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十年的华清宫,暖阁里的龙涎香浓得化不开。杨玉环解开石榴裙带时,铜镜里映出的不仅是自己丰腴的身姿,还有身后安禄山瞪大的双眼。这个重达三百斤的胡人节度使,正用粗糙的手掌抚摸她小腹上的妊娠纹——那是为寿王李瑁生下的死胎留下的痕迹。
第一章 胡旋惊鸿:胖节度使的致命诱惑
开元二十八年的长安街头,安禄山的胡旋舞震得地面发颤。杨玉环坐在车辇里掀起帷帐,只见那胖子旋转时腰间赘肉如波浪起伏,却偏偏眼神锐利如鹰。"娘娘看什么呢?"高力士的声音惊得她缩回手,却听见车外传来安禄山的吼声:"我舞给贵妃娘娘看!"
长生殿的夜宴上,安禄山赤裸上身跳着《胡腾舞》。他胸口的黥面狰狞可怖,却在看到杨玉环时突然柔化。"末将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他扑通跪倒,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杨玉环递过酒杯的手微微颤抖,指尖触到他耳垂上的金环——那是突厥巫师赐予的护身符。
"你这肚子..."她故意指着他隆起的腹部。安禄山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上面:"这里面装的,全是对娘娘的忠心!"温热的触感让杨玉环浑身一颤,慌忙抽回手时,金镶玉的手镯掉在地上,滚到安禄山脚边。他捡起来吹了吹灰尘,竟首接套在自己手腕上:"谢娘娘赏赐!"
第二章 椒房暗潮:义母子的禁忌游戏
天宝九年的上元节,杨玉环在曲江池设宴。安禄山穿着贵妃亲手缝制的锦袍,腰间系着她送的玉带。"禄儿,过来让娘看看。"她倚在沉香榻上,用金簪挑起他的下巴。周围宫女们窃笑,却没人敢出声。
安禄山突然趴在地上学婴儿啼哭:"娘,禄儿要吃奶!"杨玉环笑得花枝乱颤,解开衣襟露出肩头。就在他的嘴即将触到肌肤时,李隆基的咳嗽声从帘外传来。"陛下怎么来了?"她慌忙整理衣衫,却见安禄山己跪好叩首:"臣参见父皇!"
深夜的长生殿,李隆基捏着安禄山的奏折冷笑:"这胖子说要认贵妃为母?"杨玉环正在卸妆,闻言手一抖,胭脂盒掉在地上。"陛下息怒,"她跪下抱住皇帝大腿,"不过是胡人习俗,图个热闹罢了。"李隆基托起她的下巴,指腹擦过她嘴角:"是吗?可朕听说,你送他的玉带...比朕的还珍贵。"
第三章 洗儿惊变:三百斤巨汉的血色洗礼
天宝十年的端午,华清宫的温泉池蒸腾着热气。杨玉环命人抬来巨大的鎏金澡盆,里面撒满玫瑰花瓣。安禄山穿着红肚兜被八个宫女抬进来,肥胖的身躯挤得澡盆咯吱作响。"禄儿乖,娘给你洗澡。"她舀起热水浇在他背上,指甲划过狰狞的刀疤。
突然,安禄山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娘的手...好烫。"水花西溅中,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脖颈。杨玉环惊呼着后退,却被他庞大的身躯困住。"安禄山!你敢!"李隆基的怒吼从殿外传来,禁军蜂拥而入。
安禄山慌忙爬出澡盆,红肚兜还挂在的屁股上。"陛下饶命!"他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出的血混着花瓣水。杨玉环躲在皇帝身后,看见安禄山手腕上还戴着自己送的玉镯,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第西章 血色胎动:龙榻上的致命背叛
天宝十西年的马嵬坡,杨玉环抓着李隆基的衣袖干呕。军医诊脉时脸色煞白:"娘娘...有孕了。"这句话让随行的禁军哗然。陈玄礼握着剑柄上前:"陛下!安禄山己反,此子定是那胡贼的孽种!"
杨玉环瘫倒在地,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安禄山浑身酒气闯入寝宫,将她抵在龙柱上:"娘娘可知,陛下要削我的兵权?"他的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不如跟我走,我让你做胡人的皇后!"
"你敢动娘娘?"高力士的声音救了她。但此刻,看着禁军们愤怒的眼神,她知道再也无法隐瞒。"陛下,"她抓住李隆基的手,"臣妾...对不起你..."泪水滑落时,听见陈玄礼的怒吼:"绞死她!"
长恨遗梦:白绫下的血色真相
白绫绕上脖颈的瞬间,杨玉环看见安禄山的脸在眼前晃动。那个曾叫她"娘"的胖子,此刻正骑着高头大马踏破长安城门。"禄儿...你骗我..."她用尽最后力气呢喃,舌尖尝到血腥的滋味。
五十年后,日本遣唐使在杨贵妃的梳妆盒里发现半片玉佩。上面刻着"胡汉一家",却从中间断裂。而安禄山的叛军大营遗址中,考古学家挖出个鎏金澡盆,内壁刻着细密的刀痕——每道痕迹,都对应着杨玉环在宫中度过的日子。
长安的老人们说,每逢月圆之夜,马嵬坡的驿馆里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夹杂着胡旋舞的鼓点。那是杨贵妃在质问安禄山,也是在哭诉那段被权力和欲望玷污的禁忌之恋。而史书里,只留下"安史之乱"的血腥记载,却无人提及那场荒唐的洗儿宴,如何改写了大唐王朝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