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海狼帮帮主海里鲨,立即放下武器,否者杀无赦。此次我是来找潘家报仇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海里鲨黄管家懵了,海狼帮怎么攻击潘家了。他之前去菊花岛不是都说好了吗?误会解除了!
“黄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家主怒了。
而潘保武脸色阴沉,他感觉很是不好。想起许家的后果,他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了!上次还有刘韬太史慈来救援,现在自己家遇难,刘韬跟太史慈还能来救援吗?自己可没少针对他们。
“所有人立即抵抗,等候支援!”
潘保武大喊,可是海里鲨从南面进了潘家了。护卫都慌了,他们己经听到自己家东边的大门开了!东边的惨叫声响起,这是敌人进院里了。
“吾乃海狼帮二当家张知然,潘家人立即投降,否则鸡犬不留。”
听到张知然的声音,黄管家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二当家,我是管家老黄啊!我们不是刚刚见过不久吗?”
“呵呵,是见过不久。你们潘家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到我那里之所以没没有杀你,就是为了稳定你潘家,然后来个突其不意。立即投降,说不准留你一条命!三息之内,不投降的杀!”
当张知然出现在火把下,黄管家跟潘家主全部看见了,果然是张知然。
“立即投降,立即投降,肯定有误会,二弟,快让大家停止抵抗!”
潘家主听到西面八方的惨叫声,他知道再抵挡肯定没用,指望郡军来救援,他不做希望,郡军最精锐的人都在潘府里面呢!青州府的钟元泰,肯定防守郡守府了。不可能来支援他潘家。
潘保武也是无奈,他不知道这海狼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去找真正的仇人,而是老攻击郡城。他忽然明白了,是钱财,是潘家的钱财让海狼帮背信弃义了。他满腔怒火,但是也没有办法。
潘家护卫投降了,当看到海里鲨也出现的时候,潘家确定是海狼帮的人。
潘家所有人包括护卫都被捆绑了起来,就连后院的女眷都被带了出来,全部控制住了。
看到海狼帮的动作,潘家兄弟绝望完了。
刘家也很轻松就被拿下了,还有几个小家族一并被拿下。之前的李家,还有几个作恶的小家族全部被拿下了。
郡守府,青州府兵司马钟元泰被刘韬带人一阵猛射!然后海里鲨带人拿着盾牌顶着冲进了太守府,钟元泰几招就被刘韬拿下了。看着对方近六十的战力,差点没忍住为了属性点杀了他。不过还是关押了起来。
郡守唐轩跟他的家眷被押了出来,他是吓坏了。
“大当家二当家,这就是郡守。就是他组建的水兵,杀了我们那么多当家!”
“哼,先搬物资。完了把他剥皮点天灯,他的家眷全部都给宰了,年轻女子给我兄弟们做老婆!”
海里鲨出来说话了,唐轩听了差点尿了。还想说话,嘴首接被堵死了。把他跟钟元泰扔在一起了。
这时,张知然从外面进来了。
刘韬坐在角落里,看这两人演戏。
“大当家,郡军己经全部投降了。现在正在清理物资!”
“好,让人都快点。那个刘疯子追上来就麻烦了!把城里所有能找到的船只全部用上,把物资装的满满的,然后去倭国落脚!我就不相信刘疯子能去倭国追我们!”
“呵呵,大当家。刘疯子在水上是厉害,但是他手下少。听说他都没有粮食召青壮!”
“哈哈,二当家言之有理。不过这次破了东莱郡城,杀了郡守。估计朝廷盯上我们了,可能会给刘疯子兵员钱粮!”
“所以,我才建议大当家带兄弟离开了这片海域!抢了东莱的钱粮,去倭国发展。等实力强了,什么倭国三韩之地高句丽,我们不是想占哪里就占哪里!”
“二当家,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让弟兄们使劲搬,注意,小心南岛那里的偷袭!”
“己经派船顶着了,那南岛现在全是百姓,没有什么兵丁。可惜那码头建立的防御太强,打了几次都没有打下来,弟兄们伤亡惨重!”
“这太史慈虽然不大,也是个狠人!不管他了,搬东西!”
两人演完戏,就让人好好看管唐轩跟钟元泰。然后出府组织人搬东西去了。
唐轩听了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很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寻找钱粮让刘韬好好招兵员。
这次进东莱,刘韬拿下了全部郡军跟青州府兵,缴获了他们所有的武器。自己南岛打造长枪枪头还行,但是弓可不好制作。材料还有浸泡,都需要时间。不浸泡的材料,用不了多久就毁了。
手下报从潘家跟郡守府缴获了大量的钱财,那几个小家族也不少。反而郡守府库并没有多少钱粮!武器更是没有多少。好在有些铁料,被搬上了船。
当然,粮食最多的还是刘府,起获了近五万石的粮食。加上潘家跟几个小家族还有郡守府,足有十万石的粮食!
刘韬命令,其他人家全部清空。郡守府的钱粮留最后,给唐轩留点余粮。此人还有用。
整个东莱城都在搬东西,全城百姓还有各商家在家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海狼帮去抢他们。
好多海狼帮的人还大嚷嚷,让快点搬,小心刘疯子回来了。一个个叫嚣先不要抢百姓,一旦抢了百姓,被刘疯子抓住了,连俘虏都做不了等等。刘疯子刘傻子等等词语从海狼帮的人嘴里冒出来,这也是张知然跟田左商量好的。刘韬也随他们安排,他要的是效果!
听了海浪帮的人说的话,好多百姓一开始都不明白,但是刘傻子一叫出来,他们终于知道刘疯子刘傻子是谁了。海狼帮之所以不抢百姓,是怕刘傻子刘韬!
城外码头,大量蒙着面部的人群还有大车在源源不断地搬运着物资。刘家被抄,刘家的牲口也被大量的缴获了,尤其是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