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门,聋老太太急切地询问秦淮茹:“告诉我,关于易中海和憨柱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秦淮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悉数道来。听完这一切,聋老太太愤怒地质问道:“这么大一件事,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告诉过我?!”秦淮茹眼中含泪地解释道:“告诉您有什么用?我已经问过许多人,他们都说除非何雨柱亲口同意,不然谁都无能为力。
可即便是傻柱已经打了何雨柱,他也始终不肯让步!”
听完这些,聋老太太满心愤懑地咒骂道:“这个白眼狼!若不是有我的憨柱在,他恐怕早已经被饿死了!现在竟然不听兄长的话,你明天带我去找他理论!”
秦淮茹显得有些为难,并未直接回应。而聋老太太却坚定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太太问道。
秦淮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何雨水的具 ** 置。”
聋老太太追问道:“你连他的工作单位都不知道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清楚,现在就连傻柱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了。”
聋老太太微微皱眉,继续询问:“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吗?”秦淮茹依旧摇头,“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何雨水就再也没回来了。”
听了秦淮茹的话,老太太眉头更加紧皱。她若有所思地问秦淮茹:“那你觉得傻柱能找到她吗?”秦淮茹点了点头,“应该可以找到,上回因为傻柱找上门 * 扰,准备动手时就被抓住了!”
老太想了想说:“好吧,明天先找傻柱,然后再一起找那小子。我想亲自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当秦淮茹与聋老太太交谈的同时,陈杨在家中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在心中暗自庆幸,不再需要担心那些不良分子再来打主意了。
最近,他已成功瓦解了养老诈骗团伙,并且顺利洗清了自已的嫌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他所为。
此刻,陈杨心情舒畅地开始准备明日的接待物品。因为第二天他师傅及同事们将要来访,他已经精心挑选好了一切所需的食材,全部收入自已特有的空间内,等到人齐了就开始动手烹饪。
对大院里的事,他觉得如此也好,闹就让他们继续闹吧,只要不惹到他头上就行。第二天清晨,修炼完 ** 《悬壶济世诀》并练习了一些武艺之后,陈杨出门购买了些菜品,随后背了一个大袋返回。看到他归来的邻居阎埠贵笑着打招呼:“小陈警官,您这是去哪儿了一圈呀?”
陈杨同样微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去买了些菜,今天师傅和同事们会来家里聚餐,需要准备点好吃的招待他们,阎大叔,不耽误您了,我还要赶着去备货呢。要是等他们到了还没准备好,那就太失礼了!”
阎埠贵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啊,小陈警官,一个人做饭挺费劲儿,要不要请二大妈给您搭个手?”显然,他是出于一种想帮忙却隐藏着些许私心的目的。
然而陈杨立即意识到这一点,礼貌而有些尴尬地说:“阎大叔真是太周到了,不过这次来的都是同行,大家交流的内容可能涉及一些不方便外传的事情。所以……还是不劳烦您家的大妈了。您也知道……”说完这番话,他暗示性地给了阎埠贵一点想象的空间。
陈杨的同事们大多数为警察身份,讨论的问题往往包括一些需保密案件的信息,即使在内部彼此知道的情况,外部人也不能随意了解。对此,阎埠贵只能带着笑脸说道:“哎呀,我懂,我懂。那你可得注意身体,别累着了。改天有机会再说哦!”
陈杨点头表示感谢,“好的,一定,到时候肯定请您和大妈来帮忙!”说罢便转身离去。
当陈杨回到家里,他立刻把门关上,接着着手做饭。其实陈杨提的那个袋子里并没什么实质的东西,主要是做做样子。大部分菜他前一天闲着时就已经备好了。
随着陈杨的厨艺展示,美味的饭菜香味弥漫整个院子,就连住在附近的贾张氏也嗅到了这股香气,并带着明显的嫉妒情绪嘀咕道:“这个孽障小子真是过分,整天享受美味的食物,却不曾想到过送一些给我们家。”
秦淮茹对她那精明却过于贪婪、贪食的婆婆投去不屑的眼神。对于婆家总想着吃点别人家好东西的态度,秦淮茹心里很是不悦。虽然她明白去索要是徒劳无功,还是开始准备离开。贾张氏立刻询问道:“你打算去哪儿?”秦淮茹回答道:“去找傻柱!”
一听此言,贾张氏警觉地问道:“去见傻柱干嘛?”
秦淮茹只得解释:“找他当然不是无缘无故,主要是要想办法救易中海。若没有了易中海和傻柱的支持,我们在大院里的发言权就没有了。就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情来看,如果当时有易中海或傻柱站在我们这边,你以为我们会成为所有人的攻击目标吗?现在不仅仅是捐款的问题了,甚至日常饮食也无人再理会,除了傻柱与易中海的帮助。
我要去找到傻柱,询问有关何雨水的位置,随后带着那位聋哑老太太前往,希望能促使何雨水释放易中海。时间不等人,只有傻柱才能争取到机会,否则失去易中海后,我家的生活恐怕就回不到从前了。”贾张氏反思之后也同意了秦淮茹的看法,意识到在这个院子里确实只有易中海和傻柱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维护自家的利益。昨晚争执的情景仍历历在目,许多人盯着自已的眼光让她感到害怕——若是以前,遇到像许大茂这般故意挑衅的人,有傻柱在场定不会坐视不管。而现在没有易中海来调解,事情的发展远比预期要糟糕得多。有了这两个人,很多棘手的情况或许可以妥善解决。
最终,贾张氏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得不错,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警告你——帮助易中海可以,但你绝对不能再跟傻柱发生任何不正常的关系。”
对此,秦淮茹无奈地说:“妈,假如我真的想跟傻柱有所发展,你觉得我能等到今天才有所行动吗?多年来我已经破坏了傻柱多少次的婚姻大事?如果没了他的关照,我家的生活质量怎么可能还维持得住?”
贾张氏也认同了女儿的话:“既然如此,你就去办吧,只是对于前院的那个小气鬼陈家,他真的连一点儿食物都不愿施舍?”
面对这一问题,秦淮茹再次叹了口气:“您要知道,那个人一见到我就喊我婶子,年纪又只比我大四岁。让我怎样开口跟他讨东西呢?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更何况上次我还提到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情况,结果他自已却声称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子,连母亲都没有。要是我这次硬要讨要东西,往后该如何在这个院落立足呢?至于其他住户,我自有我的方法,唯有对这家年轻的陈家无从下手。”
"这件事情等易中海回来再议,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易中海解救出来!”贾张氏说道。
“行,那你行动吧!”
整理好物品,秦淮茹直赴警局,刚到那里便遇见了何雨柱,一见到自已日思夜想的秦姐姐,他无比激动,笑容满面地说道:“秦姐姐,你怎么来这儿了?”
秦淮茹答道:
“傻柱啊,你在里面根本无法外出帮助易大爷,聋老太太正准备去找何雨水谈话,你知道她现在的住处吗?”
听了这话,何雨柱显得有些懊恼:“她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从小我那么疼爱她,可是易大爷对我们这么好,她居然为了那点儿钱就想要逼死易大爷。真是太没良心了!”
秦淮茹也是一番猛烈地讽刺,若换做是她的话,或许都想让他去死。但她十分同情何雨水,毕竟她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大家也都了解其真实性。
只不过情况特殊,立场不同而已,尽管感到何雨水的可怜,却还是不得不要与她正面交锋。于是秦淮茹开口说道:
“咱们先别说这些了,我在这里的时间很紧促,请快点告诉我在哪能找到何雨水!”
对此,何雨柱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你可以去询问所里的吴建国,他是可以联系到她的,只是雨水提了条件,若没有钱,她就不肯出具任何的谅解声明,这原本该属于她的权利啊……” 秦淮茹了解内情,知道目前易中海已是身无分文,不过她还是表态:“让聋老太太出面对话吧!” 听闻此言,何雨柱惊讶地反问道:
“为何竟要老太太出面?” 她解释道:“聋老太太已经知晓了一切,更何况昨日院子里还发生了不少事情!”
何雨柱好奇追问:
“到底发生了哪些事?”
正这时,一位执法人员走近,打断他们的对话,“好了,时间到了,你们赶快离开!” 何雨柱正希望有更多时间交流,但眼前这位执法人员全无察言观色的能力,这让何雨柱感到非常生气,目光如炬地直盯着对方。
这名警察见到何雨柱的眼神,心想:“哦?竟对我摆起架子来了!看你能硬到几时!” 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忌惮,直接上前将 ** 戴到了何雨柱的手上,随即押送他离开。
何雨柱不想离去,但警察对着他的背部就是一脚: “快滚,不要让我动手用强硬手段对付你!” 在场的所有警官均是吴建国的朋友,何雨柱的事也被他详尽地告诉了众人。
这里的所有人几乎没有人看得起所谓的‘傻柱’,他们都认为他脑子有问题,不值得理睬。
尽管如此,但当‘傻柱’竟然在警局大放厥词,他们肯定是要教他怎么做人。这次,何雨柱又要倒霉了。
眼见着何雨柱被带走,秦淮茹无暇顾及这些,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警局。既然他过几天便会重新出来,她也不担心太多,她当前真正挂念的是如何拯救出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后,发现那里已是人声鼎沸。许多不熟悉的人正向陈杨家聚集过去。
阎埠贵正在远处注视着这一切,秦淮茹向他走去并问道:
“二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阎埠贵向秦淮茹解释说:“这不是因为陈杨买了新房吗?这些都是他的同事们,过来帮他热闹新房。放心吧,我已经确认过了,他们都是警察!”
阎埠贵的一番话让秦淮茹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多警察来参加陈杨的新房聚餐,难怪一大早陈杨就忙碌不已地准备食物。她原本还以为陈杨只是为了自家的事情忙碌。秦淮茹心里嘀咕,如果是宴请同事也就罢了,但为何雨柱没被叫去呢?若是雨柱也在场,就能接手烹饪的任务,而自已也能够享受到美味的食物了。可如今的何雨柱不知去向。
秦淮茹心中颇为不悦,暗自责备何雨柱:这人一不在身边就总惦记,可只要一出现就烦不胜烦。秦淮茹就是这样的人,往往只顾自已的感都,很少体谅他人。她忘记了何雨柱对她的好,事实上,无论何事何雨柱从未对她有过不好,甚至可以说有恩于她。但秦淮茹非但不感激何雨柱的好意,反而因此对他产生了怨念。而这时,何雨柱正在看押场所里挣扎:“放开我!”他如此呼喊,却没有人理会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