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眉头紧蹙,往后退了半步,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头,脸上满是无奈与抗拒。他抬眸,迎上赛琳娜的目光,声音带着几分隐忍与恳切:“赛琳娜,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摸?你也知道,翅膀对我魔族而言,是极为敏感的部位。”
说着,他身形微微颤抖,似是想起过往被触碰翅膀的不适,眼眶都微微泛红,“那上头的每一片羽毛、每一处纹理,都连着我的神经,稍有不慎,钻心的刺痛或是酥麻就会席卷全身。轻触也就罢了,用力的话,痛感能瞬间把我淹没,让我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做事了。”
白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放软了语调再次央求:“我既然应下这一条,就不会反悔,往后自会乖乖与你保持联系。只求你摸的时候下手轻点,给我留几分体面,也让我能好受些。”
赛琳娜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白染会这般直白地提出请求,脸上的玩味之色瞬间凝滞,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转瞬即逝的错愕。不过,这位魔族的“阿比努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只是那笑容里,多少藏了些促狭之意。
她莲步轻移,缓缓朝白染走近,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白染的心尖上。直至两人相距不过咫尺,赛琳娜才停下脚步,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对上白染满是恳切的眼眸。“哟,没想到你还挺娇气。”她轻声调侃,嗓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伸手轻轻戳了戳白染的胸口,“不是挺硬气的吗?碰上翅膀的事儿,倒成了个怕疼的主儿。”
调侃归调侃,赛琳娜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抬手随意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行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尽量轻点就是。”说罢,她指尖轻抬,隔空虚点了点白染的后背,仿佛已经触碰到那双敏感的翅膀,“不过你可记好了,这是我格外开恩。往后要是敢阳奉阴违,或是办事不力,可就不光是用力摸这么简单了,保不准我会直接扯下你几片羽毛,让你尝尝违抗我的滋味。”
白染闻言,身形瞬间僵住,脊背挺直得好似被嵌入了一块铁板,连大气都不敢出。他的双眼不自觉瞪大,满是惊恐与忌惮,瞳孔深处还藏着一丝懊恼,懊悔自已方才怎就多嘴提了要求,招惹来这番狠话。
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重逾千斤,一丝挪动的力气都没了。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冒出,顺着鬓角滑落,滴在衣衫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下意识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嘴唇嗫嚅着,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此刻的白染,满心满眼只剩赛琳娜那句威慑之语,脑袋里嗡嗡作响,彻底没了旁的心思。
赛琳娜莲步轻移,裙摆轻摇,袅袅婷婷地走到僵立当场的白染身前。她微微歪头,抬手将耳畔一缕碎发别至耳后,神情悠然,轻声嗔怪道:“好了,别在那儿害怕了。”说着,伸出手,作势要拉白染,指尖莹润如玉,却莫名让白染打了个哆嗦。
“过来,先让我摸会儿翅膀。”她语调轻快,像是在索要一件寻常玩物,可落在白染耳中,却不啻于一道棘手指令。赛琳娜见白染面露犹豫、脚下未动,柳眉轻挑,笑意褪去几分,加重语气又补了句:“怎么,刚答应的事,这么快就想食言?”眸中隐隐泛起威慑的紫光,不容置疑的威压倾泻而出。
白染身子一颤,暗叹躲不过,心一横,慢吞吞挪了过去,垂着头,耳根泛红,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嗫嚅道:“那……你轻点。”一副紧张又窘迫的模样,全然没了平日挥刀时的果敢。
白染身子一颤,暗叹躲不过,心一横,慢吞吞挪了过去,垂着头,耳根泛红,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嗫嚅道:“那……你轻点。”一副紧张又窘迫的模样,全然没了平日挥刀时的果敢。
赛琳娜素手轻抚着白染的翅膀,指腹缓缓划过细腻柔软的羽毛,动作轻柔又熟稔。她微微眯起双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溢出一抹餍足的浅笑,那模样,好似寻到了世间最珍视的宝物。以往触碰时,白染总会条件反射般微微反抗,身子紧绷、翅膀轻颤,总要费些周折,她才能如愿。
可这次截然不同,白染安静伫立,身形放松,没有丝毫抗拒,甚至主动舒展双翼,任她。这份顺从让赛琳娜心间涌上难以言喻的愉悦,像是征服了桀骜不驯的烈兽,又似打破坚冰,收获了全然的信任。她指尖不自觉地微微用力,沉溺在这份独特触感里,轻声呢喃:“这才乖嘛,早这样多好。”声音温柔得近乎缱绻,满是得逞后的快意。
就在赛琳娜满心沉醉于这份久违的温顺时,屋内静谧得只剩她指尖羽毛的细微沙沙声。突然,白染喉间不受控地闷哼一声,那压抑又带着痛楚的声音,仿若一道锐利的破冰锥,直直刺破了满室的沉静。
赛琳娜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一震,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她的手仿若触到烙铁一般,猛地僵在原地,动作生生停滞,脸上还残留着沉醉的余韵,此刻却迅速被错愕与慌张取代。抬眸望去,只见白染双唇紧咬,下唇都泛起了青白之色,齿痕深陷;光洁的额间,细密汗珠不受控地渗了出来,沿着鬓角簌簌滚落,打湿了衣领。他的脸色也褪去了红润,透着失血般的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双翼不自觉地轻颤、蜷缩,显然在极力忍耐着疼痛。
白染此刻只觉一股尖锐的刺痛从翅膀处直窜脑门,头皮发麻,身子本能地打了个哆嗦。他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色,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印痕,掌心也被戳破,丝丝鲜血渗出。
额间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有的滴进脖颈,冰冰凉凉,激得皮肤起满鸡皮疙瘩。他双眼紧闭,长睫不停颤动,眉头拧成死结,眉心挤出深深的川字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双翼更是抖得厉害,羽毛凌乱不堪,他强忍着痛,膝盖却渐渐发软,身形摇摇欲坠,若非拼尽全力稳住,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就在赛琳娜猛地回神,手上动作一滞、僵在半空的刹那,白染像是终于寻到生机的溺水者,脖颈猛地扬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衣衫随之一鼓一瘪,每一下吸气都扯得肋间生疼,仿若要将周遭空气全数吞入腹中才肯罢休。鼻翼急剧扇动,发出粗重的“呼哧”声,嘴唇微微颤抖、开合,哈气随着急促呼吸而出。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脸颊簌簌滚落,和着眼眶不受控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狼狈至极。
白染大口喘息间,身子仍止不住地微微打晃,双腿发软,若不是拼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怕是即刻就要瘫倒在地。他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湿漉漉一片,黏腻难受,双翼也无力地耷拉下来,羽毛凌乱,不复往日的神采。
白染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狼狈至极。突然,一股温润且柔和的力量悄然缠上了身后的翅膀,酥麻之感取代了尖锐疼痛,像是春日暖阳轻柔地包裹住受伤之处,驱散阴霾。
他满心诧异地回头望去,只见赛琳娜双手快速地变换着手印,指尖光芒闪烁、符文游走,幽蓝色的治愈魔法源源不断地从她掌心涌出,涌向自已的翅膀。她柳眉轻蹙,平日里灵动的双眸此刻满是专注,薄唇轻抿,神情严肃认真,显然是倾注了全部心力。
一时间,白染有些愣神。往昔赛琳娜多是强势、狡黠的模样,眼下这般全力以赴为自已疗伤,倒让他心头涌上一股别样的暖意。原本的抵触与怨念瞬间消散了些许,嗫嚅着开口:“谢……谢谢你。”声音因虚弱带着几分沙哑。
赛琳娜原本正经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坏笑,白染,你先别着急说谢谢,你猜猜为什么之前我摸完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帮你治愈呢?白染闻言,身子一僵,脸上的感激之色瞬间凝滞,满心疑惑,讷讷问道:“为什么?”赛琳娜双手缓缓放下,结束施法,幽蓝的光芒渐渐隐去,她莲步轻移,围着白染慢悠悠转了一圈。
“之前嘛,一是想给你个小教训,省得你每次被摸翅膀都跟炸毛的小猫似的,半分不老实。”说罢,她抬手轻戳白染胸口,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反抗得那么起劲,惹得我不痛快,让你疼会儿,长长记性。”
赛琳娜双手抱胸,歪着头,脸上坏笑愈发明显,眼眸里闪烁着得逞的光亮,故意拖长音调:“二就是,你不会觉得今天晚上我就只摸这一次吧,白染。”
白染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往后退了一步,身子紧绷得像张满弦的弓。“你……你说什么?”他磕磕绊绊说道,声音不自觉拔高,透着慌乱与抵触,“赛琳娜,适可而止,我方才都疼成那样了!”
赛琳娜却丝毫不在意,上前一步,伸手虚晃,作势又要触碰他的翅膀,吓得白染一个激灵。“哟,这会儿知道怕啦?谁让你这翅膀手感这么好,不多摸摸,我怎么能摸透?”她笑意盈盈,眼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况且,你既选了这一条,就得履行到底。放心,往后我尽量轻点,保准不让你太遭罪。”赛琳娜凑近白染,抬手拍拍他肩膀,轻言安抚,可在白染听来,这话毫无安慰效果,只剩满满的无奈与压迫。他紧攥双拳,牙关紧咬,心中暗忖今夜怕是难熬,却又无路可退。
白染认命一般地躺在床上,四肢紧绷,手指死死抠住床沿,指节泛白。双眼紧闭,长睫不停颤动,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写着无奈与隐忍。
虽说已有心理准备,可赛琳娜的手再次触上翅膀时,那股熟悉的感觉还是不受控地冲上了心尖。酥麻与轻微的刺痛交织,令他脊背瞬间挺直,倒抽一口凉气,身子下意识地微微颤栗。他咬紧牙关,腮帮鼓起,拼命压抑着喉咙间即将溢出的闷哼声。
赛琳娜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上动作缓了缓,轻声打趣:“还这么紧张呐?早说过轻点,放松些。”白染冷哼一声,没搭话,额间却冒出细密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枕巾。此刻,他满心懊恼,暗忖自已怎就落到这般任人摆弄的境地,却又因局势所迫,动弹不得、反抗不得
白染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子抖如筛糠,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眶也泛起微红。他实在是撑到了极限,喉咙艰难地滚动,终是憋不住,声线颤抖着,用气声小声说道:“停下来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已经摸了四回了。”那声音里藏着满满的委屈与哀求,尾音还打着哆嗦。
赛琳娜原本正沉浸在探索的兴味当中,闻声抬眸,瞧见白染那狼狈不堪、满脸痛苦的模样,心尖微微一颤,终是软了态度,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我停下。”可话刚出口,她又觉未尽兴,舌尖下意识地抵住下唇,小声嘟囔了一句:“还能多玩会呢。”音量虽低,却像重锤敲在白染心上。
赛琳娜双手抱胸,身姿婀娜地站在床边,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目光肆意地在白染身上游移。此刻的白染,衣衫凌乱,大汗淋漓,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平日里英挺的翅膀无力地耷拉在身侧,羽毛凌乱不堪,显然已被折腾得没了半分力气。
“看来我以后要多碰你的翅膀呢。”赛琳娜启唇,语调轻快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刻意拖长的尾音里满是玩味,“你瞅瞅,多磨炼磨炼还是有效果的,这会儿明显就没之前那么敏感了,稍微能扛得住我的‘亲近’喽。”说着,她莲步轻移,凑近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白染的翅膀尖儿,吓得白染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绷紧。
赛琳娜见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闪过促狭的光:“瞧瞧,还是这么不经逗。不过说真的,你的承受时间确实变长了些,往后我再摸的时候,也不用顾虑太多,大可尽兴而为。”她边说边在床边缓缓坐下,手再次抚上翅膀,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毕竟,这翅膀可是很舒服呢,我还得多摸摸,说不定那一天就不让我摸了”
白染又气又急,眼眶泛红,憋足了劲儿抗议道:“赛琳娜,你、你别太过分!我方才都疼成那样,你还想着往后尽兴?没门儿!”可他底气不足,沙哑的嗓音配上疲软的身子,这话全然没了威慑力。赛琳娜却只是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抗议无效,以我为重,你就乖乖配合吧。”仿佛全然没把白染的抵触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