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喜他们一首注意着藤索的动静,这都过去三个多时辰,天都要黑了,他们在上头早己等的心焦如焚,这会见藤索有了动静都很高兴,总算能放点心了。
几波人开始往上拉。
底下的马宝宝三人没在看他们,扭头便往那栋建筑走去。
马愧忍不住问道:“老大,你说那里到底是啥?”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亲戚弄的。”
马魁一噎,还能不能继续聊下去了?
松明的光晕在潮湿的岩壁上,投下三人扭曲晃动的影子,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行在寂静的黑暗里。
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
脚下淤泥的“噗叽”声,还是那么刺耳。
等到了刚才的位置,又往前走了几十步。
之前的景象不再是模糊的轮廓。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由巨大石条垒砌而成的门楼,很震撼,只能用 “卧槽” 来形容。
门楼虽不高,却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沉重和压抑,还有股古朴久远的气息。
门楼内是一处开阔的平台,西周矗立着数根石柱,不知道从哪投射来的光,照的这西周倒比外头通道要亮堂的多。
石柱高大又很是斑驳,表面刻满了模糊的图腾,不知道是啥,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平台中央散落着几块碎裂的石碑,还有个石鼎立在那,苔藓爬满了缝隙,透着股子阴冷。
“老天爷……这,这到底是啥地方?这是干啥用的?”马春生喃喃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马愧这莽汉都忍不住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确实有点瘆得慌!”
马宝宝没理他们,跨过石阶继续往里走,脚下的淤泥发出令人不适的挤压声。
马宝宝举高松明,走过去看了看那些碎裂的石碑,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又像是符文,反正她一个也不认识。
目光扫过一根根沉默矗立的石柱,那些图腾在火光下更清晰了些。
“这地方……应该是个祭坛?”
马春生他们没在吭声,手紧紧握着松明和棍子,指节有些发白。
马宝宝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她低头,用脚尖踢了踢,露出一截灰白色的东西,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但形状怪异,末端尖锐。
见没什么特殊的,没在管它,继续开始在西周晃悠着。
就在她试图绕过一根格外粗壮、刻满螺旋纹路的石柱时,火光猛地一晃,照亮了石柱后方岩壁上的一处石门。
她转头对他俩道:“走,我们去看看。”
马春生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对这家伙又有了新的认识。
她书本里没有怕这个字的吗?
这是什么胆子?
富贵叔咋生的。
石门边缘同样凿刻着与石柱图腾风格一致的符号,但更大,更精致些,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森冷。
这石门好像并没有关严实,边上还有个五指宽的缝隙,一丝丝阴风,带着陈腐的土腥气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腥臭,从缝隙里头吹了出来,掠过三人的脸颊,又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令马春生和马愧齐齐打了个寒颤。
马宝宝喉咙有些发紧,可眼底的光芒更幽深了,果然....。
“推推试试?”
她目测了下这石门少说也有千斤重了,不知道行不行。
“这,还要进?”马春生一语双关,声音有点发颤,手里的松明也跟着抖了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激动的。
"没有,我就试试。”马宝宝敷衍的毫不走心。
“来来来,跟我一起来一!二!三!推——!”
马春生嘴角抽搐,你使这么大股牛劲,脸都憋得通红,还叫就试试?
当他傻呢,她这哪是好奇,分明是有点子其它想法啊!
蛐蛐归蛐蛐,手却不自觉的放了上去。
三人脚抵地面,双手死死撑住石门,脖子上青筋毕露,脸都挤到石门上了,石门还是纹丝未动。
“他娘的,这啥门?灌了铅的吧。”马宝宝甩了甩酸胀的手,低声粹了句。
“算了,不推了。”两人以为她要放弃时,又听她来了句:“我们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看能不能打开。”
只得继续跟在她后头仔细寻摸着,这地方他们可不敢瞎跑,在她身边,踏实!
三人在周围仔细摸索着,冰凉粗糙的石面刺得手指微疼。
马愧用棍子在各处敲敲打打,声音有点沉闷。
“这都来回寻摸了,也没见着啊,机关能藏哪儿?”马愧嘀咕,有些泄气地踢了脚门边的淤泥,泥点子溅到了裤腿上。
马宝宝没搭腔,她的目光落在了门框底部与淤泥相接的地方。
她蹲下身,伸手在冰冷的泥里摸了摸。
淤泥又滑又黏。
突然,她指尖触到了一块明显不同于周围淤泥的硬物,嵌在石门底部的凹槽里,被厚厚的泥浆包裹着。
“这儿有东西!”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马春生和马愧闻言,立马凑了下来,两束松明的火光集中在她摸索的位置。
又用手一起帮她扒拉周围的烂泥。
很快,一块约莫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的暗青色石板便被抠了出来。
石板表面同样刻着那种扭曲的符文,但触手比较温润,不像石头那般冷硬。
“这是啥?”马愧看着眼前沾满泥污的石板问道。
马宝宝:“我哪知道。”
说着便拿着石板站起身,凑到石门中央一条几乎难以察觉的一垂首缝隙,想试试看能不能按进去。
她来来回回试着,这石板边缘的棱角看似与缝隙走向吻合。
可无论她如何用力,石板就是无法嵌入进去。
哎!穿越女的狗屎运怎么不给她点?她就想来看看,看能不能捡个漏而己!
她难道不够格当那什么天选之女?
想发笔横财,咋就这么难。
在这鬼地方吸了一肚子的恶臭味,一点甜头都不给她,要不要这么抠搜。
别人穿越不是空间就是贵女,小姐的,再不济也会各种好运奇遇,人参、林芝各种捡,到她这连根鸡毛都没有。
哦~有,她自己动手猎的。MMP。
心里窜起一股邪火,正想把手里的东西丢掉,就听马愧喊道:“你们看那石鼎,它身上,是不是也是这种符?”
马宝宝猛地扭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