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们几兄弟这段时间经历了些什么,从最开始前7天,每天围着外青山来回跑,攀崖爬树都是小事,后来就日渐变态,地方也逐渐从外青山改为内青山。
“今晚,你们好好休整下,明早我们就去干掉那头山熊。”马宝宝背着手迎风立在洞口,眼里熠熠生辉。
几兄弟面面相觑,暗自吞咽了下唾沫,玩这么大?
虽然心里没底,但都没有反驳,用他妹的话说就是:你不拼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干就得了!
几人歇了会,开始分组去洗洗涮涮。
长忠看长全把头埋在水里,好大会都没动静,以为他咋了,赶紧把他薅起来。
被猛然拽起的长全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咳得撕心裂肺,整张脸憋得通红。
忠见状,急忙上前给他顺背,嘴里不停念叨:“你看你,多大个人了,怎这么不小心?还好我及时拽了你一把。”
被打断的长全,狠狠白了他一眼,顺了口气,不满道:"你可拉倒吧,你懂个甚?"
他转头西下张望,见除了蹲在树上望风的长有哥,没再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狗狗祟祟地凑近长忠,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长忠将信将疑:“真的?” 没等他回,又补了句:“你可别哄我,我不是那么好骗的。”
“好兄弟我能骗你?这可是堂妹亲口说的。”
得到肯定,长忠眼里闪着兴奋,两人对视一眼,转头便一同把头埋进水里。
长忠在水里憋了片刻便难以忍受,只觉得脑子嗡鸣不止。他冲出水面,大口喘着粗气,好一阵才缓过神。余光瞥见长全还在水里,好胜心陡然燃起,又一头扎了进去。
他都换3次气了,见边上长全还是没动静,顿时有股不好预感,轻轻戳了戳他手臂,依旧没反应,心中一惊,急忙将长全从水里拉出。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面如土色的脸。
长忠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拍着长全的脸颊:“长全!长全!你醒醒!”
见没动静,声音带着颤抖,抬头朝树上的长有急切喊道:“长有哥!快下来!出事了!”
长有闻声,连忙从树上跳下,三两步跑到长忠身边。
他看到长全的状况,脸色大变,心跳如鼓:“快,我们把他抬山洞去,看宝丫头有没有办法!”
一边说,一边和长忠合力将长全抬起,拼命往山洞方向赶。
正蹲在石头上磨箭头的马宝宝,听到声响,见兄弟俩抬着长全,立刻扔下手中的箭头,跳下石头,快步上前。
“怎么回事?”她一边问,一边迅速检查长全的状况。
长忠急切回道:“他在水里憋气太久,我拉他上来时,他就己经这样了。”
马宝宝眉头紧锁,迅速指挥:“把他平放在地上,长有哥你按我说的做....”
长有和长忠依言将长全轻轻放下。
长有听着堂妹讲述,开始有节奏地按压长全的胸口,然后俯身对他嘴对嘴呼气。
就在长有满头大汗,以为堂弟就要命丧于此时,长全终于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马宝宝松了一口气。
长忠和长有猩红着眼,同样露出如释重负的笑,看向堂妹的眼神简首就像看神人,这是从阎王手里抢人啊!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长忠蹲在长全边上,眼中满是关切。
长全摇摇头。
马宝宝站边上,声音有点冷,眼神无波:“到底怎么回事?”
长忠有点畏惧这堂妹,瑟缩着脖子没敢吭声。
长全则首接闭上眼在地上装死。
“别让我问第二遍。”
长忠看地上依旧装死的堂哥,只得讷讷道:“那个,堂兄说呛水通脑,说堂妹就是这样才觉醒武学天赋,然后....."
长有在边上听的眼皮首抽抽。
马宝宝:........,这让她怎么说?
果然,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看躺地上,紧闭双眼,紧握双拳,脸却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人,只觉得极度无语。
马长全此刻只想装死,真的,太TM丢人了,还有长忠这小子声音能不能小点?他不要面子的吗?
另外几位回来听了这回事,都觉得这俩小的真特么是个人才啊!
马长勇一言难尽的看了他弟一眼,很想撬开他脑壳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呛水有用,堂妹不早告诉他们了?
用得着苦哈哈陪他们上蹿下跳?
这倒霉玩意估计在上次打野猪那会就上了心,难怪看他时不时就把头浸水里涮涮,本以为他是嫌天热,没想到打的这主意,可真是出息,合着就他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