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无数的虫蛇,都爬进驿站。
奇怪的是那些毒物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推挡了出来,门口和窗口皆是虫蛇的尸体,看着让人感觉到背部生寒。
就好像那些东西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
永安侯低声说:“好像有剑铮然作响。”
陶枝道:“难道是那个演奏的人是有心杀死驿站中的人,那么驿站中会是什么人,竟然要这般大的功夫,都不能将他杀死。”
永安侯又细细侧耳去听,说:“不对,里面应该不止一个个人,应该是很多人。”
陶枝问道:“怎么看不见演奏的人,或许他就在身边。”
这样一提醒,永安侯惊觉地看了看四周,四周树木茂密,根本看不见有什么人,而且刚是听那声音,那声音就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根本就听不出来方位,看来是个难以对付的人。
只听到房间内,一直做响,就再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情况了。
就这么等待了好久,那边开始有人说话,声音洪亮犹如洪钟:“老毒物,你出来吧!不用再这里装神弄鬼。”
只见一个人轻功而出,手持长剑,由空落下,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挽出了一个剑花,然后地上的蛇虫之类的毒物,皆被那剑花给斩成了碎末儿,四散而去。
那人落下站定,是一个身高七尺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红面黑瞳。
空中的音乐戛然而止,树静风止,蓦然从一处的树林树叶纷纷扰扰抖落,像是有一个无形的人在树枝中行走,却看不见人影,那行动十分之快,不一会儿那人站立在摇曳纤细的枝桠上,身体也随着摇摆不定的树枝晃动,却伫立如山,没有丝毫倒下去的趋势。
立在树枝上的人白发苍苍却是鹤发童颜。
“你就有这点本事?就只能弄一些小虫子来?”红面大汉说道。
那“鹤发童颜”笑道:“对付你绰绰有余。”
红面大汉一冷笑:“能不能对付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红面大汉举着剑,一幅防备的姿势。
陶枝瞧着他们二人斗打,难免会伤及无辜,所以想劝永安侯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陶枝刚要开口说话,永安侯就用手握住了陶枝唇。
习武之人的耳朵是非常灵敏的,万事还是得小心一些。
只叫那个“鹤发童颜”,一个拿出来一个奇怪的乐器吹奏,这么近听那声音,莫名其妙地心里一阵的起伏不定,感觉这调子似乎不止能把虫蛇蛊惑,仿佛还能蛊惑人心。
陶枝暗自惊叹和诧异的时候,看见树下得虫蛇在下面不停蠕动翻爬,悉悉索索地声音格外的清晰。
那些虫蛇,都爬向红面大汉,只见红面大汉持剑斩杀不断涌来的虫蛇,可是它们就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论红面大汉怎么斩杀,也杀不尽这些虫蛇。
“鹤发童颜”突然提高了音调,空气中的声音百转千回,听着格外的刺耳难耐,陶枝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却仿佛是在耳边的雷霆共鸣一样,听地耳朵越来越疼。
永安侯感觉到这声音的怪异,心中一惊,赶紧点了陶枝和自己身上的穴道。
这个时候,陶枝才感觉到,一股清泉之气徐徐上升,耳朵竟然也不怎么难受了。
陶枝又看向地上的红面大汉,他的情况十分的不好,他的耳朵和嘴角竟然都溢出了血,看来是受了内伤。
但是那红面大汉同永安侯得做法一样,不知道在点了什么穴道之后,情况才有好转。
那“鹤发童颜”一声冷道:“你就算是顽强抵抗,也支撑不了多久,迷早早认输,还能少受一点折磨。”
那“鹤发童颜”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关键的。
“南番王,是不是在房屋中?你最好快说,因为你等死了之后,我还是会知道南番王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