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帅府的议事厅里，朱元璋的靴底还沾着安丰的泥巴，手里拎着半块硬饼——那是救援小明王时的军粮，硬得能当夹板：“宋先生，咱打算在洪都囤200万担粮，相当于给义军的‘脾胃’存够三年口粮。另外...”他拍了拍腰间的药囊，“得把医馆搬过去，连胡青牛的医书都带上，万一陈友谅那厮来抢粮，咱们得打‘持久战’。”
宋青书盯着地图上的洪都，用屠龙刀鞘敲了敲“鄱阳湖”标记：“囤粮如储血，医馆如ICU，这是要给陈友谅设个‘肠梗阻陷阱’。不过让蓝玉带38000人守100天...”他忽然笑出声，“相当于让骨科医生用针灸守城门，够狠。”
蓝玉站在帐下，盔甲缝里漏出半截峨眉产的止血棉——这是周芷若硬塞给他的：“叔父放心，末将把‘濠州军规’刻在枪杆上，敢退后者，先用枪头扎自己‘足三里穴’！”
“等等，”周芷若突然插话，往他怀里塞了个锦囊，“里面是‘骨折急救包’，含黑玉断续膏和固定夹板图纸。记住，城破前别拆，城破后...”她眼尾微挑，“拆了也没用，反正你蓝玉的骨头比洪都城墙还硬。”
李善长捧着账本哭丧着脸：“大帅，100天造100艘战船，比让咱算‘圆周率小数点后百位’还难！”
胡惟庸摇着从波斯商人那骗来的折扇：“李公多虑，咱早盯上了沿海的渔船队，200艘大海船，每艘都能装下一个急诊室——哦不，是装下2000全副武装的士兵。”
十日后，洪都城头。蓝玉看着士兵们用大棚竹竿加固城墙，竹竿上还刻着宋青书的医嘱：“每日用辣椒水擦城砖，防元兵攀爬，等效于‘皮肤消毒’。”他忽然抽出佩刀，在城墙上刻下“蓝玉在此，寸草不生”，刀痕里渗着黑玉断续膏——这是周芷若逼他涂的，说是“城墙防裂保养”。
陈友谅的60万大军抵达时，洪都的炊烟正飘着大棚菜的清香。先锋官望着城头上稀稀拉拉的守军，笑出了声：“就这？比咱老家的村自卫队还寒酸，弟兄们，抢了粮食去金陵喝庆功酒！”
第一波攻城开始，箭矢如暴雨般落下。蓝玉突然挥动令旗，城墙上推下无数木桶，里面装的不是滚石，而是宋青书特制的“蒜泥辣椒水”——辣雾升腾间，元兵们咳嗽着摔下云梯，比中了九阴白骨爪还惨。
“给我冲！”陈友谅在帅船上暴跳，“老子60万人，踩也能踩平洪都！”
这一战，从夏末打到深秋。蓝玉的38000人像钉在城墙上的夹板，任对方怎么冲击，就是不断裂。他自创了“骨折式防守法”：哪里城墙开裂，就带敢死队用身体堵；哪个城门告急，就亲自拎刀冲上去，比周芷若的银针还精准。
第90天，蓝玉的右腿被投石机砸中，胫骨骨折的脆响像断了根竹筷。周芷若带着峨眉弟子冒死上城，看见他正用佩刀把骨折处撬回原位：“疯了？不知道骨折要先固定吗？”
“少废话！”蓝玉咬着止血棉，“把我绑在旗杆上，老子还能左手杀敌！”他指着远处的陈友谅帅船，“看见那艘画着‘汉’字的船没？等老子腿好了，用屠龙刀给它开个‘心包穿刺口’！”
周芷若无奈，只好让弟子用峨眉刺挑开他的裤腿，取出特质夹板——那是用《武穆遗书》残页卷成的，外面缠着浸过烈酒的布条：“忍着点，这叫‘兵书固定术’，比你瞎撬强百倍。”
宋青书在后方的移动医馆里调配“伤兵快乐散”——其实是麻沸散改良版，加了大棚产的薄荷：“告诉蓝玉，他的腿骨正在‘骨痂生长期’，再乱动弹，下辈子只能坐轮椅指挥了。”
第110天，洪都的粮食还剩180万担，医馆的黑玉断续膏即将告罄。蓝玉被弟子们用担架抬上城头，突然看见陈友谅的帅旗动了——不是进攻，而是撤退？
“错了！”他猛然起身，夹板发出吱呀抗议，“这是诱敌之计，陈友谅那厮想等咱们弹尽粮绝！”说着竟让士兵把他绑在最高的旗杆上，手中双刀在夕阳下闪得像手术刀：“弟兄们，看看老子的腿！骨折算什么？咱们的骨头，是用濠州的粥、峨眉的药、宋大夫的夹板喂大的，比陈友谅的战船还硬！”
第117天，朱元璋的30万援军终于抵达。当徐达的战船劈开鄱阳湖的波浪，看见洪都城头的旗杆上，蓝玉的盔甲染着血污，双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却仍在挥刀——他脚下的城墙，被鲜血和辣椒水染成了紫红，像幅巨大的“骨折愈合图”。
陈友谅的60万大军撤退时，留下的不仅是尸体，还有无数懵逼的士卒：“从没见过这样的守军，受伤了不喊疼，反而冲出来砍人，跟打了宋大夫的‘鸡血针’似的！”
战后清理战场，周芷若看着蓝玉的双腿首摇头：“再晚三天，骨痂就长歪了。”她突然掏出倚天剑，在他腿骨处轻轻敲击——这是她新创的“听骨诊断术”，“幸亏用了《武穆遗书》夹板，骨小梁排列比少林罗汉阵还整齐。”
朱元璋拍着蓝玉的肩膀大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好侄子，你这腿，比咱的帅位还金贵！等回金陵，让宋先生给你开个‘骨折康复VIP病房’，天天喝大棚炖的骨头汤。”
宋青书晃着刚从陈友谅船上搜来的医书，突然发现里面夹着张纸条，是陈友谅的军师写的：“洪都守将，非将也，乃人形夹板耳！”他笑得首拍大腿：“这评价，比‘医武双绝’还贴切。”
夜深，洪都医馆。蓝玉盯着床头挂着的“骨折愈合进度表”，忽然问：“宋大夫，我这腿还能骑马吗？”
“放心，”宋青书指着窗外的大棚，“等开春，让周芷若用金针刺激你的‘足三里穴’，配合大棚里的萝卜炖牛骨，三个月后，你能骑着马追着陈友谅砍——不过得先学会‘骨折患者骑马指南’。”
周芷若端着药进来，药碗里飘着几片人参：“喝了这碗‘续骨汤’，明天开始学‘单腿刀法’，我亲自用倚天剑给你当陪练。”
蓝玉看着这对“医武侠侣”，突然觉得洪都保卫战最神奇的不是他的腿，而是这两人把战场变成了医馆，把防守战打成了“骨折康复教学”。当陈友谅的败军消息传到金陵，李善长正在计算战船损耗，刘伯温在绘制“鄱阳湖水域急救地图”，而宋青书和周芷若，己经在商量下一个“战地急诊科”的选址——毕竟，在这个被他们改得面目全非的江湖里，哪里有战火，哪里就该有带着夹板和银针的守护者。
这一晚，洪都城头的旗杆被海风刮得哗哗响，蓝玉的盔甲还挂在杆头，像面永不倒下的旗帜。宋青书在《胡青牛医书》新添批注：“骨折者，非断也，乃重生之始。蓝玉将军之腿，以血为药，以志为夹板，竟成洪都最坚固之城墙——记于洪都解围夜”。而远处的鄱阳湖，月光映着战船的倒影，像极了急诊室里永不熄灭的无影灯，照着这群把江湖当病房、把敌人当病患的奇人，继续在刀光剑影中，书写属于他们的“急救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