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这一席真诚话语触动的何雨柱变得尴尬,一时竟开不了口。他想到如果能请动陈杨帮助到秦淮茹的家庭,那么或许就有机会再次接触她。上一次的经历让何雨柱回味无穷。他想到了秦淮茹的美好,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声道:“小陈啊,你看秦姐姐家里现在挺难的?”
刚听到这句话,陈杨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但他故意打趣道:“亲姐姐?我还以为你知道得晚了,你不是只有一个妹妹么,难道还有一个亲姐姐?”
何雨柱一时愣住了,随即意识到陈杨误解了意思,急忙澄清:“不是血缘关系的姐姐,是秦,秦淮茹。我在说秦姐家里的事情。”
与对面住的阎埠贵而言,他当然听得到门外的何雨柱说话。于是,两人的全部对话,阎埠贵几乎是一字不漏。
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傻柱子真有点笨,这招容易引起别人的反感。” 旁边站着的陈杨也立刻接上了话,不让何雨柱多言:“你是说秦家婶子的事吗?若是其他人,我还得多想想,但秦家婶子有的是钱。你还别说,那天王主任在你们秦姐夫(贾家)家找到了七千多元的现金。”
“具体数目我就记不太清了,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另外还有100多枚金币。这样的富有程度,连以前的地主家庭都没有。怎么可能困难呢?你是听谁说她家里缺钱过日子的?”
何雨柱一时语塞,疑惑起来:“可是这不可能吧?秦姐的工资一个月只有二十七块五,而且她代职也才四年的光景。就算是一分钱没花也不可能积攒那么多钱呀?”
对此,陈杨只是无奈摇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些事情我并不十分清楚,也是那次王主任从你姐夫家搜出来我才知道的。”
听着陈杨的叙述,何雨柱有些吃惊地发现自已对事情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偏差,对方家境如此优渥,而他还想着去找东西来度日,真是令人感到尴尬至极。从五四年起他自已就开始努力工作,至今已十年时间,积累的钱财却不过数千元。
这时他注意到了门口观看动静的阎埠贵,决定询问这位老前辈:“阎大爷,您觉得刚才陈杨所说的,是否属实?”
原来关于这个信息,之前已经有位耳聋的老妇人向傻柱提过了,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这次听到陈杨重提此事后,何雨柱回忆起了早先的情节。由于自已前不久刚回到家,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这件事也就被遗忘在角落里。此事重新提起,使得何雨柱又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阎埠贵表现出了一丝得意的情绪,并为他详细解释道:“小陈不清楚那是必然的,而我可是什么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上次王主任搜刮到的现金总数达到了七千六百二十三块五,还有一个金戒指,加上127块金币和一定数量的纸币以及旧版货币。听说这些法币和古钱币如果换算成现在的价值的话也有大约两千元的水平。但具体情况如何,恐怕无人知晓。
而这笔钱里有两千七百二十三块钱是我们大家集体捐赠给大院里的慈善活动,最终那些款项已经被退还。至于来自易中海部分的款项,根据秦淮茹的说法,事实上从未发生过捐赠行为。因此,当所有筹集的资金归还时,易中海并没有支付任何款项。”
阎埠贵补充道:“至于剩下的四千元多,这其中包括老贾和东旭的赔偿费用一千多,他们的这部分钱一直未动用。除此之外,老贾和东旭平日在工作中获得收入同样一分未花;剩下的一部分,则可能是通过借贷途径得来的,至于具体借贷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有提到过。”
然而这笔钱的确偿还了,具体的金额是多少,则是由那时的卢干事和吴干事经手处理的。我没有参与其中,因此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陈杨补充道:
“那天听秦家的一位婶婶提到过,很大一部分资金其实是你提供的!”
听闻陈杨如此一说,何雨柱反应过来,随即表示:
“确实,大约从四、五年前开始,但凡我的工资一到账,秦姐便会来这里,或多或少取走上十元或是二十元。有时候更多,达到三十或四十元。
这些款项我都已交给她!”
阎埠贵听罢,顿感心疼——即便每个月最少十元,那么一年下来也有120元,四年的时间则至少500余元。但刚刚何雨柱提到的情况,实际支付的数额可能还不止如此。假设每月都是二十元,四年下来就是1000元左右。
若再加上何雨柱平日里的捐款,总金额大约在1500元,这是保守估计。对此,何雨柱不解道:
“可即便如此,这也达不到那个数目啊?”
阎埠贵接着说道:
“但秦姐的工资并不是27.5元这么少。记得自贾东旭去世后,她的孩子开始享受补贴政策。
这样一来,她的月收入实际上是42.5元。
甚至比你每个月37.5元的薪资还要高出不少,怎么会过得如此拮据呢?”
听了阎埠贵的一番解释,何雨柱反问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易中海还要宣称秦姐一家经济条件艰苦呢?可能是他不清楚情况吧?”
对此,阎埠贵直截了当地回应道:
“何雨柱,你的头脑该不是锈蚀了吧!要知道,贾东旭不仅是易中海的徒弟,在他去世后,一切后续事宜都是由易中海亲自安排处理的。
无论是补偿金的发放,还是丧葬费以及秦淮茹后来的工作安排,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这些事情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知晓?要是贾家真的陷入经济困境,易中海又为何会在捐赠后又收回自已的那份捐款呢?
再说,贾张氏的为人你是清楚的,若非心里感到亏欠,易中海怎么会要求回自已的捐赠?
若是你尝试要回捐赠款项,贾张氏恐怕不会轻饶于你!”
闻言,何雨柱似乎有些心神不定,他默默走向门外,阎埠贵也没追问他的去向。
与此同时,陈杨并未理会显得颇为失落的何雨柱,反而朝阎埠贵笑了笑:“二爷,您先忙着,我去吃饭了!”
虽然阎埠贵对于陈杨的饭菜垂涎三尺,但他深知自已并未对陈杨有过什么特别的帮助,因而也不好意思主动索要。于是,他颇感不舍且有些羞赧地回应道:“去忙你的吧!”
看到阎埠贵这番模样,陈杨觉得既好气又好笑,但最后还是强忍住笑声。随后,陈杨回家用餐。
其实,内心的何雨柱对陈杨和阎埠贵的说法持有怀疑的态度。
不过他也了解阎埠贵虽然好占便宜,却不至于说谎,况且院里发生的事与陈杨毫无瓜葛,而陈杨对待他又是那样真诚友好。
因此,何雨柱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只能是他在 ** 自然,他需要为自已找到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来解释。
不久后,何雨柱来到街道办事处。此刻的95号大院已经是远近闻名了,而街道干部自然也会认出‘傻柱’这个人。一位街道办事员随即询问:
“何雨柱同志,请问您有何事务?”
街道上的人虽不认识何雨柱的“傻柱”这个外号,但也从不直呼他傻柱。
面对眼前的何雨柱,他说:“徐干事啊,您看,王主任现在是否方便,我想找王主任商讨一件事。”
徐干事对四合院里发生的争端了如指掌,对何雨柱的印象并不好——明明被人设计了还坚持认为那个虚伪的人是朋友,并因此与自已的妹妹断绝了关系。
即便心存不屑,但作为公务人员,徐干事仍然礼貌地应声道:“王主任正巧在,你应该知道他办公室的位置,你自已去吧,我就不到门口接你了。”
通常,对于来访者,街办事处的人们总会热情相迎,然而对于何雨柱的事迹了如指掌的徐干事,这次显得格外敷衍,不愿与何雨柱过多纠缠。
点头后,何雨柱便直接向王主任的办公室走去,轻轻地叩响了门扉,开门进去时,王主任抬眼望着他说:
“哟,原来是大厨师何雨柱先生,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儿了?”
略感尴尬地抓抓头,何雨柱讲述了陈扬与阎步贵提到的一些事情,最后带着几分期冀提问:“主任,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听完何雨柱的讲述,王主任确认了情况并没有夸大其词,甚至感觉阎步贵给人的感觉比之前更好了。接着王主任肯定地答复:“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注意到何雨柱眼中的希望,王主任解释道:“你是为那笔捐款而来吧?”何雨柱稍显惊讶,随即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自已也没弄清楚具体数额是多少!”
王主任并未立即给出答案,而是询问:“秦淮茹有没有借你的钱?”
得知真实情况后,何雨柱照实说了出来,这时王主任补充道:“明白了,那么计算下来就是你有一千五百元,加上之前你捐款的三百九十元,总共是一千九百元。从此你与贾家没有任何经济往来,明白吗?”这对何雨柱而言无疑是意料之外的一大笔财富,他也从未料想到秦淮茹会有这样的身家。
继续讲到:“你看,这样加一加,秦淮茹一个月就能赚到四十二块五毛,再加上给你的每月补助二十块,以及这笔捐款。 她的工资已经差不多相当于八级工的水平了。还不包括其他借款。
行了,我来给你钱,不过得写张收条,你不能再 ** 了,明白没有?”听到王主任的话,何雨柱满心欢喜地点点头,对于这次意外的财富非常满意。“好,主任,我太感谢您了,我知道了!”他对主任表示了感激之情。
见状,王主任暗自嘀咕着——这个名字虽不起眼,但‘傻柱’这个绰号真是没有白给。
即便如此,他还是按协议给何雨柱支付了这笔钱。收到款项后的何雨柱留下了书面收条,满脸愉悦地回到了家中。
看到何雨柱离去的身影,王主任招手叫过了武干事。“小武,你今晚抽时间跟小卢一起跑一趟95号四合院,向全体住户说明白,公开剩余的钱数。”王主任对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