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易中海被枪决后,四合院里“一大爷”的位置就空了下来。刘海中一直觊觎这个位置,但因为易中海过去威望太高,他始终不敢公开争夺。现在,易中海死了,贾张氏的闹剧又让四合院乌烟瘴气,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做大做强”的绝佳时机。
“院子里现在乱成这样,正需要一个能管事的人,而我刘海中,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刘海中心里暗暗盘算着,“只要我能赢得大家的支持,做一大爷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为了实现自已的计划,刘海中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活动,讨好每家每户,试图收买人心。
刘海中知道,阎埠贵是个精明算计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也想争一大爷的位置。不过,阎埠贵家境一般,刘海中决定先从利益上拉拢他。
一天,刘海中主动找到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老阎啊,这段时间院子里乱得不成样子了,你也是个明白人,咱们得想办法一起把这院子管起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警惕地问:“刘海中,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咱们四合院不能一直这么乱下去吧?你是二大爷,我是三大爷,咱们要是联合起来,不就能把这院子管得服服帖帖的?”
阎埠贵听了,心里有些动摇,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很稳:“院里的事可不是那么好管的,你有这心思,倒是可以试试。”
刘海中见他没明确反对,心里暗喜,连忙拍胸脯:“老阎你放心,只要咱们联手,院子里那些不守规矩的肯定没话说!”
对于院子里另一个“搅屎棍”许大茂,刘海中采取了另一套策略。他知道许大茂一向爱占小便宜,便趁着许大茂下班回家的路上,特意拎了一瓶酒去找他。
“大茂,忙了一天辛苦了,来,咱俩喝一杯。”刘海中热情地递过去。
许大茂一看是好酒,眼睛都亮了,立刻笑着说道:“哟,三大爷,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喝酒了?”
“嗐,不是最近院子里乱嘛,我寻思着,咱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得一起想办法,不能让院子越闹越不像话。”刘海中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大茂,咱们年轻,院里的事还得靠咱们这些人撑着。”
许大茂听得心里一阵得意,连连点头:“哎呀,三大爷,你这话说得在理!院子里的事,我肯定支持你!”
酒过三巡,刘海中趁机提出:“大茂啊,咱们以后得多合作,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我肯定帮你。”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行!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三大爷你尽管说话!”
除了拉拢关键人物,刘海中还开始对院子里其他普通邻居表现得格外热情。他主动帮忙挑水、修理院子里的公共设施,还时不时往邻居家送一些小礼物,比如一包糖、一斤面。
“哎哟,三大爷最近真是热心肠啊,啥事都抢着干。”邻居们私下里议论。
“是啊,刘海中这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这是想干啥?”
“还能干啥?肯定是想当一大爷呗!”
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对刘海中的热情和小恩小惠,邻居们还是乐得接受。
随着刘海中不断拉拢人心,四合院里的局势逐渐形成了两派。一派是以刘海中为首的“支持派”,觉得他确实比贾张氏、许大茂这些人更有能力,支持他接任一大爷的位置;另一派则持观望态度,认为他这么积极可能是另有所图。
与此同时,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天天在院子里骂李阳,甚至连刘海中也骂进去:“刘海中,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天天在院子里装好人,不就是想当一大爷吗?我告诉你,咱们贾家才是这院子的根儿,谁也别想骑在我们头上!”
刘海中听了,冷笑着回了一句:“贾大妈,您还是省省吧!棒梗都进了少管所,您家还有什么脸在这儿撒泼?院子里的人早就烦透您了!”
贾张氏气得嘴都歪了,指着刘海中大骂:“你等着,我贾张氏迟早把你们这些人都骂跑!”
院子里一片混乱,刘海中却暗自得意。他知道,只要再努力一把,成为名正言顺的一大爷只是时间问题了……
……
棒梗被送进少管所后,虽然内心害怕,但从小被贾张氏溺爱长大的他,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
他刚进少管所,就仗着自已年纪小,嘴巴特别厉害,见谁都用一种不屑的态度说话。
少管所的其他孩子大多是问题少年,有偷窃的,有打架斗殴的,也有惯犯。
棒梗一进来,就被分到了一个班,和几个看上去比他大几岁的孩子待在一起。
所里的规矩很严格,每天早起劳动、学习纪律,吃饭睡觉都有明确的时间安排。
但棒梗根本看不起这些规矩,他觉得这些人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
第一天劳动时,教官让所有人搬砖清理院子。棒梗懒洋洋地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孩子干活,突然冷笑了一声:“哼,一群傻子,整天搬砖,你们是当牛做马的命吧?”
几个孩子听了,顿时停下手里的活,回头瞪着棒梗。
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男孩名叫王猛,比棒梗大三岁,之前因为抢劫被送进少管所,性格凶狠。他盯着棒梗,冷冷地说:“小崽子,你说谁傻呢?”
棒梗斜着眼睛看着王猛,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说你呢,搬砖还这么卖力,真是个傻子。”
王猛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其他几个孩子也围了过来。
棒梗见状,嘴角反而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继续说道:“怎么着?还想打我?告诉你们,我奶奶可是四合院里最厉害的人,我傻叔更是烈火老虎!你们动我一下试试,我奶奶和傻叔会来收拾你们!”
其他孩子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傻叔?这小子脑子有病吧?还奶奶?你以为这是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