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裴叔叔怎么来了?”
镜头一转,大家只看到了祁愿摔了一跤,和耳麦里传来祁愿委屈巴巴的声音。
[什么叔叔,金主?]
[这一看就是亲戚,看到长得漂亮的就说金主]
[实在是最近娱乐圈因为这些事塌房的太多了]
[就是就是,而且祁愿真的好装,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去演花落公子]
[不,还是祁愿的脸太嫩了,不适合温润如玉的花落]
裴知寂单手将祁愿抱了起来,又跟身后的人说了一声。
“不用,是亲戚家的小孩。”
工作人员让出了位置,摄影师还是看了一眼导演,没有指示便继续拍下去了。
祁愿站了起来,屁股上全是泥巴,还被裴知寂拍了一下。
之前在房间,裴知寂捏他的屁股,但这是外面还怪羞耻的。
【软软的,真想多捏一会儿】
【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捏最好】
祁愿的脸红了起来,甚至不敢去看裴知寂的脸。
要是裴知寂知道自已那样想他,会不会讨厌他呀。
祁愿捏捏自已的衣服,他干嘛要担心裴知寂讨不讨厌他,反正裴知寂本人就很讨厌。
裴知寂蹲下身将祁愿的鞋子捡了起来。
祁愿在摔下去的时候,鞋子滑落了,袜子便踩在了泥土上,祁愿只能单脚站在地面上。
“小少爷在拔葱?”
祁愿点头,“还有韭菜,在那里,只需要一点就好。”
顺着视线看过去,裴知寂又收回了目光,拍了拍祁愿的鞋子,将里面的泥土倒掉。
随后又直接蹲着身体把祁愿的袜子给脱了。
“我袜子!”
脱下的袜子被裴知寂拿给了旁边的助理,而裴知寂则是给祁愿穿上了那只鞋子。
“单脚不难受吗?”裴知寂起了身,“韭菜我来弄。”
说着又正面抱住祁愿,将祁愿抱去了平地上。
裴知寂又利索的去把地上的篮子捡了起来,走到了韭菜的位置,用刀割了两把韭菜。
旁边的工作人员吓得也下意识的蹲下了身,但被裴知寂的那位助理给拦下了。
菜篮子该有的东西都有了,裴知寂将篮子挂在了祁愿的手上。
“自已拿进去,还是说我抱着你进去。”
祁愿捏了捏屁股,他屁股疼。
裴知寂立马向祁愿的身后看去,“摔疼了?”
【该给屁股上个药,老公亲自来上,还要扒了裤子】
祁愿捂住屁股,“我……我可以自已走。”
为什么幻听里面,裴知寂的话总是那么的色,根本不像是裴知寂能说得出口的话。
都怪自已胡思乱想。
一瘸一拐的朝厨房走去,祁愿还回头看了裴知寂一眼。
[哇呜,好牛逼的一张脸]
[这是新来的嘉宾吗?好有男人味的男人,斯哈斯哈]
[我们一般叫这种男人为daddy]
[这一期设备先进了不说,怎么嘉宾也这么有质量]
[虽然都是一些糊咖,但这也太有质量了吧]
[求daddy演过的剧,我要将他全部刷完,再离谱的我也能看着这张脸刷完]
[查无此人,这谁啊?]
[后期!你在搞什么,名字打上来,别老让观众爸爸猜名字]
这个综艺不火,来的人并不多,所以一眼就能看到那些评论。
观众少也就意味着骂人的人不会太多。
后期去请示了导演,“投资人要参加节目吗?所以要打上名字吗?”
导演也很懵,这位可是刚进影视圈的大佬,不参与制作,只参与投资。
明晃晃的写着:有钱!
导演只能给裴知寂的助理打去电话。
“周助理,裴总也要参加节目吗?”
周铮看了一眼,“不参加,只是碰到了亲戚家的小孩,多说了几句,可以拍进去。”
“是是是。”
挂了电话后,导演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把名字给打上去,毕竟那边也没有发话。
看着一瘸一拐的祁愿,裴知寂快步走去拿走了篮子。
“既然不想我抱你,那就撑着我。”
祁愿理所当然的撑住了裴知寂的手臂。
长得这么壮,真的不是去打过拳击吗?
小心翼翼的捏了捏,抬头就看到了裴知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喜欢吗?】
【我还有让宝贝更喜欢的东西,要是宝贝想看,随时恭迎】
什么东西?
没有被抓包的窘迫,祁愿的视线从脸上移到了胸膛上。
咽了咽口水,他好像摸到过。
毕竟裴知寂的手不老实,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宝贝!你在看哪儿呢!妈妈不准你看]
[不准看坏男人的胸胸!]
[daddy,给我看,我爱看,男妈妈,哈哈哈]
[救命,到底哪儿来的精英男,看着也太有感觉了吧]
[导演们都给我看着,这才是霸总的身材和气场,都给我去找他演]
导演看了评论满脸黑线,这位不用演,那就是km的掌权人。
走到了厨房,祁愿从裴知寂手上拿过篮子放到了桌子上。
“左哥,摘好了,都在这里。”
左肖凡还在做饭,“怎么用这么长时间,小祁,这是怎么了?摔了?”
身上都有泥巴,走路还拐来拐去的。
祁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踩滑了,我去房间换个衣服就回来。”
“去吧,小心一些,待会儿午饭多给你加点肉。”
祁愿前脚一走,后脚裴知寂就出现在了身后。
左肖凡还以为是新来的嘉宾,正打算打招呼,裴知寂冷着脸就走了。
哪儿来的没礼貌的家伙,新来嘉宾怎么也没有通知。
估摸着是个关系户。
左肖凡感叹道,娱乐圈不好混呀,小作坊都有关系户进来了。
祁愿盖住镜头,将裤子换了,门突然就打开了。
“裴叔叔!进门也不知道敲门。”
裴知寂看了一眼祁愿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小少爷扔蟑螂进我咖啡的时候,也没见得跟我打过招呼。”
噘嘴生气,他不记得之前的事了,那就是没有的事。
裴知寂上前,“坐下,脚扭了还在乱动,是不想要了吗?”
与那天一样,裴知寂蹲下身,半跪在他的面前将受伤的脚放在腿上。
忆起那天的事情,祁愿的心脏便砰砰砰的乱跳。
裴知寂在给他做那种事情,而他却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躺在床上。
这些事他甚至不好意思跟心理医生说,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