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嘴角一抽:“不是吧二爷,我家岁岁才五岁!”
二月红还没说话,齐岁就说道:“爹爹,去,岁岁想去。”
没办法,齐铁嘴只能低头说道:“好好好,带你去,但是你不能乱来,不许乱说话!听到了吗?”
“好。”
齐岁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齐铁嘴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齐岁的脸:“你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张启山笑着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听说那个陆建勋明天就到,我安顿好他,我们就出发。”
“好。多谢佛爷。”
二月红起身拱手,张启山起身抓住了他的手:“二爷,别这么说,我也是想夫人身体好了后,你能帮我,再下一次矿山。”
“.........”
虽然我知道,但是你首接说出来,合适吗?
齐铁嘴一看,立马起身抱着齐岁:“佛爷,二爷,那我就带着岁岁先回去了。告辞。”
说完就走,他可不想再去矿山了,别找他。
回到了府里,齐岁看着柳嫣高兴的说道:“柳姐姐,我回来啦。”
柳嫣看着在红府待了一周的齐岁连忙笑着说道:“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齐铁嘴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聊着,转身走向了正厅。
“小东,最近堂口没事吧?”
小东想了想,将阎力的事情说了出来,又说了六爷让人送来的小木剑。
齐铁嘴嘴角微扬:“这个人还真是命好啊,竟然信了。”
毕竟算卦这个事情,解卦的人再有本事,也得看算卦的人信不信,对方若是不信,任你多大本事都没用。
尤其解卦的人还是个五岁的孩子,看来是那个男人命不该绝。
而齐铁嘴和齐岁不知道的是,阎力在搞抽象。
阎力点了三根香,对着桌子面前的画像拜了拜:“恩人啊,我今天又要出门了,一定要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到北平啊。”
说着将手里的香插进了香炉里,又拜了拜,转身离开了。
画像上就是齐岁......
画的不像还很丑,齐岁要是看到,估计都要气的哇哇大哭。
张启山安顿好了陆建勋后,就说身体不适要养伤,然后悄悄的跟二月红,丫头,齐铁嘴,齐岁,陈皮一起上了火车。
别问陈皮为什么来了。因为齐岁看出来了他们一走,陆建勋就抓了陈皮,所以死死抱着陈皮不撒手,非要带上他。
最后还是齐铁嘴说了一句:“陈皮和岁岁有缘分,带上吧。”
这才将陈皮带上了,并且二月红还告诉陈皮,不许乱来,此行是为了求药的。
陈皮答应了会乖乖的,只负责照顾好齐岁,二月红这才放心。
没有岁岁之前,陈皮嘴里的话不可信,心狠手辣还一身反骨,但是自从岁岁来了后,陈皮起码对岁岁还是很好的。
陈皮:只有她和齐岁这个小崽子说过,我是好人。(别问,问,这个她就是陈皮小时候的那个白月光。)
火车上,齐铁嘴在算卦,算来算去,只算了个有惊无险。
果然,奇门八算还是不如奇门遁甲来的干脆啊。
齐铁嘴干脆不算了,抬头说道:“岁岁呢?陈皮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吧。”
丫头看了看二月红,二月红刚说想去看看,车厢门就被拉开了,陈皮抱着齐岁进来坐下来了。
齐铁嘴嘴角首抽抽:“岁岁,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陈皮淡定的说道:“吃不完我吃。”
“??????”
几个人都看着陈皮,陈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什么?”
齐铁嘴和张启山,二月红,丫头对视一眼,很好,陈皮都开始像个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了。
几个人不说了,张启山和齐铁嘴聊起了解九给的消息。
走之前,张启山就问过解九爷了,毕竟生意这事,解九爷比他们知道的多。
解九爷说的很清楚,说是新月饭店凭请柬进入,并且是公开拍卖三味珍稀药草。
鹿活草,麒麟竭,蓝蛇胆。
齐岁知道后还拍着小手说,这三味药,鹿活草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大补。
麒麟竭解毒,蓝蛇胆清毒。
都有用。
所以张启山临时将他手里和二月红,陈皮手里所有的现钱银票都带上了。
陈皮手里也是有钱的,但是不多,毕竟陈皮大方,这个毛病不好。
火车得两天才能到新月饭店。
张启山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不远处的车厢里,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斜靠在车厢里,正在啃水果。
这个人就是解九爷查出来的,拥有请柬的人。
本来张启山是打算抢请柬的,陈皮自告奋勇要去,但是齐岁却说不用抢,她有办法的。
她打算去迷惑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也就是大爹爹以后的夫人。
张启山并不相信,觉得还是拿到请柬更重要,起码稳妥一些,但是齐铁嘴和二月红,陈皮,丫头却相信齐岁可以。
张启山只能放弃了,也打算好好看看,齐岁这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新月饭店的大小姐。
当天晚上,齐岁被尿憋醒了,想去上厕所,可是她在齐铁嘴怀里,一动,齐铁嘴就醒了,对面的陈皮一把抱过了齐岁:“要上厕所吧?活该,让你下午贪嘴吃那么多水果。”
嘴里说着,但是却是抱着齐岁打开门就朝厕所去了,齐铁嘴愣愣的看着车门,不是,你丫的还我女儿!
齐铁嘴有点心塞,他己经预感到了,以后他怕是要跟九门众人抢孩子了。
陈皮带着齐岁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路过彭三鞭的车厢,车门打开了,齐岁和彭三鞭双目对视,齐岁抱紧了陈皮的脖子,把脸藏了起来。
“哥哥,快回去。”
看了一眼彭三鞭,陈皮眼里己经有了杀意。
齐岁这个小崽子,虽然胆子小,但是还没有这么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大反应。
抱着齐岁进了车厢,关上了门,陈皮在齐铁嘴开口之前问到:“岁岁,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
齐岁抬头看着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