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65,妈妈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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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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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1965,妈妈再爱我一次
作者:
夜阑听书语
本章字数:
4894
更新时间:
2025-05-18

苏盼喜臭了。

她在村里的名声彻底臭了,臭得比狗屎还令人恶心。

人们在提到她时都要用手捂住嘴巴捏着鼻子,仿佛他们曾经尝过狗屎是什么滋味!

人们把嘲笑和攻讦的话说完了,还要不停地在地上“呸呸”地啐唾沫。

恶心,真是恶心死了。

和她一起臭的还有赵满仓。

村里人感觉简首上了他一大当,看着平日里一脚踢不出个屁来的老实样子,想不到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把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女人给睡了。

这样的本领让村里的男人很羡慕,都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好的艳遇。

而女人们就不这样看了,尤其是思想禁锢在村里陈旧观念里的女人,对性的保守还处在谈虎色变的程度,连平日里说话对“夹着点儿”“掖着点儿”“掰着点儿”的字眼都很忌讳。

更不用说让她们去理赵满仓和苏盼喜的事了,那也是她们根本就理解不了的事。

赵满仓被村里的女人视为好色,通俗点就是流氓。

流氓在这里的理解又和外面的不同了,它带着攻击性,属神经不正常的那种,随时都可能对女人造成威胁的那种。

所以村里的女人对赵满仓都有了戒心,连平日里常和他开玩笑的婆娘,见到他都把身子“拧”了。

女孩们在街上见到他,更是绕道行之,远远地避开。

赵满仓不傻不瞎,能感觉到周围的变化,他也有无脸见人的苦恼,但找不到苏盼喜、内心焦躁的他,仍腆着脸面,整日不知羞耻地在村里打听苏盼喜下落,人都快急疯了。

苏盼喜逗留的鱼塘,算算离他们村也有十几里地之遥。只不过十几里地之外的地方,却让苏盼喜感觉处在了另一个世间。

每日里在小屋里陪着老女人说话,给她梳头或用湿毛巾给她擦洗身体,看着老女人舒服后高兴的样子,不觉间心里的苦闷也少了许多。

晚上,老人夹着铺盖到鱼塘对岸的草棚里去睡觉了,把一条宽敞的大炕留给她和老女人。

在和老女人闲聊的时候,苏盼喜对他们有了部分的了解。

老两口原是离鱼塘不远的大寨村的人,在这里养鱼己经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平日的生活就靠养鱼赚的钱维持。

老两口无儿无女,村里的老亲人也故去的差不多了,了无牵挂的他们己经好几年没有回过村了。

苏盼喜渐渐发现老女人很横,表现在对老人的态度上。

她虽瘫在炕上,吃喝拉撒都要靠老人服侍,对老人不但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动辄对老人还恶语相加、骂骂咧咧,有时还故意在他服侍她的时候找他的麻烦。而老人看上去却是天生的好脾气,不管老女人怎样骂他,怎样刁难他,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像哄小孩子似的迁就她。

有一次,苏盼喜在外面忍不住偷偷地问老人:“爷,我看奶奶是故意在找你的茬,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生气?”

老人笑笑说:“她整天躺在炕上动不了,心里就会烦,不向我撒气向谁撒呀?”

苏盼喜听了就没话了。

苏盼喜看得出老人脾气好,也理解他对老女人的迁就,但有时看老女人做得真很过分,简首就是恶意的、蛮不讲理地找茬。

有一次吃饭,老人给她的汤大概烫了,老女人竟把难以下咽的汤全吐在了他的身上,还面目可憎地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他妈的想烫死我呀?是不是想我早一天死?我死了你就清静咧,你要这么抱屈伺候我,明儿给我点老鼠药不就行咧。”

老人被她骂着还是不急不恼的样子,“哼哈”地应承着去外面清理衣服上的污渍了。

苏盼喜在旁边看得很不舒服,忍不住就说了老女人几句:“奶奶,我爷整天的这样伺候你,烫你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什么那样骂他呀?”

老女人就不服地说:“他活该呀,他造了孽,就得让他经经受受。”

苏盼喜纳闷地问:“爷爷那样好的人,能造什么孽。”

老女人嗤之以鼻地说:“他现在当然好脾气,他趁他阳寿没到的时候在还债,要不,他怕死后阎王爷让他滚油锅。”

苏盼喜越听越不明白了,追了一句:“爷爷到底造喽什么孽?”

老女人咬着牙,恨切切地说:“我嫁给他的那会儿并不是这个样子,是他让我变成了瘫子,是他让我变成了半死半活的怪物,在炕上一躺就是几十年,几十年啊,你知道我活得有多么难受吗?你知道我有多少回想过死吗?你说他这不是造孽是什么呀?”

她说到最后五官都因恨意变了型,眼睛里滚落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儿,痛苦地抽泣着。

苏盼喜愣住了,也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老人的喊声:“老怪物,你跟闺女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干什么?我知道你恨我,可闺女来咱们这里一回不容易,还是把那些寒碜事先收起来吧,让闺女高高兴兴的在这里待几天。”

老女人听了,停止了抽泣,对外面哽咽着喊:“行了,老不死的,看在闺女的份上,今儿就饶了你。”

苏盼喜感觉这老两口过去一定发生过什么,但出于对他们的尊重也没有问及。毕竟往事可能会触及他们痛苦的回忆,刻意地触及别人的伤疤是很不道德的事。好在老女人接下来也没有当着苏盼喜的面再咒骂老人家,也让苏盼喜逐渐地适应了他们的生活。

鱼塘周围的风景很美,东岸是一片绿油油的芦苇荡,苏盼喜一个人曾去过里面,看到里面开着许多五颜六色的野花,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鸟飞起飞落的,甚是赏心悦目。

靠池塘西岸的河面上生长着一大片荷花,赶上了盛开的季节,粉红的、浅白的、碗口般大的花朵在水面上竞相绽放。空气里弥漫着花蕊的芳香,吸一口是让头脑迷醉的感觉。

苏盼喜在这里住了几日,绝望失落的心情就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而对赵满仓的牵挂却如无法驱散的阴霾缠绵在了心头,日子越久越浓烈。

晚上是这里的蚊虫肆意的时候,这里的蚊虫又大又凶,生着宛如铁钉一样的嘴,隔着一层被单都能叮进来。

苏盼喜胳膊和大腿上挨了几下,痒得不停地抓挠。旁边的老女人说:“闺女,咬得慌吧?”

苏盼喜说:“嗯。”

老女人说:“去门后拿些薰草点了薰薰吧。”

苏盼喜答应着从炕上爬起来,摸索着从门后拽出一条用野菊花编成辫子形状的薰草,挂在屋脊上垂下的铁钩子上点燃了。烟火交映中,浓重的菊花香气立刻弥漫了小屋,喷了鼻孔。苏盼喜感到有些闷,就来到外面透气。

幽幽的风徐徐地从她身边吹过,凉爽后的肌肤犹如洗去汗渍般的光滑。苏盼喜心里想七想八地在池塘边溜达,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对面老人睡着的草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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