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兵器还没打磨完,等它们完工后再带过来。”
阎埠贵问道:“你是警察不是?不是应该练习枪法吗,怎么弄来这么多刀棍棒?”
陈杨解释道:“枪法是去警局练的,在家就要注重体能训练了!这些都是为了锻炼身体!
我就不多说了,你先回,改天再聊。”
说着,陈杨便径直回家了。
望着陈杨离去的背影,阎解成从厢房中走出,向阎埠贵问道:
“爸,你回来了?刚才跟谁在说话?”
阎埠贵答道:“还能是谁,隔壁的陈杨啊!”
听到这,阎解成有些不满地说:“我说你把那么好的房子就卖给别人了。”
阎埠贵则劝他说:“解成,我得提醒你,以后尽量少招惹人家,那个人可不好惹。
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什么了吗?”
阎解成好奇问:“你又看见什么了?”
阎埠贵说:“陈杨那孩子弄来了一些自制兵器,
全是铁器类的东西,刀枪不等,份量看上去可不轻。
肯定是练过的高手,别到时候让你碰上了,人家身为警察,知道自已何时出手才能合法,到那时候你自认倒霉!”
而在家中,陈杨通过某种方式听到了这一切,不禁感到一丝无奈,心想:
这阎埠贵还真有意思,都这样时刻还担心是谁出医药费的问题,
如果真是我的手下败将,难道你就不心疼你的孩子么?
竟开始挂念起医药费来了!
但阎解成对父亲的这种精打细算似乎习以为常,他点了点头回应道:
“我懂了,爸,确实是你考虑得周全。
再说了,我跟那个陈杨并没有什么交往,
去招惹他干什么?”
阎埠贵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想是对的,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
陈杨清楚,尽管阎埠贵爱贪小便宜,却没有恶意。
在这个大院子或者其它的大院子,安分守已地生活就好。
至于其他的事,大伙都不怎么管的。
在宁阳的那个院子里也不例外。
想着这些,陈杨转身忙起了自已的事情,眼见天色渐晚,便开始准备做饭。
就在陈杨家炖鸡肉香气弥漫之时,整个院子都能嗅到香味。
阎解放对阎埠贵说:
“爸,真香,陈杨那边又在炖肉吃呢!”
阎埠贵回答:
“要吃自已去买!别光馋人家的,回来了我给你们炖!”
一看到父亲的表情,阎解放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讪讪一笑后,又努力深吸了一口空气。
而住在院子 ** 的贾家也闻到了香味。
小家伙棍棍十四岁了,被肉香吸引,
转头对祖母贾张氏说:
“奶奶,奶奶,我也想吃肉,我也要吃肉!”
贾张氏哄着孩子说:
“好乖乖,等一会儿,等你妈妈回来了就让她去讨些来!”
听到这里,小棍棍有些不满意地说:
“我妈是怎么搞的,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
恰巧这时,易中海从厂里回来,不过这次他是独自回来的,整天厂子里都在议论易中海的事情。
易中海实在受不了那种目光,等到下班便默默离开,直接回家了。
走到前面,感受到来自陈杨家里的炖肉香味,原本想要说话,却忽然意识到一些事。
他没有停留,直接回了自已的家。
一进屋看到的是一片冷清。
过去不管多晚回来,家里总是一片温馨。
作为一名八级技术工人,家里的条件还不错,烧的煤也不是个事儿。
以往祝秀荣每次都会将房子弄得暖暖的,一进门就为他泡上热茶。
即使是茶渣泡出的水也有几分清香。
但是自从祝秀荣离去,一切都不同了。
她今天一早就去车站离开了,显然伤透了心。
因为易中海不能生育的传闻早已传遍厂里,连日有人给他介绍带小孩的寡妇。
这对易中海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虽面带笑容地拒绝了,但内心里感到非常害怕。
今天原本想趁陈杨家做饭时去看看,想到自已如今的处境以及那位聋老太太给自已的忠告,他控制住自已。
现在的目标是降低自已的存在感,尽量让自已被人淡忘。
不久后,秦淮茹拎着一只装得满满的布袋回来了,看形状像是一只饭盒。
秦淮茹凝视着陈杨家中那扇紧闭的大门,随着一股股的肉香扑鼻而来,她的眼睛里闪现出异常激动的神色。
随即她迈开大步,匆匆回到自已的住所。
她的宠物狗棒梗立刻跑到跟前,并向她喊道:“妈妈,我想吃肉!”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已经熟练地准备了一个大碗递向秦淮茹。
后者似乎对此情景习以为常,接过后说道:“稍安勿躁,马上就有。”
她提着碗向外走去。
院子里其他的人都停下脚步,注视着这一切。
这里的规则很清楚:不能公开炫耀富裕;肉类的食物,必须得是大家都有份的情况下才能一起分享,否则只能暗中享用了。
而眼下,陈杨的这种公开举动,显然让人感到惊讶!
屋内,陈杨正享用着他精心烹制的美食。
实际上,他已经达到了《玄天宝录》修炼到第三层的境界,身体的需求早就不再单纯依靠食物补充。
但在早期练习头两个层次时,的确需要大量的动物肉类辅助增长体力与恢复。
他储藏空间中的肉类都是当时留下的存货。
不曾想到的是,在还没等用完这些肉之前,便已经顺利晋级。
目前每天清晨从空气中吸纳的天然紫气已完全能满足其强化 ** 的需求。
毕竟这些天然能量的效力远远超出了一般的食材所能提供的滋养作用。
然而即便如此,偶尔还是会犯馋,渴望品尝美食,这也成为了他能够在宁阳广交人脉的一个重要原因。
面对他人请求分一点食物,如果是孩子或者态度真诚者提出,陈杨多半愿意满足;但对于那些怀揣恶意企图之人,则完全不同。
即便他自已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但这一点他却相当有原则——绝不会无缘无故向一个小辈讨东西吃。
正当陈杨沉醉于美食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了。
听到声音的陈杨略显烦躁,用心灵力量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收入自已的小世界中隐藏起来。
通过精神感知,瞬间察觉门外正是手持大海碗急切等候的秦淮茹。
怒气上涌,陈杨快步过去开门,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问道:“阿姨好,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家有人出了意外?”
这句话让周围躲着 ** 的人差点没忍住笑声。
秦淮茹同样被震惊到,愣了一会之后,终于意识到这是陈杨对她的戏谑。
但她还是选择了用温和的方式来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询问。
“陈杨,我是秦淮茹,住在院子中间的。
我家并没有….”
不待她说完,陈杨再次打断道:“秦阿姨您请讲明白些,到底哪家人遇到了不幸?”
这次秦淮茹迅速理解了状况,并有些生气地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说?”
“既然没出事…”
陈杨追问。
“当然没问题!”
秦淮茹回答得十分坚定,但也难掩语气中的不满,“你开门了我就进来了啊,你们不是整天关着大门嘛。”
陈杨装作不解地反问道。
“哎呀,对不起,我真的不知情。
在我们村子里,这样的敲门方式是表示哀悼的,我不知道在大都市并没有这样的传统。
毕竟这些礼仪是祖上传下来的习俗,尽管一些过时的传统可以不必遵循,但我们的国家礼仪遗产,北京人难道都不懂吗?我不清楚。”
听完陈杨的话,阎埠贵开口说道,他一直对秦淮茹感到不满。
既然现在易中海不再是他需要顾忌的人了,他也不怕什么,直截了当地对陈杨说:
“小陈,你可不能胡来,谁说北京人不懂规矩。
这种敲门礼节我们也了解得很,你说得对,秦淮茹刚才是用了报丧的敲法呢。”
秦淮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法震惊了,她当时只是急着让陈杨快点开门,不然菜就要被抢完了,没想到这竟然被视为报丧。
在场的其他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的确,这种习俗我家也有的!”
“我们也知道,你别乱讲。
北京的市民讲究的就是规矩。
如果连这些都不保持,那不就像丢弃了自已的根吗!”
……
陈杨的一番话也让秦淮茹回忆起在乡村时父母曾教育过的这一习俗。
不过时间久了,由于四合院内的邻居们基本不太锁门,她逐渐忘记了这一点。
但她并不打算如此承认,反而委屈地说:
“小陈,我们家没有男丁,在我家里,只有一个寡妇带孩子而已……”
陈杨急忙询问:
“啊?阿姨,我听说您有个儿子呀,您的儿子在哪儿呢?”
这一问把秦淮茹问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道:
“我儿子在家呢!”
陈杨仿佛放心了许多,随即说道:
“你这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的孩子遇到了什么困难。
怎么说自家没男人呢?您的孩子不是男性么?”
秦淮茹条件反射般反驳:
“他还是个孩子嘛,我……”
陈杨立刻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阿姨,您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秦淮茹不假思索地回答:
“十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