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低头喝了一口汤，嘴角微微上扬。
许大茂见状，心里得意，觉得这事儿八成有戏。
他又趁机说道：“京茹妹子，回头我带你去买件新衣裳，城里的洋布料子，穿上准好看！”
秦京茹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
回到四合院，秦京茹摸着许大茂送的那件新衣服，心里有些飘飘然。这年头，一个男人愿意花钱请吃饭、买衣服，那可不是小事儿。
“许大茂说得也没错，傻柱虽然对咱家好，可看着就是个粗人。要是真跟了他，哪儿有现在这么风光？”
想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心里开始偏向许大茂……
……
自从秦京茹渐渐对许大茂态度好了起来，何雨柱心里便开始不安起来。
这几天，他总能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在四合院里有说有笑，有时两人还一前一后出门，回来时，秦京茹手里多了件新衣服或者小手帕。
“这许大茂，整天跟我对着干，连媳妇都要抢！”何雨柱越想越气，心里像烧了一把火似的，越烧越旺。
一天早晨，何雨柱刚从院子里提着饭盒出门，就看到许大茂站在秦京茹门口，笑得满脸讨好。
“京茹妹子，昨儿我托人从给你买了块香皂，进口的，香着呢！”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小块包装精美的香皂，递给秦京茹。
秦京茹接过香皂，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哎呀，大茂哥，你又花钱了，这么破费干嘛？”
许大茂摆摆手，笑得满脸得意：“嗨，为你花点钱算什么，谁让咱看你顺眼呢！”
这一幕，恰好被刚走到门口的何雨柱看见。他脸一黑，眼睛瞪得像铜铃，饭盒差点没砸到地上。
“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勾搭谁不好，非得勾搭我看上的人？！”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许大茂一看是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里满是挑衅：
“哟，这不是傻柱吗？我说，你这大老爷们，成天盯着人家小姑娘干啥？京茹妹子是我请吃饭、买衣服的，你有啥资格指手画脚？”
“你！”何雨柱气得手哆嗦，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二皮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京茹是秦姐的妹妹，跟我走得近，关你屁事！”
许大茂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我打的什么主意？你倒说说看！
傻柱，你以为自已是谁啊？你就是个厨子，除了会做饭，还能干啥？
京茹这么好的姑娘，跟你？你做梦呢吧！”
“你再说一遍！”何雨柱一声怒吼，扑上去就要动手。
秦京茹见状，吓得连忙往后退，手里的香皂差点掉在地上。
“哎呀，你们干嘛呀！别打架啊！”秦京茹急得直跺脚。
但两人眼里早就只有对方，谁也没把她的劝阻放在耳朵里。
……
到了厂里，何雨柱越想越气，收拾厨房的动作比平时重了不少，锅铲在铁锅里敲得“当当”响。旁边一起干活的同事悄悄议论：“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跟谁杠上了？”
另一边，许大茂则是趁着放映室没活的时候，专门跑到食堂门口晃悠，故意找茬。
他一边叼着烟，一边朝厨房里瞄，嘴里嘀咕：“傻柱那人，也太把自已当回事了。就他那熊样儿，还想跟我抢人？”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在外头晃悠，心里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
甩下锅铲，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指着许大茂就骂：“许大茂！你是不是有完没完？成天阴阳怪气的，今儿你要是个爷们儿，就把话说清楚，别在这儿装孙子！”
许大茂一看傻柱来了，烟一扔，冷笑着说道：“我怎么着了？说你两句你就炸了？傻柱，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天天往秦家跑，就能占着京茹妹子。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两说呢！”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何雨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撸起袖子就往许大茂面前凑。
“怎么着？还想动手？来啊，我告诉你，我许大茂可不怕你！”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往前一步。
两人谁也不让谁，眼看就要动手。
这时，食堂里几个工友赶紧上前劝架：“哎呀，傻柱，大茂，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厂里打架，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丢人？”
但根本没人听劝。
许大茂仗着厂里有人撑腰，越说越难听：“傻柱，我再告诉你一遍，别以为你天天送饭就能买到人心！
秦家那几个女人，谁不知道你是个冤大头？换了我许大茂，早就不搭理你了！”
何雨柱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一拳挥了过去：“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牙都打掉！”
许大茂也不是个吃素的，见何雨柱动手，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傻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爷们儿！”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食堂门口顿时乱成一团。
“快去找保卫科！这两人真打起来了！”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
……
不一会儿，李阳带着保卫科的两名纠察员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干什么呢！厂门口打架？你们俩是不要这饭碗了吧！”李阳一声喝斥，声音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
何雨柱和许大茂这才停下手，互相分开。何雨柱的嘴角挂着血，许大茂的左眼肿得老高，两人都狼狈不堪。
李阳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低沉：“都给我老实点！厂里有规矩，谁敢破坏，别怪我不客气！”
他转头对身边的纠察员说道：“把他们俩带到保卫科办公室，今天这事儿必须处理清楚！”
“是，李股长！”两名纠察员一左一右把何雨柱和许大茂带走。
……
保卫科办公室里，李阳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
“说吧，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在厂里打架，你们俩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