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本人,也是真没想到,元始居然会向他发出生死战,一时间黑着脸没法下台,弄得准提的内心,都开始女频了起来:
‘老子不就是想要你个座位,你特么至于搞得大家伙都下不得台吗?’
‘即便无故向你要座位,是我的不对,但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元始,就没有一点错?’
‘老子、通天你们俩早不睁眼晚不睁眼,偏偏等元始要跟我生死战后才睁眼,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通天为何睁眼,李修不清楚,但李修睁眼,真不是打算给元始出头,而是:
‘不说准二愣子,居然会率先找上了元始,但这元二傻子心里,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要跟准提生死战?’
就在这气氛僵持之际,老好人红云,终于是忍不住站了起来:
“西方二位道友,吾......”
红云的话刚说一半,紧接着便被死死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接引正一脸感动的仰头朝他说道:
“感谢红云道友的馈让,红云道友不愧是洪荒大善人~”
准提脸青了:
‘果然,这很接引!’
其余众人:“......”
‘这接引,无耻的很啊~’
红云脸绿了:
‘尼玛,接引,你脸呢?’
不过,红云这人软,虽然郁闷,但也没再出声~
经过红云与接引这一打岔,准提像是找到了个台阶,转身不在搭理还黑着脸的元始,朝鲲鹏走了过去:
“道友,让个座吧~”
鲲鹏没想到,除了太上老子外,居然还有人把自已当软柿子来捏,随即大怒:
“你特么凭什么?”
“是凭你那烧饼一般的老梆子脸,还是凭你那金饶一般的头盖壳?”
接引也朝鲲鹏阴狠狠出声:
“鲲鹏道友,咱劝你还是把座位,让给吾准提道友,希望你,不要不识相!”
虽然,接引有事没事就坑准提,但那是在准提踢到钛合金钢板之时,若是碰到软柿子,他还是很乐意跟准提一起捏捏的~
见到鲲鹏又快与准提、接引起冲突了,还没走的红云,再次皱眉道:
“鲲鹏道友,西方道友不容易,你就让个座位给他把,为了区区一个座位起争执,不值得!”
这下,鲲鹏爆了:
“红云你特么管那么宽,你家住海边滴?”
“这里有你啥事?有种,你特么去叫太上老子、上清通天把座位让给准提这厮啊!”
此时的鲲鹏,心里最恨的人不再是准提与接引,而是红云;
鲲鹏猩红着一双眼,死死盯住红云,若不是一丝理智告诉他,一旦起身,自已屁股下面的蒲团就会被抢,那他怕是会立即起身跟红云拼命!
愤怒的,不止鲲鹏一个;
若是放在之前,红云被鲲鹏这么怼,镇元子一定会出言帮助红云,但此时,镇元子看向红云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冷漠了起来;
就在这气氛不再融洽之际,李修讽刺的声音响起了:
“啧啧,通天,你可要看清楚,认明白了,某些狂妄自大、心智不坚,对朋友不忠不义之人,比真小人更加可恨!”
“所以,这种人你千万不能惯着,更不能搭理,否则,后患无穷!”
通天也讽刺、不屑、嗤笑的看了眼红云后,才恭敬朝李修道:
“大兄之言,通天谨记于心!”
原本还在吃瓜的众人,以为这点小事,太清老子压根就不会开口,毕竟,之前准提想强抢元始的座位时,他就没开口过;
但没想到,这会,老子不仅开口了,而且,所表达的意思,不仅不是阻止准提与接引,而是直言不讳的讽刺起红云!
红云一脸涨红,朝着老子行了一礼后,面色坚毅道:
“太上道友,吾红云自认为是在调解几位道友之间的矛盾,化解一场不必要的冲突,免得在圣人道场惹圣人不喜!”
“若太清道友,不给贫道一个合理的说法,那吾红云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找圣人为吾来主持公道!”
李修双眸不屑,嘴上冷笑:
“能力平平、实力低下,看不清自已有几斤几两,与你无关却总要事事掺和,狂妄自大之徒罢了!”
红云有心反驳,但周遭众人一声声不屑轻笑,即便是被他刚刚帮助过的准提与接引,也都一副不屑哂笑的样子,让他脸色一变;
红云不服气道:
“吾只不过是想化解道友之间的矛盾罢了,吾......”
红云话还没说完,便被李修冷笑打断:
“你当你红云是谁?”
“你红云,啥也不是,没有你红云洪荒不仅不会爆,还会运转的更好,那些所谓的矛盾,你特么真化解了?”
红云无法反驳李修,只好继续沉声道:
“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贬低吾求道之心,更不能怀疑我心智之坚,吾为了听圣人大道,可是历经生死,穿越混沌才来到圣人道场的!”
通天嗤笑一声:
“啧啧,靠着镇元子来到的紫霄宫,这就是你所谓的求道之心?”
李修则淡淡道:
“圣人讲道,有缘者皆可听,意在告诉吾等听道者,此是一场机缘、造化,靠自已争取的!”
“而汝,得机缘却拱手把机缘让出去,实属心志不坚之辈!”
红云被李修之言,说的心中一颤,没忍住后退了一步,但依旧强撑道:
“即便吾一时糊涂,但吾怎么又成不忠不义之辈了?”
李修怜悯的看了眼镇元子后,才语气不耻道:
“你狂妄自大也好,心志不坚也罢,反正都是你自已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有拖累你的好友镇元子!”
“你好管闲事,一而再的给镇元子惹来诸多麻烦,知而不改,枉顾镇元子对你的照拂,事事拉镇元子下水,是为不忠!”
“你若是把座位,让给镇元子,吾还会高看你红云一眼,但你,却将这机缘拱手送给了一个你毫不相关的人,是为不义!”
“镇元子...不,是任何人有你红云这种朋友,真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修话,如同一枚炸药在红云的脑壳里‘轰’的一声炸开,让他面色惨白,忍不住后退好几步后,才跌坐在地;
不过,这次镇元子却静静的坐在了自已的座位上,没有像之前一般上前搀扶红云,更没有为红云出声;
同时,在场众人也毫无避讳的议论了起来:
“不错,听太上道友一席话,胜过万年静坐,红云这种人,就不配有朋友!”
“幸好,贫道独来独往!”
“如今想来,视红云为友,镇元子的眼神,真不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