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允蒙着余礼的眼睛,缓缓向前走着。
“你藏什么了,屁屁。”余礼伸手探路。
“老婆,你说句‘裴知允,我最爱你’,我就打开好不好?”裴知允把余礼捞进怀里,手还是紧紧的蒙着余礼的眼睛。
“我又不是没说过这句话。”余礼有些傲娇。
“可我想听,你知不知道之前你最喜欢我的脸了,可你还是打我了,好痛…”裴知允装可怜道。
“那…裴知允,我最爱你。”余礼轻声道。
“余礼,谢谢你西年前没有放弃我。”裴知允松开手,余礼一开始还不适应突然的光亮,闭了好一会。
客厅的角落摆放着一套婚纱,模特的头上披着头纱。
“我设计的…婚纱…”余礼一愣。
这套婚纱从设计完后就一首摆放在南临的模特室里,陆楠宁也没有去碰,公司里的人更没有。
昨天她还特意去模特室里看了一下,还在。
“余礼,我们结婚的时候,穿你设计的衣服,好不好?”裴知允看了看那套婚纱,又把目光放在余礼身上,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
“谁要和你结婚了。”余礼抚上自己的脸颊,擦去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如果当年自己全都告诉裴知允了,是不是他们早就结婚了。
“礼礼要和我结婚。”裴知允拉过余礼的手,让她看向自己。
“余礼,有很多话我想跟你说,但我今天说不完,明天也不说完,我想,用我的一生去说这些话。”
“你我分开的两年,我从没忘记过给你的承诺,我懂承诺的轻重。”
“谢谢你,阿礼,我也懂爱了。”
裴知允拉过余礼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笑意盈盈,殊不知自己的眼眶藏着泪水。
余礼笑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用大拇指给裴知允擦拭眼泪。
“裴知允,你才是那个苏妲己。”余礼走近一步,双手捧住裴知允的脸,缓慢凑近。
“而我,才是被你迷惑的,纣王。”余礼视线下移,移到裴知允的唇上,
裴知允呼吸一滞,看着近在咫尺的余礼,心脏剧烈跳动。
就在余礼的唇即将触碰到自己时,裴知允闭上眼,主动迎了过去。两人的唇瓣相触,柔软而温暖,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余礼被抱了起来,她也毫不在意的继续吻住裴知允的唇。
裴知允抱着她,缓缓来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
灯火摇曳,暧昧的光影在帷幔间游走。
裴知允指尖轻挑,余礼的罗裳微微散开,如春日初绽的花瓣。
余礼的眼神似蒙着一层薄雾,朦胧而炽热。她轻拉裴知允的衣袖,将他拽入这爱意的旋涡。
随着呼吸的交缠,衣物渐次褪去,肌肤相亲的温度,让彼此的灵魂都开始发烫。
裴知允的吻似羽毛拂过,从她的额头,到锁骨,每一寸停留,都点燃余礼心底的情焰。余礼轻哼着,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似要将裴知允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在这张温暖的床榻上,他们似两只交颈的鸳鸯,在爱欲的浪潮中沉沦,诉说着无尽的眷恋与深情。
裴知允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惹得余礼喉间溢出细碎的嘤咛。
她无意识地攥紧被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又在感受到裴知允掌心的温度时骤然放松,化作绕指柔般的缠绵。
床头的暖灯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碎成一片斑驳的温柔。
裴知允的吻顺着她泛红的脸颊滑向耳垂,齿间轻轻咬住那抹嫣红,听着余礼呼吸陡然发颤的声音,胸腔里腾起灼热的浪潮。
“裴知允......”余礼的呼唤带着水汽,尾音被吻揉得支离破碎。她腰间猛地一紧,被裴知允托着往上带了几分,相贴的肌肤间溢出细密的汗珠,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被褥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两人在床榻上辗转出凌乱的褶皱,却比任何锦缎都更贴合彼此的轮廓。
窗外的夜虫鸣声渐稠,与房内凌乱的喘息声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裴知允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指腹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感受着那频率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余礼仰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抬起头,在他喉结滚动的瞬间,轻轻咬了咬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