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异世界后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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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 章 沈月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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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到异世界后我该怎么办
作者:
烨的尽头
本章字数:
9808
更新时间:
2024-12-29

晨光透过轻纱窗帘,细碎地洒在卧室的地上,赛琳娜莲步轻移至床边,看着还赖在被窝里的白染,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急切:“乖乖,快起来啦,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今天要去沈月垚城堡吗?那地方可美了,错过可就可惜咯。”

白染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一头乱发衬得她愈发懵懂,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茫然地问道:“沈月垚是谁啊?”

赛琳娜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抬手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她可是咱们这儿声名远扬的贵族公主啊,那城堡修得跟童话里似的,华丽得不得了,你竟然不知道?哎呀,也怪我,昨天事儿一多,忘了跟你念叨这一茬。”说着,她走到衣柜前,开始翻找合适的出行衣裳,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今儿得穿漂亮点,去城堡拍照才好看。

赛琳娜一边利落地收拾着出门要用的零碎物件,一边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王翊南那家伙,之前不知怎地惹到沈月垚了,被她关在地下室惩戒,也不知道现在放出来没,咱去了正好瞧瞧热闹。”

白染坐在床边,瞅着身上被撕烂的衣服,撇了撇嘴,满脸无奈:“你瞧瞧,昨天晚上你睡得那叫一个不老实,把我这唯一能穿出门的衣服都给撕烂了,我咋出门见人啊。”

赛琳娜像是早有准备,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一件精致的男仆装,抖了抖,眼中满是按捺不住的期待:“穿这个,我老早就心心念念,想看你穿男装是啥模样了,肯定特帅气。”

白染接过衣服,比划了两下,又皱眉道:“可我背后这翅膀藏不住啊,你得在后背给我开两个孔,不然到时候翅膀伸不出去,卡在衣服里得多难受。”

赛琳娜走到白染身旁,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佯装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剪刀,赶紧换上,咱们得抓紧时间,去晚了城堡里好玩的可都被人抢光咯。”说罢,便匆匆翻找起工具,房间里一时忙乱又热闹。

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屋内,白染站在镜子前,手里拎着那件黑袍,转头看向赛琳娜,眼眸中透着一丝询问:“我还用穿着我的黑袍吗?感觉穿上它去城堡才自在些。”赛琳娜原本正坐在床边整理着出行要带的小物件,听到这话,抬眸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促狭与得意:“你别穿了,就穿我给你准备的这件,多好看。”白染愣了愣神,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轻声应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白染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男仆装的胸口上方,那儿竟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牌子,在微光下闪烁着金属独有的光泽,凑近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赛琳娜专属”几个字。白染的眼睛瞬间瞪大,转头看向赛琳娜,语气里带着些嗔怪与不解:“赛琳娜你这是什么意思?”赛琳娜却仿若无事发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白染身边,手指轻轻绕着那缕垂落的发丝,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哎呦,怎么了?乖乖,就看到这几个字就不想穿了?”白染脸颊微微泛红,别过头去,小声嘟囔道:“有点不想,感觉怪怪的。”

赛琳娜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几分,佯装生气地瞪着白染,上前一步,双手叉腰,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白染生吞活剥:“你别逼我亲烂你的嘴,快点出门,磨磨蹭蹭的,再晚点城堡好玩的可都没了。”白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巴巴地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好吧……”说罢,便不情不愿地开始穿戴那件有着特殊标识的男仆装,赛琳娜看着白染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继续收拾东西,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沈月垚的城堡仿若梦幻中的巨兽蛰伏于大地之上,威严而神秘。

城堡的外墙由巨大的灰色花岗岩砌成,岁月在其上镌刻下斑驳的痕迹,每一块石头都诉说着过往的沧桑与荣耀。城墙上间隔有序地矗立着一座座瞭望塔,塔尖高耸入云,仿佛要刺破苍穹,瞭望口内隐有寒光闪烁,似有卫士时刻警惕。

穿过厚重的城门,步入宽敞的内庭。地面铺就的白色大理石在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四周的美景。庭院中心,一座精美的喷泉汩汩喷涌,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洒落在周围娇艳欲滴的鲜花上,那些花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肆意绽放,芬芳馥郁。

城堡内部,高大宽敞的大厅气势恢宏。穹顶之上,绘有华丽的壁画,诸神与天使在云端共舞,栩栩如生,似要破画而出;巨大的水晶吊灯如繁星坠落,洒下璀璨光芒,照亮了大厅里摆放的珍贵古董、柔软丝绒沙发与金线刺绣的帷幔。蜿蜒曲折的长廊两侧,挂着历任主人的画像,沈月垚的画像居于正中,她眼眸深邃,嘴角含笑,仿佛掌控着这城堡里的一切秘密,见证着城堡的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沈月垚款步走来,身姿婀娜,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丝,轻盈又不失韵味。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至腰间,每一丝发缕都似被精心雕琢,在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偶尔几缕发丝俏皮地拂过她白皙如雪的脸颊。

她的面庞宛如精美的艺术品,眉如远黛,轻轻蹙起时似含着淡淡的哀愁;双眸恰似夜空繁星,深邃而明亮,眼眸流转间,狡黠与智慧之光一闪而过;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嘴角微微上扬时,绽出的笑容既温婉又带着几分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今日的她身着一袭华丽长裙,裙身用最上等的丝绸缝制,绣满繁复的金线花纹,在阳光下闪烁夺目,裙摆拖曳在地,随着她的走动,如行云流水般荡漾开来,腰间一条镶嵌着硕大宝石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更加明显,整个人仿若从古典画卷中翩然而出的仙子,高贵且神秘,叫人移不开眼。

沈月垚莲步轻移,身上的锦缎华服随着她的步伐发出轻微的声,裙摆上精致的刺绣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她朱唇轻启,声音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探究:“赛琳娜殿下,您可算来了,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迫不及待想见见您藏着的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说罢,眼神还故作俏皮地往赛琳娜身后瞟了瞟。

赛琳娜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侧头看了看略显拘谨的白染,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他呀,看着个头不小,实则胆小如鼠,一会儿您可得悠着点儿,别把他吓得当场石化咯。”

沈月垚听闻,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就像偷了腥的猫:“赛琳娜,您这‘别吓住’,怕不是正话反说吧?我可太懂您这点小心思了。”

赛琳娜也不恼,坦然一笑,顺势接话:“您冰雪聪明,自然瞒不过您。哦,对了,趁此机会,顺便带他去瞧瞧被您关在地下室的王翊南吧,让他也见识见识,不听话的下场。”

沈月垚轻轻抚了抚自已垂落肩头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吧,赛琳娜。那王翊南前几日才被我好生‘招待’了一番,现在那狼狈样,保准能把您这位吓得服服帖帖,以后对您言听计从。”说话间,她抬手示意众人跟上,向着城堡深处走去,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白染脚步一顿,脸上浮现出一丝讨好的笑意,他缓缓展开身后那对黑色的、带着神秘光泽的翅膀,小心翼翼地将赛琳娜圈在其中,似是寻得了一处安全港湾。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怯意与哀求:“赛琳娜,我能不去嘛?我……我有点怕。”那对平日里看起来威风凛凛的翅膀,此刻也像是感知到主人的不安,羽毛轻轻颤动着。

赛琳娜微微仰头,看着被翅膀拢住的一方小天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语气依旧强硬:“不行呢,乖乖。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你要是再不听话,敢临阵脱逃,我可就把你关在我的城堡地下室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链,一下锁住了白染试图反抗的心。

白染听闻此言,身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阴森潮湿的地下室画面,赶忙乖乖地闭上了嘴。他收拢翅膀,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赛琳娜和沈月垚身后,向着那未知而又让他满心恐惧的地方走去。走廊里的烛火明明暗暗,映照着他愈发苍白的面容,

众人沿着蜿蜒曲折的长廊前行,墙壁上的烛火摇曳闪烁,光影在他们脸上跳动,仿若一群在暗夜中穿梭的幽灵。沈月垚走在最前头,她身姿婀娜,裙摆拖地出沙沙声响,仿佛在奏响一曲神秘的乐章,引领着众人深入城堡腹地。

赛琳娜察觉到白染的紧张,悄悄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轻轻捏了捏,似是无声的安抚。白染心头一暖,可恐惧仍如跗骨之蛆,让他手心不断沁出冷汗。

不多时,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众人来到了地下室入口。沈月垚回首,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快意,率先走下台阶。赛琳娜拉着白染紧跟其后,台阶又窄又陡,白染好几次差点失足,幸得赛琳娜搀扶。

踏入地下室,一股陈腐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岁月与苦难交织的味道。墙壁由大块的深色石头垒砌而成,上面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水渍沿着石缝肆意蔓延,仿若蜿蜒的泪痕,记录着这里曾发生的绝望故事。

天花板低矮压抑,昏黄的几盏油灯在角落苟延残喘,灯芯时不时爆出微弱的火花,光影摇曳不定,让四周的黑暗愈发深沉。偶尔有冷风从不知何处的缝隙灌进来,灯火便剧烈晃动,映出鬼魅般的影子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地面布满了积水与泥泞,踩上去“扑哧扑哧”作响,溅起的脏水弄湿了裤脚也无人在意,只因此刻的注意力全被周遭的阴森所吸引。四下散落着破旧的刑具,生锈的铁链随意地盘绕在木桩上,链环碰撞时发出清脆又惊悚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施加痛苦的场景;一旁的木枷断了一角,上面残留的血迹早已干涸,变成暗沉的褐色,与周围的腐朽融为一体。

囚笼错落分布,皆由粗重的铁条焊制而成,有的囚笼门半掩着,里面铺着些发臭的稻草,似乎在等待下一个可怜人的降临;有的囚笼里关着“犯人”,他们蓬头垢面,眼神或空洞、或愤恨,肢体在狭小空间里扭曲着,与冰冷坚硬的铁条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惨象,让人不寒而栗。

沈月垚朱唇轻启,语气里满是高高在上的傲慢与颐指气使:“王翊南,还不快点爬过来。”声音在地下室的幽冷空间里回荡,仿若冰锥刺人。

随着这声令下,只见阴影处缓缓爬出一个身影。王翊南,纵使此刻形容狼狈,却仍难掩那出众的五官轮廓,剑眉斜插入鬓,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倔强。可他的惨状却让人触目惊心,一只眼眸空洞无神,显然已瞎,双腿膝盖以下更是皮开肉绽,白骨外露,显然是被残忍打断,如今仅靠着双手与仅剩的单膝在泥泞中艰难前行。那断腿处还被两条粗重的铁链死死拴着,每拖动一寸,铁链便在积水里哗啦作响,溅起污浊的水花,混合着血水淌在地上。

他一寸一寸地挪着,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仿佛是用生命书写的控诉。终于,他爬到了沈月垚脚边,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面容,唯有那剧烈起伏的后背,显示出他仍在强撑着一口气,静静等待着她的下一次发话,

沈月垚素手轻轻一挥,一道柔和的微光自她掌心涌出,如灵动的丝线般缠绕上王翊南的伤处。眨眼间,那断裂的双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口收口,肌肤如初,瞎掉的眼睛也重现光彩,王翊南身形一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可还未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沈月垚接下来的举动惊得众人头皮发麻。她莲步轻移至墙角,素手握住一根粗粝的铁棒,那铁棒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沈月垚面无表情,仿若机械般回到王翊南身前,手起棒落,“咔嚓”两声巨响震得地下室嗡嗡回响。王翊南惨嚎出声,刚刚复原的双腿再次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溅红了周边地面。

白染惊恐地瞪大双眼,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慌乱转身,像只受惊的小鹿般一头扎进赛琳娜怀里,双手紧紧揪住她的衣角,牙齿打战,连话都说不利索:“赛琳娜……这、这是怎么回事……”赛琳娜也微微皱眉,搂紧白染,目光警惕地盯着沈月垚,低声安抚:“别怕,乖乖,有我在。”而沈月垚仿若未闻,目光冰冷地看着在血泊中痛苦挣扎的王翊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似是在欣赏自已的“杰作”

沈月垚玉手再次轻抬,掌心光芒闪烁,如潺潺暖流涌向王翊南。眨眼间,他双腿的断骨复位,伤口愈合,肌肤完好如初,只是脸上还残留着痛苦与恐惧交织的神情。

“今天我允许你出来,好好和这位聊聊不听话的下场。”沈月垚朱唇轻启,柔美的嗓音此刻却似寒冰冷冽,她青葱般的手指直直指向白染。

王翊南身子猛地一颤,刚撑起的身子险些又栽倒在地。他低垂着头,不敢与沈月垚对视,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泛白,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我知道了,主人。”那几个字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他缓缓起身,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好似用尽全身力气,一瘸一拐地向白染走去,昏暗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无助,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躯壳在这阴森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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