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姜兰和导演和她手下的艺人告别。
“老板,你有事就先去忙,我们还有些戏份需要探讨一下。”
李氏别墅,屋内灯火通明。
姜兰迈进家门就看见李若峰拿着一个搓衣板,放在地上。
姜兰看他的操作一脸的莫名其妙。
然后,李若峰突然就跪在了搓衣板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欺骗祖母,都是我的错,让你们担心了。”
他又拿出了一个鸡毛掸子,你打我吧,如果这能让你解气的话,打死我都行。
李若峰把鸡毛掸子双手举起,放在姜兰面前,眼睛紧闭。
姜兰拿起鸡毛掸子,放在手里一敲一敲,“说吧,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让你用这招来对付我的。”
“还跪搓衣板,这谁想出来的。”将来都快要被气笑了,一看这操作就不会是李若峰想出来的。
“是顾言他们,他们说这样你就会消气,还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多打几下是应该的。”李若峰一下子把他的朋友们全卖了个一干二净。
“顾言,原来是他啊,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就又给你出新主意了。说吧,欺骗我的事是谁想出来的。”姜兰搬了把椅子,坐在那,慢慢跟他算账。
李若峰沉默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怎么,回答这个很难吗?欺骗的时候怎么就那么顺溜呢。”
“是我想出来的,当时只是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谁知道顾言直接说我瘫痪了。”
姜兰都快要被笑死了:“原来你也被顾言给坑了啊,谁让你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活该。”
这个时候,姜兰听到厨房传来了声音。
“厨房有谁,给我出来,1,2,3……”姜兰起身准备去抓人。
“嫂子,是我,不要打我。”这时候顾言从厨房出来,也拿着一个搓衣板。
啪地一声,搓衣板扔在了地上,顾言也跪在了姜兰面前。
“你们可真的是好兄弟,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当。”姜兰一下又一下地用鸡毛掸子敲击着地面。
姜兰快要忍不下去了。
“那是当然。”顾言还一脸得意。
“我是在表扬你吗?”姜兰用鸡毛掸子狠狠地打了顾言和李若峰好几下。
“让你们骗人。”
“好疼,若峰,你快让嫂子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顾言耍宝般地上蹿下跳。
李若峰一脸地幸灾乐祸,虽然他也被打,但只要想到他被顾言坑得那么惨,只是这么一顿打还算好的,他也想打顾言一顿。
“行了,我也打累了,明天你们就这样跟我去见祖母,让祖母看看你们这对难兄难弟。”
“若峰,明天能不能不去啊,要是让祖母知道你的瘫痪是假的,你不怕被家法伺候啊。”顾言一听说见若峰的祖母,吓死了。
毕竟现在祖母住院也有一半他的原因,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现在他每天半夜都会被惊醒。
“我不想让祖母再为这个不孝之子担心了,明天就跟我去坦白。”
李若峰不想再欺骗下去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最后被被人揭穿不如现在就自已坦白。
而且也不想祖母因为他的欺骗而低三下四地去求别人,那他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行吧,舍命陪君子,顾言也豁出去了,被骂就被骂。”
顾言没办法,只能跟着李若峰一条道走到黑。
“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你了。”顾言一脸气愤。
“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就不会让你去办这个事了。”李若峰也是一脸懊悔,没想到最后还把祖母给牵扯进来了。
姜兰看他们狗咬狗的样子,立马制止了他们。
“起来吧,不用跪了,把搓衣板收拾一下,下次你们要是再犯错,就接着用。”
“今天发生那么多事,我也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姜兰不理睬他们直接就想去睡觉。
李若峰拿出一个活血化瘀的药膏,递给了姜兰:“你下午脖子受伤了,还没涂药膏,涂个药膏,好的快一点。”
说完就准备帮姜兰上药。
姜兰立马拒绝:“我自已涂就行了。”
姜兰接过药膏,准备自已洗完澡涂一下,她还没看自已下午受伤有多严重。
“你确定自已一个人可以。”李若峰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放心,我一个人不行,还可以叫兰姐来帮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这个时候顾言也发现了她脖子上的伤。
“嫂子,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顾言已经把姜兰划到了自已人行列。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
“要帮她报仇,还能等到你,等到你,黄花菜凉了,伤害她的人我已经让他去坐牢了。”李若峰一脸嘚瑟地说。
“敢挟持我李若峰的老婆,余生就在牢里度过吧。”李若峰说出的话霸气而又宠溺,可是姜兰早就回卧室了,没有听到。
姜兰回到卧室,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晶莹的水珠在她的肌肤上缓缓往下落,可是这样白璧无瑕完美的脖子上面,有几道深深的掐痕,破坏了美感。
姜兰拿起李若峰给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伤口处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冰冰凉凉。非常舒服。
这药膏没想到这么小小一瓶,效果还挺不错的,可真好用。
涂抹完药膏以后,一想到李若峰的糟心事,就越想越气。
她心里也是一阵懊恼,本来这次回来是准备提离婚的,谁知道被李若峰这么波操作,她把离婚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得等他们明天去完医院看望祖母之后再提,就怕祖母再气出个好歹来,之前祖母就因为李若峰的原因,特别伤心。
要是再让祖母知道他们离婚了,那不是雪上加霜嘛,祖母对她这么好,她可不能这么干。
她一脸地纠结,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一种既能让祖母高兴,又能让她健康快乐的办法。
姜兰抓着脑袋死命的摇:“怎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