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把云修竹当成了小辈照顾,当时龙玄凌怀疑云修竹是云修谨的儿子或者是弟弟。
可现在他明白,他对云修竹的感情变了,他不想当朋友,更不想当哥哥,他想更进一步……
龙玄凌扪心自问,自已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云修竹变了心思的,他自已却也说不上来。
或许这就是白泽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那时听还觉得白泽跟人类混久了,学的那么多愁善感,此时听来却格外有道理。
在他们或睡觉,或想办法讨弟弟欢心,或理清自已内心感情时,我们的朱芝芝小姐在干什么呢?她在加班!
朱芝芝把涂青青送回她的房间后,就回了自已的房间,然后进了书房,她坐在自已定制的椅子上,仰着头闭上了双眼。
此时若有人闯进来,八成会觉得她这是睡着了,实际上她在同步阿盏那边的情况。
阿盏跟他们分开后,踉踉跄跄的来到山的另一边,那里停放着一辆浅粉色的迷你小轿车。
阿盏上车后马不停蹄的开着车去往金蟾所在的地方,朱芝芝一直看着她的视角,发现阿盏停下的地方是一家高级会所,名字叫做金元宝!
这个地方朱芝芝听说过,在整个天水市算是小有名气,消费是中高消费,很多普通人也能够负担得起。
因此生意很是不错,再加上里面经常会举办一些优惠活动,年轻人都喜欢在这里办生日派对或者是同学聚会……
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金蟾手底下的!
阿盏把车开进停车场,接着走了秘密通道,直接来到了金蟾的办公室。
朱芝芝在阿盏进办公室后,只觉得眼睛被晃了一下,等她适应过后就看到整个办公室的布置都是金闪闪的。
各种金子的摆件,而这些摆件中也包括那只,被动了手脚又被他们拔除的金蟾摆件。
墙上裹着金箔,头顶的吊灯也是金灿灿的,就连地板都是金色的!
朱芝芝抹了一把自已被闪出来的眼泪,虽然这眼泪是从嘴角流下来的,金蟾的办公室里的装饰是有些丑,但不否认其值钱呀!
要是她也有这么多的黄金,她也这么布置。
金蟾坐在真皮办公椅上,手里把玩着三颗纯金打造的金珠子,看到阿盏浑身是血的走进来,一脸阴沉的从办公椅上跳下来。
朱芝芝看着只有阿盏腰那么高的金蟾,是真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可乐一口气喷了出去,宛如高压水枪一样。
知道他矮,但没想到这么矮,阿盏是娇小型美人,可金蟾却还没有阿盏高。
金蟾看着受伤的阿盏,第一件事不是关心她的伤势,而是迫不及待的追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和赖三闹别扭打起来,他伤了你?还是你们被镇妖司盯上了?”
金蟾那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阿盏,仿佛只要她说一句是被镇妖司的人给打伤的,就立马卷铺盖逃跑。
阿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虚弱的跪倒在地,然后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赖,赖三,他这个混蛋没有听从我的嘱咐,在外面先兜几圈,而是直接开往了娃娃山。
镇妖司人就跟在他的后面摸到了我面前,不过他们想从我们的嘴里知道关于你的踪迹,所以并没有杀了我们,我趁着机会卖掉赖三逃了回来。
而赖三,他在被我推出去时,就被镇妖司的人不小心误杀了。
所以您的身份还是安全的!”
金蟾检查了一下阿盏身上的伤,看伤口的走向的确是别人划的,信了几分。
他反手间取出来一枚药丸喂进了阿盏的嘴里,那药见效很快,没一会儿阿盏身上的伤口就复原了,只是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还有些苍白。
金蟾看他恢复好了背过身去,眼神阴狠的看向底下的车水马龙,“哼,镇妖司的这些人就像是老鹰见了兔子死不撒嘴,闻着点味儿就跟狗似的,全都围了上来。
我才刚在天水市站稳了脚跟,现在又不得不从头再来了!
阿盏,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咱们离开天水市!”
阿盏在听到他明天就要离开,心里慌了一下,然后想办法拖住他。
“老大,明天走是不是太危险了?我今天从他们手里逃出来,难保他们不会跟人类合作,把整个天水市戒严!
要是这样的话,咱们一早离开肯定会被他们扣下来检查,谁知道镇妖司手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破人真身的宝贝,一旦咱们被发现就成了瓮中捉鳖的鳖。
不是我看不起李全他们,跟其他妖怪比起来他们的确很厉害,但和镇妖司比起来……”
阿盏的话没有说完,但金蟾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金蟾能确定龙玄凌到时候不会出手,因为龙玄凌不屑和他们这些小喽啰动手。
虽然这么说是在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已的志气,但金蟾却不得不承认整个逍遥阁中能和龙玄凌一战的人不多,能确保自已一定能赢过龙玄凌的更是没有!
就连他们那位神秘的阁主,都悬!
龙玄凌虽然不会出手,但他可是听说了蛇女和土震天的下场,蛇女也就心机能够让他多看几分,关键是土震天。
这家伙脑子不怎么好使,但实力却是在他之上的!
听说当时他把镇妖司的一些人按着打,在快要把他们都解决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而这个人有传闻说是九尾狐!
金蟾是相信这个传闻的,镇妖司有专门搞情报的,他们也有,而这个消息就是他们当中消息最灵通的人传出来的,就是他花大价钱买的,绝对保真。
金蟾担心的就是那只九尾狐会出来捣乱,他虽然没有见过云修谨,但也从前辈口中听说过不少他的消息,是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他可以确保龙玄凌不会亲自出手,但云修谨实在是个不可控元素!
所以他打算接纳阿盏的建议,明天不走,但他还是策划着几天后一定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