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我们这次行动，不仅是为了出一口恶气，更是在维护西合院的'秩序'啊。"
"没错，"易中海一锤定音，"在这个院子里，规矩不能乱，新人不能太嚣张，否则，我们这些老人的地位何在？"
三人再次碰杯，仿佛达成了某种神圣的同盟。
茶馆之行结束后，三人便开始了各自的"工作"。阎埠贵最是积极，当天就找到了院子里最爱嚼舌根的张大妈，假装闲聊中，有意无意地提到了陈家兄弟的"隐情"。
"哎呀，张大妈，听说了吗？"阎埠贵一脸神秘地凑到张大妈耳边，"陈家那两兄弟，好像有点'问题'呢。"
张大妈立刻来了精神："什么问题啊？快说说。"
阎埠贵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听说啊，陈建民在部队的时候受过重伤，伤到了'那个地方'，恐怕这辈子都不能……你懂的。"
"啊？真的假的？"张大妈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阎埠贵一脸严肃："千真万确！我侄子在医院工作，前几天还看到陈建民去看专科病呢。他哥陈卫国也好不到哪去，听说是家族遗传。你想啊，陈卫国这么大岁数了都没成家，于丽不也跑了吗？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张大妈听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天大的新闻！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在那个年代几乎等同于"废人"，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这事可不能乱传啊，"阎埠贵故作正经地
"这事可不能乱传啊，"阎埠贵故作正经地说，"毕竟涉及人家隐私，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张大妈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埠贵啊，你放心，我嘴最严了，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但她的眼神己经飘向了院子另一头的李大妈，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不经意地"透露这个惊天大秘密。
阎埠贵见状，心中暗笑：这张大妈的性格他太清楚了，保证不出半天，这个消息就能传遍整个西合院。
与此同时，刘海中也没闲着。他专门去厂里找了那个刚转业回来的老张，塞给他一包好烟，然后旁敲侧击地问起部队上的事情。
"老张啊，听说部队上有不少人因为训练受伤啊？"
老张吸着烟，一脸茫然："是有一些吧，怎么了？"
刘海中神秘一笑："没什么，就是我们院里新来了个转业军人，叫陈建民，听说在部队上受过重伤，你认识吗？"
老张摇摇头："部队那么大，我怎么可能认识所有人。"
"也是，"刘海中不动声色地继续引导，"不过听说他伤得挺重的，伤到了'那个地方'，你们部队上有没有类似的例子？"
老张一愣，终于明白刘海中想问什么，尴尬地笑了笑："这个……还真有几个。有个战友在演习中被炮弹震伤了，后来就……你懂的。不过这种事，军医都有保密规定的，一般不外传。"
刘海中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那这种伤，有没有可能治好？"
老张摇摇头："很难。我那战友后来娶媳妇时，特意找了个寡妇，人家有了孩子，就不在乎这个了。"
刘海中连连点头，心中大喜——有了这个"证据"，谣言的可信度又高了几分。而且最妙的是，这个老张虽然不认识陈建民，但确实是部队转业的，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老张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刘海中拍拍老张的肩膀，"咱们院里就准备给陈建民介绍对象呢，知道这情况，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张点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己经成了一个谣言的"证人"。
傍晚时分，三位"大爷"再次在小茶馆会合，交流一天的"成果"。
"张大妈己经开始传了，"阎埠贵兴奋地报告，"我下午还听到她和隔壁院的王大妈嘀嘀咕咕呢，估计这会儿，己经传到好几个大院了。"
刘海中也一脸得意："我找的那个老张，虽然不认识陈建民，但他确实知道部队上有人因为受伤导致不能生育的例子。我己经暗示他，我们院里的陈建民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好，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今天特意观察了一下陈家兄弟，他们还浑然不觉，还在忙着做家具呢。"
"现在就等着看好戏了，"阎埠贵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这谣言一旦传开，看那陈建民还怎么在院子里昂首挺胸！"
刘海中有些担忧地问："万一他们去医院检查，证明自己没问题怎么办？"
易中海冷笑一声："你太天真了。这种事情，谁会主动去医院检查？而且就算检查了，谁会把结果公之于众？谣言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你越澄清，人们越觉得你此地无银三百两。"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就是，再说了，等谣言传遍了，就算他证明自己没问题，那些姑娘和丈母娘也会敬而远之，谁愿意冒这个风险啊？"
三人相视一笑，对自己的计谋越发有信心了。
"接下来就等着看陈家兄弟的反应吧，"易中海胸有成竹地说，"等他们发现自己婚事受阻，必然会心急如焚。这时候，我们再适时地表现出'关心'和'帮助'，让他们感恩戴德，逐渐归顺我们。"
"一大爷高明！"阎埠贵竖起大拇指，"这才是釜底抽薪，治本之策！"
刘海中也连连点头："聋老太太的这招真是绝了，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陈建民乖乖就范。"
三人又煞有介事地碰了碰茶杯，仿佛己经看到了陈建民最终低头认输的场景。
"对了，"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这个谣言虽好，但万一有人怀疑是我们散布的怎么办？毕竟我们和陈建民的冲突，全院人都看在眼里。"
易中海胸有成竹道："放心，我己经安排好了。今天我特意去找了聋老太太的孙子周建刚，让他在外面的厂区也散播这个消息。这样一来，谣言就会从内外两方面包夹，谁也说不清最初是从哪传出来的。"
阎埠贵和刘海中不禁对易中海的周密计划佩服不己，三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夕阳西下，三位"大爷"结束了今天的密谋，各自回家。在回西合院的路上，他们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仿佛己经看到了陈建民被谣言击垮的样子。
"陈建民啊陈建民，"易中海心中暗暗得意，"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厉害！在这西合院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