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旅行者从背包里掏出自已珍藏已久(俗称仓管)的史莱姆凝液,高高举起,表情严肃:“开拓者,随我进壶!”
开拓者也认真的点头,小心翼翼的护送他放下尘歌壶,两个人一起进去了。
钟离:……
[……]
[我就说大家都精神状态都不错吧?]
[但这有点太超前了]
[各位打完BOSS以后经常这样放飞自我的啦,不要介意。]
[……飞过头了啊!]
[钟离先生好像在思考史莱姆究竟能不能吃。]
[话说糖霜史莱姆听起来还挺好吃的?]
[感觉滑溜溜的]
[……嘶]
[大家都好放松啊]
[那是,你嘉姐已经在帝垣琼玉牌桌上打的风生水起,和青雀杀的敌人那是片甲不留!]
[……有那么热血吗?]
[不知道]
[不知道]
[看不出来]
[……哈哈哈就没有人可怜一下梅开n度的布朗维吗?他甚至被强行喂了狗粮。]
[这位实惨]
[当时那个y国人给他撒狗粮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们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哈哈哈哈哈有幸围观了全程,只能说布朗维你有这个同乡真是你的福气]
[布朗维:谢谢,想自闭了]
[只能说对他最好的还是嘉姚,好歹嘉姚给他买了他能吃的土特产。]
[这时候就要点名批评一位端着牛杂当着布朗维面吃的张夹子了]
[其实他最近没怎么夹了]
[?不可能吧?]
[可能最近谷和田没怎么和他呛声?]
[对头,这两人凑一块必然会产生奇怪的化学反应。]
[比如谷和田会发出尖锐爆鸣声?]
[他不纯(确信)]
[……]
[厉害,厉害]
[哈哈哈哈哈你们真是够了。]
[不过说起谷和田……]
[他好像挺重情义的]
[虽然把同事的东西说的一无是处,但很明显是口是心非啊]
[嗑……]
[咳咳咳!]
[?!]
[不能吧?]
[我觉得可以嗑一口,就一口]
[……离谱啊]
[我投反对票]
[好家伙怎么投上了]
[但是你们还记得那团数据吗?]
[那团蓝的发亮的?]
[!]
[谷和田说它的声音和他同事的很像]
[然后那个数据就欲盖弥彰的换成电子音了]
[好大的嫌疑呀我去。]
[系统的阴谋?]
[不能吧?系统是红色的]
[有道理,但它和系统一样是数据啊]
[我有一个观点,自古红蓝出……]
[退退退!系统不配]
[就是说啊]
[不过感觉蓝色的那一团对系统没有好感]
[靠,之前的预言家呢?]
[我不到啊,有点难猜,那个蓝色的数据才出现多久啊,这怎么猜?]
[我最多猜测它和谷和田那个同事的失踪有关]
[是哦]
很快,旅行者和开拓者一起庄严的端出两碟晶莹剔透洒满糖霜的冻冻。
盘子里的史莱姆随着他们的移动QQ弹弹的动着,旅行者还颇有仪式感的在上面摆了一朵甜甜花。
钟离看着这个品相不错的史莱姆,评价道:“这个作为礼品,确实合适呢。”
旅行者超级自豪:“是吧?钟离先生眼光真好!接下来就是礼品盒!”
开拓者条件反射的掏出自已珍贵的垃圾桶模型,被旅行者强行塞回去。
“开拓者!”旅行者绷着脸:“这个很难装进去的。”
开拓者垂头丧气:“哦哦哦。”
最后,钟离提议由他来选择礼品盒。
旅行者和开拓者对视,纷纷表示赞同。
只是买完礼品盒后,帮忙付账的两人钱包一下子缩水不少。
“果然还得是钟离先生啊。”一刻也没有为钱包哀悼,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比糖霜史莱姆还好看的盒子,发出了这样的赞叹。
钟离先生提醒两人:“景元和将军应该还在神策府,如果去晚了恐怕将军要回丹鼎司看病了。”
最近丹鼎司人本来就多,两人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忙不迭的去神策府了。
“哦?开拓者和旅行者?稀客啊。”景元停下手头上的事,和将军一同抬头:“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旅行者见到他们才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来给你们送吃的的,算是我们俩的一份心意。我们做的是我那边的特产,你们可以尝尝!”
将军微笑:“那景某可就不客气了。”
两人接过精美的盒子,放了起来。
旅行者深知罗浮和璃月都有差不多的礼节收礼后不能当着送礼者的面打开,于是拉着想留下来看他们吃的开拓者走了。
“为啥走啊?”开拓者问。
“前车之鉴。”旅行者朝他摇头。
他之前待在凝光边上半天也不见她打开,一问才知道璃月有这个习俗,尴尬的直接从天上跳下去了。
开拓者:“?”
他们走后,两个景元忙完了才打开盒子,看见里面如同果冻一般的点心,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下。
“好奇怪的口感……但还不错”景元评价道:“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准备的很用心呢。”
“确实。”将军感叹:“没想到那朵花也是甜的。”
两人相视一笑。
景元看了眼桌上被冰霜覆盖的花:“怎么样?找到她了吗?”
将军点头,眉间愁云惨淡:“她还提出要在罗浮逛一逛,走一圈。”
景元叹气:“那星核猎手呢?”
提到这个,将军更加萎靡:“他还没走。”
甚至赶闯进他家把那只小团雀又捣鼓一遍。
景元:“……那么丹恒呢?”
将军苦笑:“星穹列车在其他地方,过几天才能过来。”
景元凝固。
他扶额:“看来他们见面可是无法避免的了。”
将军点头。两个人一起把旅行者和开拓者赠予的甜食吃完,磨磨蹭蹭的喊来彦卿看着镜流,然后一同前往鳞渊境。
果然,彦卿汇回报说丹恒和镜流在丹鼎司撞见了,镜流怎么可能放过丹恒,当即捉着他聊前世聊人生,情绪越聊越不稳定,全靠什么也不知道的白露控场。
而他们两个和刃在雕像下对视良久,伴随着刃阴冷的笑声,三个人颇有默契的一同转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
景元还颇为“友善”的问将军:“那人是谁啊。”
将军应和:“大概是那人吧。”
刃:“……”
将军苦笑,:“那人大概谁也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