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陪护婆婆的日子里,林心悦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很多。
而朱玲玲也被许凯文安排住进了他名下的一套大平层。
那套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大平层,是许凯文瞒着妻子购置的众多房产之一。
公司在许凯文的经营下蒸蒸日上,即将启动上市计划。
财务报表上不断攀升的数字、合作方递来的橄榄枝,都在宣告着事业的成功。
可这一切,林心悦全然不知。
自从公公离世后,林心悦就把许凯文的辛苦看在眼里。
她主动将所有家务都揽在自己身上,舍不得花钱请保姆。
就连换灯泡这种小事,也要踮着脚亲自修理。
她一心想着为丈夫减轻经济负担。
将照顾孩子、侍奉婆婆和操持各种家庭琐事,当作了自己生活的全部。
她心疼丈夫披星戴月的辛劳,把琐碎都化作无声的支持。
可她不知道,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正悄悄编织着谎言与背叛的密网,将她的真心碾作齑粉。
许凯文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母亲的病房。
他不过是例行公事般地来探病,问候几句。
目光扫过被照料得容光渐复的母亲。
却对守在床边形容憔悴的妻子林心悦视而不见。
每次都以工作为由,匆匆待上片刻便转身离去。
许汐汐是个懂事的孩子。
自从妈妈去医院照顾奶奶,她就住在姨妈家。
每天放学,林心雅都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
接她回家,给她做好吃的。
小丫头知道妈妈辛苦,从不哭闹,还会在视频里对着镜头比耶。
"妈妈放心,我在姨妈家可乖啦!"
但每当挂断电话,她都会偷偷抱着妈妈买的小熊玩偶,小声说:"妈妈,我好想你啊。”
周末,姐夫顾凡开车载着林心雅和许汐汐来到医院。
病房里,张小兰见到孙女,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许汐汐扑到奶奶床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林心悦望着这温馨的场景,唇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笑意。
林心雅望着妹妹眼下青黑、身形佝偻的疲惫模样,鼻尖猛地泛起酸涩。
"心悦,你脸色有点难看,回家好好睡一觉吧,今晚我来守在这里?”
“真的没事。"她扯出笑容,把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不过是晚上没睡踏实,妈再过几天就能出院,我撑得住。”
林心雅红着眼眶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保温饭盒放在床头。
"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这是炖了三小时的排骨汤,你们记得喝。”
顾凡轻咳一声,弯腰将许汐汐稳稳抱起。
"汐汐,奶奶要休息了。”
小丫头粉扑扑的脸颊还沾着泪痕,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张小兰颤巍巍地拉住孙女的手。
"汐汐,要听姨妈的话。"
许汐汐懂事地点点头,乌黑的大眼睛里还噙着泪珠。
伸手环住奶奶的脖颈轻轻蹭了蹭。
"奶奶乖乖睡觉,汐汐下次再来看你。”
她转身时,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奶声奶气的道别。
自张小兰住院以来,许凯文都没有回过家。
晚上,他准时出现在朱玲玲住的大平层。
推开门,暖黄的灯光与氤氲的饭菜香扑面而来。
餐桌上烛光摇曳,高脚杯里的红酒泛着的光泽。
朱玲玲身着一袭丝绸睡裙。
发梢随意散落肩头,正将煎好的牛排精心摆盘。
见许凯文来了,立刻笑意盈盈地迎上前。
“亲爱的,辛苦啦!”
说着,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亲手为他斟满红酒。
“尝尝这个,特意学的。”
朱玲玲夹起一块鲜嫩的牛排,轻轻喂到许凯文嘴边。
许凯文咀嚼着美味,心中满是熨帖。
他也夹起一块鹅肝,温柔地送到朱玲玲唇边。
“宝贝,你也吃。”
红酒入喉,暧昧的氛围在空气里悄然发酵。
朱玲玲蜷着身子软软地靠在许凯文肩头,娇嗔的尾音勾着甜腻。
“亲爱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就是这么美好。”
酒精的作用下,许凯文只觉浑身发热。
朱玲玲是懂得如何拿捏许凯文的软肋。
说话时,身子故意一扭一扭的。
许凯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朱玲玲娇笑着侧身贴近,胸部顶在许凯文的胳膊。
许凯文觉得软软的,真舒服,下面也难受了起来。
朱玲玲居然毫无顾忌地脱起衣服来了。
光秃秃的身体在许凯文面前晃来晃去。
许凯文的目光首首盯着她白皙的身体。
纤细的腰肢,的,细长的双腿。
身材真不错,血气冲上头顶,都快要流鼻水了。
朱玲玲将胸挺得高高的,泡了个眉眼过来。
“亲爱的,和你老婆比,谁的胸更让你心动?”
许凯文再也按捺不住,浑身紧绷得近乎颤抖,眼底腾起两簇灼热的火苗。
他粗暴扯开衬衫纽扣,急促的呼吸喷在朱玲玲耳畔。
滚烫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腕,跌跌撞撞往卧室而去。
一倒床上,朱玲玲就阖上眼睫,享受了许凯文的爱抚。
她也很配合,抬起手,抬起腿,一阵一阵地冲击。
朱玲玲在许凯文的身下不停扭动,翻滚,娇声的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起伏渐渐地平息下来。
许凯文将脸埋进她汗湿的颈窝。
贪婪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气息,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
就这样沉沉地睡去了。
黑暗中,朱玲玲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一夜的炽热,两人都沉溺在无尽的欢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