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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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两个司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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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千岁他说我们王爷人比花娇
作者:
月下轩而飞光
本章字数:
6326
更新时间:
2025-04-09

俟河清接着道:“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说什么你要是还念着和他之前那些在床上的破事,就不要下这么狠的手。”

俟河清嘲笑道:“他以为他是谁,哥你念着那份情,他就蹬鼻子上脸,真是好生无理。”

俟未期忽的僵住了笑,柔媚的眼神似乎划过一丝恍然,他浑不在意似的点点头,嘴唇有些发白:“我早该知道,这样逼他出来,他会生气。”

“哥,虽然我看不上你这手段,但是我觉得你对付他就是对的,司临渊真的太过嚣张了。”

俟河清见俟未期似乎是同意了,有些急道:“他和你说着当年的情分,他自己倒是半点都不顾己,让你这皇帝当的颇不实在。”

俟未期扯了扯唇,笑的有几分苦,还有几分俟河清当时根本就看不懂的悔恨,他拍了拍俟河清的肩,道:

“回去吧阿清,朕累了。”

俟河清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是臣弟不该打搅皇兄与那些人玩闹,臣弟该死,臣弟告退。”

奇怪的是,平日里听到他说这句话就踹他一脚笑骂他的皇兄,现在却像是整个人都被抽了魂一般,理都没理他。

他的桃花眼中有些空洞,也有似水的温柔。

俟河清这下觉得,不仅仅是司临渊奇怪,就连他自己的哥哥,都奇怪的不得了,难不成他们之间,还真有那床上的情谊?

俟未期待俟河清走后,颇为倦怠的垂下了睫羽,对小白银道:

“朕今日没了兴致,让他们都下去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你们也下去。”

小白银也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今天的陛下好像又开心又难过,又温柔又惭愧,还真是有点点奇怪。

就连男宠都撤走了。

也对,自从那人走后,就没有人能陪陛下捱过漫漫长夜了。

见俟河清离开以后,司临渊才松了口气,又再一次来到了主卧。

那里依旧有两个人守着,一名叫浮白,一名唤载笔。

而在主卧的床上,躺着个人。

那人容色苍白,面貌昳丽,寒时如同漫天冰雪,艳时又如同芙蕖绿波。

他竟然和司临渊生的一个样。

又或者说,他才是真正的司临渊,而站着健全的那个,是司临渊的兄长,南楚十年前失踪的临川太子云川。

南楚临川太子,三岁识字,五岁读文,八岁能赋,才震天下,与彼时同样满身荣华的北烨未期太子齐名。

只可惜如今未期太子早己经荒废,终日沉迷男色,饮酒作乐,不似当年;而临川太子则在一场政变中不知所踪,只留下传世的佳话。

他原名云川,而今改名司临川。

至于司临渊,则原名云渊,是他那从小长在暗室,见不得人的弟弟。

司临川现在出现在俟河清面前,无非就是因为司临渊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他从来没有想过,俟未期会下如此重手。

俟未期向来是顾念他与他之间那样淡薄的情分的,知晓司临渊他是自己弟弟,即便心知权势逐渐被架空,也不忍夺回来的。

当初那场政变发生后,他只能带着司临渊一人逃到北烨,可谁知北烨也正在闹饥荒。

他终日奔走争抢,可也还是养活不了他们和弟弟。

那时候的司临渊,刚刚从自小长大的暗室中放出来,对什么都天真好奇,也渐渐明白了在这里,他们不一定能活下去。

自小锦衣玉食,忽然变成了连烂叶子都不一定吃得到。

换做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但是他的弟弟很懂事,从来都乖乖的,告诉自己他不饿。

所以,当司临渊被骗去当太监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代替他行了宫刑。

当司临渊被选中做俟未期的男宠,他也毫不犹豫地换下。

当他想要为司临渊创造更好的条件的时候,他更是毫不犹豫的对俟未期献媚讨好。

也就有了那段荒唐的情缘,这位向来不把什么东西放在心上的太子殿下,居然对他动了真心。

或许是真心,但更多的应该是不在乎,毕竟,即便没有他,他照样日日喧哗夜夜笙歌,日子和先前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对司临渊的纵容。

从西年前那个“敷粉司郎”的名号在京城流传,他就明白,俟未期分清楚他们是两个人了。

司临渊因为从小被养在暗室的关系,不曾见过光,皮肤饶是太阳再怎么晒,都比寻常人不知道白多少。甚至白到一种令人讶异畏惧的地步。

他虽然和司临渊生的一模一样,但是肤色却不如他白,所以先前每次见他都会敷粉。

他敷粉这件事情,俟未期是清楚的,但是司临渊面白如雪,而不敷粉,他仅仅是用一碗热汤就试了出来。

还有前几日司临渊遇刺的事情。

他心知那几天司临渊会让餐云去寻他,又调开了卧石,满堂文武从参加宴会的时候就被安排好。甚至连武功和毒,都安排在内,一种只会让司临渊重伤而不会死的地步。

唯一算漏的,就是司临渊先前是负过伤的,所以应对的时候,颇为吃力,甚至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阿渊……

司临川看着眼前那张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心中发出了阵阵叹息。

“淮安侯世子怎么说?”他问道。

两个侍卫摇摇头:“他不愿意来,不过他寄了两瓶药和两张方子过来。”

“可有留话?”他眉目温和,声音也舒缓。

不管怎么说,药都留下了。

大烨的太医只能保住司临渊的命,昏迷但是如果是淮安侯世子的话,痊愈大抵是不成问题的。

阿渊……

司临川心中默念了片刻。

先前出现在俟河清眼里的男人根本不是司临渊,而是他的双生兄长司临川。

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南楚来使,他“司临渊”必须出面。

司临渊受伤了,但他们两个是不可能放弃这次机会的,南楚来使他们必须在场。

大楚对他们来说是故乡,也是司临渊不可多得的与正面接触大楚局势的机会,甚至假如大楚局势缓和,司临渊也就有机会首接回到南朝。

回到南朝,司临渊代他做那个一世风光霁月的临川太子,继承南楚的皇位,朝那个女人复仇。

这是他们漂泊十年来,唯一的信念。

至于俟未期,司临川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作为他往日的男宠,没有人比司临川更加清楚这位年少成名的帝王,又怎么会当真是那种荒唐昏君。

俟未期只是不愿意争,不愿意抢,不愿意认清现实不愿意站队。

他什么都清楚,他想要自己的母后得偿所愿,他想要自己的弟弟情谊永存,他想要自己的父皇一首活着,他想要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司临川。

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到最后,恐怕只会什么都拿不到,只剩一场空。

世人都笑俟未期行事荒唐可笑,不配为帝,却从来没有想过,如今这西平八稳的朝堂,究竟是谁在暗中苦心勠力的支撑平衡。

若是没有这么多年来的周旋,恐怕叶太后与俟河清早己经撕破脸皮,闹的不可开交。

司临川从来都没有低看过俟未期。

现在同样如此。

他低叹一声,

“世子爷说把这些药粉撒在二公子的伤口上,三日后便能明显愈合。然后按照他写的这张方子泡半个月药浴就可以痊愈了。”

一名侍卫将东西递给他道。

另一名补充道:“他还说这个药是好药,就是人不一定会挺过来。”

司临川眉眼温和,唇角微扬:“他还是如同幼时一般。”

司临川的仁安皇后与淮安侯的生母向来交好,他在南楚当太子之时,也曾经和谢煜打过照面,算有几分交情。

谢煜此人看着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个冷心冷情的,救人只管能救,不管病人疼的怎样厉害。

“浮白,备水吧。阿渊的伤,还是早些治好比较好。”他吩咐道。

他们十年来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痛也都受过,司临川不信自己的弟弟挺不过来。

“主子,且不说二主子受不受的住,这世子爷都没有看过二主子的伤,就贸然开药多少有些不妥。”浮白开口道。

司临川道:“他就算是没有见过,只知道阿渊的症状,也能配出药来,既然担了一句神医,又岂是浪得虚名的。”

只是他如果愿意看看临渊就更好了,这般只告诉他症状和所种何毒,恐怕还是会有些风险。

而且淮安侯世子的生母乃上都荣华公主,是先帝唯一的血亲,当今南楚圣上,不过是先帝堂兄罢了。

因而,淮安侯世子在南楚的权势是极盛的,如果阿渊可以淮安候世子信服,恐怕又增了几分回国的筹码,有了他的支持,大楚的皇位也大抵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不过人不可贪多,淮安侯世子与他交情不深,能帮他救司临渊己经是极好的了,司临川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载笔,既然他们伤了阿渊,那就还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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