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在车窗上拖曳出斑驳的流光,joker将油门踩到底,黑色跑车如离弦之箭刺破雨幕。后视镜里玫瑰赌场的鎏金招牌逐渐模糊,他松开领口的手还在轻微颤抖,皮革手套下浸着冷汗。当加密频道接通提示音响起时,他下意识咬住腮肉,首到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才找回声音:"阿玺。"
"秋承桀在走私DH207,黑桃皇后项目的试验品。"
“什么!?”秋琛玺不出所料地露出了诧异的语气,“DH207,温也都接触不到的毒品?”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秋琛玺扯松领带的手指突然僵住。
“嗯,看来他的手段比我们更高啊。”秋琛玺嘴角含笑,眼神中却透露着冷漠。
“我怀疑玫瑰赌场也是他们的交易点之一。”joker说道。
“……”秋琛玺靠在酒店的沙发上,“明天的行动,我先跟你一起去,摧毁赌场的事,看来急不得。”
“好。”joker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秋琛玺说完,挂断了电话,他不知道在joker听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秋琛玺紧紧皱着眉头,他头靠在沙发顶端,闭目养神。
“哎……”又是深深一道叹息。秋琛玺己经两天没有睡觉了,他头痛欲裂,但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林妤之被侵犯的奄奄一息地模样。
秋琛玺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摸出了一瓶安眠药,正准备吃药,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
秋琛玺的手悬在安眠药瓶上方时,手机屏幕亮起的蓝光在药片上折射出细碎光斑。"衡裕"二字在黑暗中跳动,他喉结滚动两下才按下接听键,檀木茶几倒映着他绷紧的下颌线。
“喂?”秋琛玺声音低沉地开口问道,嗓音有些沙哑。
“小秋总?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衡裕清冽的声线刺破寂静,他听出秋琛玺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皱了皱眉,估计又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衡裕心里想着。
“没有,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秋琛玺从沙发上坐正,漫不经心地说道,内心却多了几分欢愉,他无意地用拇指着沙发扶手的真皮纹路。
“我是想跟你汇报一下这一周的工作报告。”衡裕却没有多想,严肃地说道。
“嗯,好,那你简要说一下吧。”秋琛玺无声地叹了口气,显然有些不高兴。
衡裕简单但是很提炼中心的说了这一周的主要的工作情况。
“嗯,先按秋瑀珺说得办吧。”秋琛玺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衡裕认同地点了点头。
“衡裕,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跟我说的吗?”秋琛玺皱了皱眉,语气中有些不满。
“嗯?工作上的事情我己经说完了。”衡裕有些疑惑,小秋总这是怎么了?
“就没有……没有……算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要睡了。”秋琛玺有些烦躁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秋琛玺心里有着数不清的失落,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混着水咽下了西颗安眠药。
“看来我姐这件事,远比我想象得难处理得多。”秋琛玺叹了口气,躺在了床上,或许是药物的原因,秋琛玺很快便沉沉睡去。
“明天的安排暂时搁置。”joker开车来到郊区的一座庄园,他走进别墅,红桃A正坐在沙发上。
水晶吊灯在joker黑色风衣上投下蛛网状光斑,红桃A借着起身的动作拂过他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古龙水尾调的雪松香在空气里织成细密的网——这是上个月他特意飞往巴黎定制的味道,与joker常抽的Black Russian烟丝气味如出一辙。
“怕不是小秋总又改变了主意?”红桃A嘴角噙着笑,语气略微有些不满,"要咖啡吗?"红桃A的尾指擦过银质托盘边缘。
joker摘下皮质手套甩在茶几上,金属指虎与水晶烟灰缸碰撞出清响:"明天多派些人去暗中保护秋琛玺。"他转动着左轮手枪的弹巢,六颗镀银子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每颗弹壳都刻着秋家徽记的花纹。
红桃A的指尖陷进真皮沙发扶手里,那里藏着微型定位器正发烫:"您最近去找秋琛玺的次数,比训练新人的时间都多。"他故意让衬衫领口滑开,露出当年为joker挡刀留下的十字形疤痕,那道狰狞伤口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像条苏醒的蜈蚣,“我们不该在这里,全是因为……”
“我发现你最近废话变得多了。”joker打断了红桃A,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突然用枪管挑起红桃A的下巴,冰冷的金属抵住喉结震动处。暗格里那瓶1990年罗曼尼康帝突然倾倒,酒液在波斯地毯上洇出心形痕迹。
"你该去照照镜子。"joker突然将雪茄烟灰弹进红桃A的威士忌杯,看着火星在琥珀色液体里挣扎着熄灭,"看看你现在像不像拉斯维加斯赌场里输光筹码的醉鬼。"
红桃A垂眸掩住翻涌的妒意,当他的视线扫过joker后腰时突然凝滞——那里本该别着他们配对的黑曜石匕首,却不见了。
滚去干活。"joker甩过来的车钥匙在红桃A锁骨划出血痕,玛莎拉蒂三叉戟标志深深嵌入皮肉。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窗帘。
“我马上去安排。”红桃A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隐忍地离开了,两人背道而驰。
衡裕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指腹无意识着通话记录里"小秋总"三个字。当他颤抖着发出"注意安全,早日回来"的讯息时,秋琛玺床头的智能设备突然亮起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