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点头回应:
“我也在这么猜测。
如果真是有人泄了密,之前为什么不揭发?还有那贪心的女人竟然带走了我的大半家当!”
看到易中海义愤填膺的模样,老太太劝解道:
“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赚回来。
再说,即便有钱你现在又能如何消费?没有特殊凭证一切都办不成,这事也就这样算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尽量不要出风头,等舆论平静一些。
我再帮你想想解决的方法,只可惜你夫人一走,我的餐食成了难题。”
易中海无奈地答道:
“如果我还是一大队队长,倒是可以组织大家一起帮忙照顾你。
但如今我已经失去职务,再召集开会也缺乏足够的权威了。
今晚我去试试找柱子商量一下,他不会不管你!”
老太太对这提议表示认可。
对于她来说,现在最依赖的就是何雨柱。
因为何雨柱手艺越来越好,做的饭菜味美,且老人年岁已高,除了美味的食物外并没有其他需求。
但这些,耳力不佳的老太太并未意识到。
现实是,何雨柱自已都食不果腹,还要兼顾她的饮食,实在有些不切实际。
更糟糕的是,秦淮茹已经把何雨柱拉入了自已的阵营,几乎将他的所有时间都占据了,哪里还会有工夫回去照顾老太太呢?即便是作为厨子,能在厨房勉强维持温饱对现在的何雨柱而言,已是万幸。
鉴于此,除非遇到特殊情况,何雨柱不会轻易踏足老房子一步,因为他清楚自已的处境。
若回家便是饥肠辘辘,在外至少能够寻些吃食。
何雨水眼下最期盼的是快些与恋人完婚,从而一劳永逸地远离这座宅院。
这宅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好心肠,全都似恶兽般无情。
为了对何大清与何雨柱遗弃他之事进行复仇,何雨水经常赞美秦淮茹。
他知道一旦说出秦淮茹的坏话,他的哥哥不仅不会施舍给他食物,甚至可能对他大打出手。
现在何雨水年纪已大,何雨柱只愿听他所欲听之言。
如此情形下,何易中仍期望何雨柱照顾那位聋老婆婆?
假如何易中真的把老婆婆托付给何雨柱,那么她的境况大概比饿死也好不了多少。
聋老婆婆轻点几下头,表示同意:“好吧,你可以跟柱子说说这件事,不过说实在的,我的孙子都已经许久不曾来过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要知道,何雨柱如今身无长物,即便来一趟又能如何呢?这些实情,却是既不知晓也不关心。
何易中心中不悦,认为何雨柱理应是他年老的依靠,不来探望老人岂非无情?
但他还是回应说:“一会儿我去找他谈一谈。”
聋老婆婆提醒道:“这件事暂且不必着急,等事情平息下来再议不迟。
至于前院那位新来的小伙子,你也该冷静下来,毕竟现在的身份早已不同以往,且你的做法也得不到众人的认同。”
何易中点头答应:“老太太所言极是,我会照办。
我现在回家,过会儿我会让柱子为你准备一些饭菜,毕竟今天连祝秀荣也没有做饭,我们也都没吃上。”
聋老婆婆微微点头以示感谢:“谢谢,自从上午以来我也是没吃过饭了。”
随后,何易中离开聋老婆婆家,直接前往何雨柱家。
何易中未加思索便推门而入,何雨柱迎面见他到来,带着一丝微笑说道:“哎呀,老前辈,今日有何指教?”
看着何雨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何易中开口批评道:“柱子,说你不是,你看你的住所,一片狼藉,你何时有过整洁的模样!”
何雨柱似乎毫不在意地答道:“哎,我一人而已,为何要打扫,如此也挺好,忙碌一天下来够累了,打扫完没过多久又会变乱。
话说回来,老前辈,此番来访可是有所指吗?”
何易中解释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你已经数日未曾探望过后面的老太太了,她很想念你。”
何雨柱稍显尴尬地停了一下,这才想起家中除了自已还有位老人,随即略显不好意思地回答:“最近确实有些忙,等得闲了一定去看看她!”
看到何雨柱态度尚好,何易中心里略感欣慰,继续说道:“柱子,不要再说‘等有空’的话,稍后再为老太太准备些餐食送去吧,我们家中也未见烹饪迹象。
大妈也没做饭,我们几个可是一顿没吃过了!”
何雨柱面露难色地望着何易中,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沉默不语……
何易中看着何雨柱这般迟疑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升起了阵阵不满:
“怎么了?给老太太和我做饭,难道你还累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大爷,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愿意给您做饭,但是家里实在是没东西了!”
易中海微微一怔,因为他知道何雨柱是个厨师,不可能缺粮。
更何况何雨柱的工资已经很不错了,一个月有三十七块五。
再加上如今何水也开始赚钱,不再依赖他哥哥。
易中海不解地问:“你是在逗我吗?你可是一把好手啊,家里怎么会缺东西呢?”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说:“那不是你说过要我多帮助秦姐的吗?昨天我刚买的米面,连饭都没来得及做,就被秦姐拿走了。
最近这两天我也抽不出时间再去买……”
易中海闻言,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无奈:他是要何雨柱帮忙,但并不是这样帮啊。
话说回来,这话确实是他自已说的,再反对也不合适了。
于是易中海提议道:“那你来我家做吧,顺便给我做一份,我还饿着呢。
做好后再给老太太带一份过去。”
何雨柱这才露出了笑容,回答道:“行,您放心,这做饭的事交给我还不简单?”
说完,何雨柱便随易中海往家走去。
院子中间的人看见这一幕,心里都有各自的猜想。
贾张氏透过窗户看见了这一切,随后对秦淮茹说:“淮茹,易中海回来了!把傻柱也带回家了。”
秦淮茹应声答道:“我马上过去看看。”
整理了一下自已,秦淮茹就往易中海家里走去了。
到了易家门口,她高声喊道:“一大爷,在家吗?”
屋内听到喊声,易中海立刻知道是秦淮茹。
他心里大概明白了秦淮茹来的目的。
开门后,他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这样称呼我就不太合适了,现在我不是大院里的一大爷了。
以后直接叫我师父吧,毕竟在钢厂里我是你的师父。”
秦淮茹理解易中海的意思,点头表示同意:“好的,师父,既然现在大婶子,哦,是祝秀荣不在这儿了,家中就只剩您一个人,您独自生活也挺不方便的。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跟我家一起吃饭吧?”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欣然同意,但易中海可不是那种人。
别说是带了毛的猴精,即使是最纯真的猴子也不会去的。
过去在有妻子的时候他还知道避嫌,更何况现在已经离婚了。
他去贾家吃饭不仅自已觉得别扭,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即使被请到阎老抠家里吃饭,他也不想跟贾家人同食。
想到每天与他们共餐的情形,他更是觉得受不了。
于是易中海果断地拒绝了:“谢谢您的好意,但现在何雨柱正在给我做饭。
今天就算了,再次感谢你的好心。
回家记得问候您的婆婆。”
听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微笑着回答:“没事儿,我本来就想来问问傻柱过来的情况。
既然他给您做饭了,我也就没必要跑这一趟了。”
“大家公认傻柱的厨艺特别棒,比我厉害多啦!”
要记得,昨天我刚刚从傻柱那里搬走了他的一些粮食,如果一会儿把这事说出来,
我的名声肯定受影响。
况且,从易中海的眼神来看,他已经察觉到了我取走了傻柱的粮食。
因此,这几日想要再次诉苦可不容易了。
然而,秦淮茹可不是普通人,与贾张氏那种人不同,她不仅仅关注眼前的小利益。
秦淮茹有着更深远的计划。
“那就这样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我们家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回去吃呢!”
秦淮茹说着。
易中海点头表示同意:“嗯,我的还没做好,就不留你了。”
秦淮茹摆手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话毕,她便离开了。
其他人见秦淮茹独自返回,并且听到她在大院里所说的话,都留意到了这一幕。
望着一些暗中观察的人,易中海心里明白大家都在等着看他如何收场。
虽然他对此无计可施,但他早已预料到了这几日的挑战。
与此同时,陈杨在家里目睹这一切,心情格外舒畅,内心暗道:
“哼,你还想跟我算计?我要让你知道算计的滋味!”
说完便不再关心院子的事了,他不想牵扯其中。
接着,陈杨继续钻研《悬壶济世诀》的秘密知识,里面的学问浩如烟海。
每天,陈杨都会学习到新的知识点,尽管这些都已储存在记忆中,但将它们转化成自身的一部分还需时间。
这段日子对他来说非常充实。
因为他清楚地认识到,一旦深入理解并掌握了这套《悬壶济世诀》,未来的道路将会丰富多彩……
次日清晨,结束了早间锻炼回到大院时,陈杨注意到阎埠贵已经在院子里忙碌起来,正在照料着门前几株花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