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我弟!”
他的声音慕涟漪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一阵头大。
“你来干什么?”慕涟漪并没有开门,两人说话而是隔着一扇门。
“你把门打开,我有要事要和你说。”江均竹倚靠在门上。
“我已经脱衣服了,不方便,你就说吧!”慕涟漪想赶紧打发他走。
主要是她的腰还疼呢。
哪知江均竹一听这话,就更加不可能走了“你我什么没经历过,还会在意这些?”
“你要是不开门,要是被什么人看到,到时候……你想想怎么和江凭澜解释吧!”
慕涟漪真想掐死他,但生气过后,还是把门打开了,毕竟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身上只穿了一件有些透明的白纱,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脖颈。
头发散落在腰间,那张小脸清纯的不像凡间之人。
一开门,带起来一股风,吹起了她本来就不厚的纱裙。
那层轻薄的白纱,划过慕涟漪细嫩的肌肤,也划在了江均竹的心上。
他不等慕涟漪说话,就进了房间,顺势把门关上了。
“有事说。”慕涟漪说着,就想去披个衣服。
但此刻的江均竹,一双眼睛,全都长在慕涟漪身上了。
慕涟漪穿好衣服,再次回头的时候,江均竹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一转身,就掉进了江均竹的怀抱,宽厚结实的胸膛,有一瞬间,让慕涟漪特别贪恋这种感觉,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有事说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陪陆思媛逛一逛上京呢。”
慕涟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即使挣扎也挣脱不开,就这么任由江均竹抱着自已了。
江均竹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们好歹也是最亲密的人,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嘛。”
他的语气有些像是哀求。
双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抱在自已怀里。
“我腰还疼着呢,你最好别胡来。”慕涟漪警告了一句。
而江均竹并没有接话,而是问了一句“你已经知道了陆思媛的动作?”
慕涟漪也非常惊讶“你跟踪我?”
“我哪舍得,我只是觉得陆思媛不老实,让人盯着而已。”说着,就在慕涟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慕涟漪问道。
“不然呢?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江均竹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意的去咬慕涟漪的耳垂,弄的她痒痒的。
“那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吗?”慕涟漪开始撵人了。
“你觉得呢?”说着,一只手伸向了慕涟漪的衣带。
不过被慕涟漪制止住了,她抓住了江均竹捣乱的手“我都说了我腰疼。”
“我什么都不干。”江均竹依旧不愿意就这么离开,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
他来容易,要是就想这么让他离开可不容易。
慕涟漪折腾了一天,昨天晚上也根本就没有睡好,快要累死了,不想再和她争辩什么了“不许胡闹。”
“遵命!”然后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娘子。”
慕涟漪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偷个情,还被江均竹弄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既然娘子太累了,就由为夫抱你上床吧。”
江均竹轻松的把慕涟漪抱了起来,刚要放到床上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
“涟漪,你睡了吗?”
江凭澜的声音,让慕涟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而她此时正被江凭澜的兄长抱在怀里,正要被他放到床上。
听到江凭澜的声音,江均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又把慕涟漪抱到了自已怀里,他坐在了床榻上。
“我……”
慕涟漪刚想说自已已经睡下了,但一看烛光还亮着呢。
她只能祈求江均竹“你先藏起来,好不好?”
“他这么晚了来干什么?我凭什么要藏起来?”江均竹刚才还挺温柔的,但在听到江凭澜的声音之后,就不冷静了。
“江均竹!你知不知道咱俩这是在偷情?你怎么偷情也偷的这么理直气壮呢?”慕涟漪压低了自已的声音。
江均竹根本就听不进去慕涟漪说的什么,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说……他这么晚来干什么呢?”
“涟漪!”
外面的江凭澜又叫了一声。
“等……等一下,我……我穿件衣服。”慕涟漪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让她这么为难,要是到时候给不了自已想要的身份,她非得劈了那个系统。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先藏起来,以后什么事儿都好说。”慕涟漪是真的急了。
她现在可不能让江凭澜看到自已和江均竹这个样子。
那好感度本来就不好提升,提升的时候一点儿点儿的往外挤,下降的时候倒是挺痛快的。
“我藏起来?还不知道你们会干些什么呢?”江均竹听不进去慕涟漪的哀求。
“算我求你了,你以后想干什么都可以。”慕涟漪心里一横说道。
为了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换一个身份,慕涟漪拼了。
反正到时候拍拍屁股离开,江均竹就算把这里翻过来也找不到自已。
“什么……”
江均竹的话还没说完呢,慕涟漪就主动吻上了他“什么都可以,我……我不会和他做什么的。”
慕涟漪见江均竹松手了,立马从他的怀里出来,把他赶到了屏风后面。
江均竹抚摸上了自已刚才被慕涟漪亲过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慕涟漪主动亲自已,要么是出于算计,要么就是有事求自已。
他居然为了江凭澜低头,看来是他之前想错了,江凭澜在她心里的地位,还真是不轻。
慕涟漪已经打开了房门,江凭澜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她立马换上了一副温婉动人的模样“夫君怎么过来了?”
心跳还是有些快的,尤其是她不知道,江均竹会不会忽然发疯,突然冲出来。
大半夜的他兄长在这里,慕涟漪也没法解释。
“不让我进去吗?”江凭澜的笑容非常爽朗,不带任何算计。
慕涟漪这才让开了路“夫君这话说的,我们是夫妻,你当然可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