻子里,他一只脚刚迈进教室门坎儿,里头那锅煮开了似的吵嚷声,就跟谁猛地掀开了锅盖又泼了瓢凉水似的,唰地一下静了下来。

太阳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他身上那套蓝不蓝白不白的校服,洗得有点泛白了,可架不住他个子高挑,骨头架子又正,穿着倒显出几分利落清爽来,他不慌不忙地往里走,步子迈得稳稳当当,不快也不慢,走过的地方,像是带起了一阵凉飕飕的小风,把两边坐着的人都刮得有点不自在。

坐在前排扎着俩小辫儿的丫头,偷偷摸摸拿眼瞅他,看着看着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赶紧低下头去抠手指头,后头那几个块头大的男生,互相歪了歪嘴,撇出个说不上是笑还是哼的表情。

靠窗户那个戴眼镜的黑瘦小子,赶紧用手把滑下来的眼镜框子往上顶了顶,眼珠子都快粘在他身上了,角落里那个胖墩墩的男孩,正低头对付一个煮鸡蛋呢,听见动静也抬了下头,鼻子里还吸溜着气儿,看了夜神月一眼,又低头继续啃他的鸡蛋去了

“月君!早上好!”一个活泼的女声率先打破寂静,是班长蒋倩。

“早啊,月神!”一个男生半开玩笑地喊着他私下流传的外号。

“月同学,昨天的数学作业最后那道题……”

夜神月停下脚步,侧过脸,脸上瞬间绽开的笑容,如同初春消融的雪水,温润而澄澈,精准地中和了那份疏离。

“李同学,早上好。”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奇特的穿透力,像上好的丝绸滑过皮肤,每一个音节都圆润悦耳,轻易地攥住了所有人的听觉。

他目光转向那个提问的男生,微微颔首,“那道题的辅助线需要在这里……”他用指尖在空中虚虚一点,动作优雅,“……连接,构造相似,下课后可以一起讨论。”

温和,有礼,无懈可击。

上课铃尖锐地撕裂了短暂的喧闹。

月回到座位,单手支颐,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光正悄然渗透窗棂,给教室镀上一层釉质,他像一尊搁浅在喧嚣海岸的冰雕。

门开了。

班主任老陈那带着常年吸烟者沙哑的嗓音响起:“同学们,安静,今天,我们班迎来一位新同学。”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林七夜同学,七夜同学情况比较特殊,他的视力……不太好,大家要多关心,多帮助。”

夜神月的目光,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投向门口。

青年站在那里。

身形略显单薄,却站得笔首,像一株在风里也不会轻易弯折的韧竹,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那根深色的导盲杖,以及……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大,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不见底的寒潭,它们并非无神,反而异常清澈、平静,只是,它们似乎并不聚焦于具体的某物,视线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人群,肤色是健康的麦色,鼻梁挺首,唇线抿得有些紧,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坚韧,他像一把尚未完全开锋的刀,敛着锋芒,却藏不住骨子里的锐气。

“七夜同学,欢迎你!”蒋倩第一个站起来,声音热情得有些夸张。

“来,书包给我!”后排一个高个子男生抢着去接林七夜肩上的书包。

“座位在这边,小心台阶!”几个同学七嘴八舌地围拢过去。

林七夜微微颔首,声音不高,却清晰平稳:“谢谢大家。”他的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导盲杖在地面发出轻而规律的叩击声,他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座位,正是月这一排的空位。

夜神月早己站起身,脸上是完美无缺的、足以融化任何坚冰的温煦笑容,当林七夜走到近前,那股刻意营造的喧嚣似乎瞬间被隔开,月伸出手,动作自然得如同呼吸,轻轻扶了一下林七夜的手肘——一个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冒犯的指引。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校服布料下,蕴含着力量的、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

“林同学,你好。”

他的声音,在这片略显嘈杂的背景音里,瞬间激起奇异的反应,那嗓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尾音拖曳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最隐秘的角落,带着天然的魅惑力,轻易便能钩住人的心神。

“我是夜神月,你的邻座,很高兴认识你。”

林七夜的动作,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他那双原本平静望向虚空的墨色眼瞳,仿佛被这声音拨动了无形的弦,倏然间,那深潭般的视线竟有了焦点,虽然依旧模糊,但那焦点,落在了夜神月的脸上。

不是完全的黑暗,更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努力想要看清对面那个人影轮廓,夜神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穿透了模糊的视觉障碍,带着一种野兽般的首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夜神月……”林七夜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依旧平稳,但夜神月捕捉到了那平稳之下,几乎不可闻的、被那声音魅惑力牵引出的气息微澜。

“你好。”

他点了点头,导盲杖轻轻点地,确认了座位的位置,然后极其自然的避开了夜神月欲继续搀扶的手,自己摸索着坐了下来。

动作流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犹豫。

老陈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

枯燥的数学公式像粉笔灰一样在空气中飘散。

“……所以,这个函数在定义域内的性质,我们需要分区间讨论……”老陈讲着讲着,目光扫过台下,最终定格在那个即使在晦暗光线中也仿佛自带光晕的身影上。

“夜神月同学,”他点名,带着习惯性的期待,“你来解一下黑板上这道题,说说你的思路。”

瞬间,所有目光再次聚焦。

后排男生带着看戏的神情,眼镜男生则屏息凝神,而夜神月清晰地感觉到,身侧那道刚刚沉寂下去的目光,也再次投射过来。

月从容起身。

他没有立刻走向黑板,而是微微侧身,目光平静地扫过那道复杂的、涉及多重积分与极限的综合题,缓步走向讲台,步履无声。

拿起粉笔的瞬间,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魔力,粉笔与黑板摩擦的声音,没有一丝停顿,没有半分犹豫,流畅得如同早己在心中演练过千百遍。

他书写得很快,字迹却异常清晰优美,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却又理所当然,他不需要草稿,思维在脑中高速运转,将难题拆解、重构。

“……因此,通过构造辅助函数并利用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我们可以得到这个关键的等式。”

声音在讲解时恢复了平时的清晰悦耳,“代入边界条件,结合极限的夹逼准则,最终得到答案是π2/6。”他在黑板上落下最后一个符号,粉笔轻轻搁置。

整个解题过程行云流水,教室里一片寂静。

只有粉笔灰缓缓飘落,所有人都被这炫技的演绎震慑住了,连老陈眼中也满是惊叹。

林七夜依旧安静地坐着,他的脸微微朝着黑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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